被人救下时,梁逵几乎丧失了意识,下巴脱臼了。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身体像有一团火在烧,被人拍打脸只有隐隐的撞击感,他永远也忘不了这个下午经历了什么。
四点左右,梁逵正躺在床上补觉,隐约觉得有人进来上厕所。上工的地方没有卫生间,路程又不远,跑着来回也就十分钟左右,回来上厕所很正常。
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老鬼上完厕所,过来叫醒了自己:“快起来了,头儿说我们继续运木材,让你到菜地里去摘点菠菜。”
“菠菜?”
梁逵睡得迷迷瞪瞪的,听到任务只能爬起来换衣服。这种事情在夏天常有,大家正常上工,挑体弱的犯人去帮厨。
看到老鬼已经出去了,梁逵收拾好也出了门。
整个东隅市监狱四面环山,为了更好的进行看管,房间所在的整栋楼位于山窝里。牢房离菜地步行有十来分钟的路程,牢房、菜地和上工的地方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
梁逵穿的不是很多,以为最多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可到了菜地他傻眼了。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菜地被埋得严严实实,四周一点白色以外的颜色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菠菜了。
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梁逵准备离开。可刚走没几步,雪地看不清路,梁逵失足滚进了一个菜窖里。
这个菜窖口开在上方,顺着石梯下去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梁逵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准备顺着石梯爬上来时,一个人朝着他走了下来。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鬼。
梁逵已经走到了一半,看见老鬼下来,不自觉的退了回去,两人这样僵持着,一直退到无路可退。
“你要干嘛?”
这回梁逵是真的怕了,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老鬼都敢为所欲为,更别说在现在这种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了。
“当然是,让你闭嘴了。”
老鬼笑了,一边轻声的说,一边把一个磨圆了,手腕大小呢木头塞进了梁逵的嘴里。
木头很粗,把嘴巴撑得很开,不用手根本拿不掉。但明显老鬼并不想就这样算了,他坐在梁逵的肚子上,一只胳膊按住了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鞋带,翻了个面,反向用鞋带把梁逵的手捆了起来。
“唔,唔~”
梁逵的挣扎和恐惧更加激起了老鬼的shòu_yù,老鬼tuō_guāng了梁逵的衣服,又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脚踝处,整个人坐在了梁逵的身上,用上了身边所有能利用的东西……
后面的事情梁逵不想再去回忆,只记得完事过后老鬼心满意足的笑容。
老鬼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梁逵,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如同端详着一个工艺品,一点也不像人多时表现出的厌恶。这才是真的老鬼,一个变态同性恋。
“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保证你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说这话时老鬼是笑着的,他细致的帮梁逵穿好衣服,又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还有你的小男朋友叶玮,他一定会跟着你一起遭殃。”
木头还在梁逵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他着急的样子,老鬼把木头抽了出来。
“唔……”
由于木头过于粗大,卡在嘴里的时间过长,梁逵的下巴脱臼了,嘴巴依旧合不上,口水不停地往外流。
“我天,不是吧?”
老鬼不敢相信他这么脆弱,本想直接把人放了的,但现在这样往狱警那一告,自己至少得关半个月的禁闭,减刑就更不要想了。
也不知道是头脑一热还是什么,老鬼把梁逵扛出了菜窖,拿另一根鞋带把他拴在了窖口上,赶紧跑回去上工了。
老鬼敢这么干,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这里管得不严,只要没人往上告就不会管。一下午的时间,老鬼都在忐忑中度过,即怕梁逵冻死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又怕他活着被人发现指认自己。
梁逵被送到诊所时高烧四十度,躺着的时候一直在喃喃自语,整个人介于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时不时还会说几句胡话。
本以为监狱方面会彻查这件事,可却迟迟没有动静。没有审问任何人,也没有放下任何话,直到梁逵清醒了才有人象征性的问了几个问题。
梁逵这一醒,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于当天发生的事情要么沉默,要么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无论谁和他讲话他都表现得异常平静。
这还不算完,休息的时间可以去探望病号。叶玮带去了午饭留下的苹果,梁逵却显得异常客气,客气程度远远超过了以往,仿佛两人没有任何交集。
“你到底怎么了?”叶玮不明白梁逵为什么要刻意疏远自己,虽然能想到肯定跟老鬼有关系,无奈他不说,自己也没办法知道真相。
“没怎么,可能是冻醒了。”梁逵柔和的笑了笑:“人都在这儿了,就好好改造吧,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不需要您费心。”
不,梁逵不应该是这样的。
叶玮清楚,梁逵虽然遇事喜欢自己扛着,但也绝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亲近的人,这里面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咔啦-”
病房门从外面被打开,进来的人是老鬼:“烧退了吗?退了我就送你回去歇着吧?”
“噢,医生说可以回了,我收拾一下。”梁逵不再理叶玮,笑着应和了一下,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药。
叶玮惊呆了,从醒来到现在不过两天时间,梁逵怎么突然和老鬼关系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