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酸死我了!”
“我去,真是活久见,宁少也有今天!”
“哎哟喂,说宁少收了心独#宠#一人我还不信,现在亲眼见了,不得不服!”
桌上一众公子少爷纷纷起哄,很显然,这些人和宁泓捷的关系很是不错。
不然,谁要敢这样调侃宁少,那是要担着提头来见的巨大风险的。
宁泓捷又笑着指指各人,“一个两个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家里键盘无数,我怕我跪不过来。”
陈昌力拍掌笑,“宁少,这年头谁还跪键盘,都跪榴莲壳了,正好,最近某宝大特价16.8一斤,我给嫂子送一车过去。”
这陈昌力虽是三代,却一直在鼓捣进口水果生意,这几年乘着某宝的东风,也算是赚得盆满钵满。
但穆舒遥不知这些,只礼貌地对他们笑着点头说多谢,由着宁泓捷边指着陈昌力骂他“墙头草”边扶着她的腰在席前坐下。
跟了进来的宁立枫,连忙给她添上茶。
穆舒遥为了缓解尴尬,端起茶慢慢喝着。
“遥遥,这几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你都认识吧?”
穆舒遥笑着点点头,“都认识……”
莫超阳,拓城有名房地产公司超阳地产的太子爷。
关森梁,拓城电视台年轻有为的台长,据说,他爹是广#电老大。
寥逸庆,拓城最大的物流公司老总,是个标准的富三代,家里主营航运。
这些个公子哥儿,在穆家的宴会上穆舒遥见过好几次,不过,那是这些人都和穆泉诚称兄道弟,眼尾余光都不会施舍一个给她。
而现在,她却成了众星拱月,受尽几位赞美,这天和地的差距,隔着的,不过是一个宁泓捷。
“遥遥的工作室在帝豪大厦后面那条街,你们有时间带女朋友去转转。”
各人说一定一定,穆舒遥嘴里说着多谢各位赏面,心里却是纳闷得很。
她微微偏过头,认真打量着正在帮她拉生意的宁泓捷。
心想,这家伙是不是撞坏了脑子,居然主动为她拉生意?
要知道,过去那两年多,他甚至没主动问过一次她工作上的事。
宁泓捷不经意的一个转眸,碰触到穆舒遥探究的视线,便勾起唇,伸手过去摸摸她的腰,垂下眼瞅着她笑道。
“怎么不吃?净顾着看我就能饱?”
对于他在别人面前惯有的温柔和体贴,穆舒遥见怪不怪,配合着他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
“我只想吃烤羊……”
桌上摆着全是清淡小菜,倒不是说不合穆舒遥的口味,她只是故意为难一下宁泓捷。
宁泓捷啧了一声,在她腰里掐了一下,“还惦记上了?那行,我们也烤一只。”
起身就要去叫人加单,穆舒遥忙扯着他的手臂,“泓捷,不用了,我一会出去吃,我们烤了一只全羊,还点了一大堆别的吃的。”
宁泓捷瞪她一眼,“你是要让大家笑话我吧?连老婆都喂不饱!”
宁泓捷的话,带着极大的歧义,在座几位又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各种怪叫嚣笑在雅间里响了起来。
穆舒遥只好把赶紧回到大堂和同事们一起扯羊腿的心思给掐灭了,仰着笑脸用甜糯的口吻回他。
“算了,别烤一只,烤个例牌的羊排就好,浪费粮食可是要遭天谴的!”
和工作室的同事整天嚷嚷着要嘱大块肉肉不一样,在座这些人,吃的玩的用的无不精致,穆舒遥没准备要强求他们,但也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
宁泓捷这才满意了,向宁立枫微微抬了抬下巴,后者意会,起身去找服务生加单。
吃的问题解决了,这几位少爷便八卦起宁泓捷与穆舒遥的感情事来。
首先端面着凳子吃瓜围观的是关森梁,“宁少,好像你从没说过,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怎么看对眼的吧?”
宁泓捷的手不知何时搭到了穆舒遥的椅背上,手指时不时碰碰她的后颈,人亦很是自然地往她这边半倾着,看在外人眼里便怎么看怎么亲密。
他微挑起眉,斜着眼睇着关森梁,“都是同一个圈子的,从小见到大,还要怎么认识?”
宁泓捷说得并没有错,拓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凑一个圈子里玩到一块的,其实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些根基厚背景强大的人。
大人们平时总聚一起交流,互换或共享人脉,小一辈的,自然也就形成了同样的圈子。
虽说穆舒遥在穆家不受##宠##,但穆家也好外人也好,谁都不会把这挂嘴上,因而,穆舒遥该认识的该的的人,其实还是认识还是见过的,只不过,别人面上叫她一声穆四小姐,背后根本不把她当一回事而已。
直到她成了宁少夫人,别人对她才算是恭敬一些。
可她不是高调的人,加上和宁泓捷不过是契约关系,在过去那两年,在圈子里也只是作为宁泓捷的附属品一般出现,从没想过要去出什么风头或抢什么头条。
好比眼下,宁泓捷把她带到朋友聚会这么私人的场合,她也尽量寡言少语,有什么问题,全交给宁泓捷去解决。
而她,安心当个安静如鸡的漂亮花瓶。
可这些太子爷们平时玩惯了,疯得很,宁泓捷有心帮她拦她有心要低调,但这些人哪能如了她的愿?
“宁少不说,那嫂子说说,看看我们宁少是怎么把这么漂亮可爱的嫂子拐到手的。别怕,有我们为你撑腰,宁少不敢为难你的。”
穆舒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