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仁爱宽博,素受天下人士敬重,不知前辈与家师有何渊源。”
广信一听巨剑主人认识元博真人,竟然温声恭请道。
“尊敬长辈,倒还不错。既如此,我就不妨告诉你。”
巨剑主人一张脸被遮在长袍斗篷之下,双手空空如也,也未见那柄巨剑,只听他仰头观天,沉默片刻才一声叹息道“元博小节圆满,大义有愧,也算是人杰,中兴黄德堂了。”
“元博修为精深,却为了女人放弃黄德,甘愿沦落,实在是可悲可叹。”
巨剑主人对元博真人如数家珍,说完又沉默下来,忽然点指广信喝道“本座当年在元博徒弟中,也就看好八锋算是个仁爱之辈,却被你攻讦远走,你执掌黄德,无所作为,偏居东江湖不问世事,道貌岸然的,有何本事占有神器?”
巨剑主人自称本座,又与元博真人熟识,自然是前辈高人。但是一番数落,广信却忍无可忍。
“前辈,我尊敬你敬重家师,也对你很是客气。你为何如此说法。”
巨剑主人噢了一声道“噢,莫非你有不同看法?”
“师弟偷盗大泽八荒功,觊觎神器,杀伤同门,怎么会是仁爱之辈,即使如此,我也放了八锋师弟一命,清修紫雀峰。”
“至于无所作为,偏居一隅,更是无稽之谈。大陆分崩离析,魔族隐现,若非我远离纷争,又何来黄德堂数十年平静?难道要同慧门一般,投靠朝廷做走狗不成?”
巨剑主人仰天大笑,厉声呵斥道。
“你辩解的不错,但是你同门究竟是缘何与你反目,你心知肚明。”
“地方楼投靠西夏,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势所趋,难道护佑神器不是天大的责任吗?”
“大陆分崩离析,是大楚王朝命数,与人何干,与地方楼何干?”
巨剑主人懒得再理会广信,目光扫视诸人道“尔等自不量力,莫要争夺神器,否则一律诛杀!”
又对广信道“小子,交出神器,解散黄德堂,饶你不死!”
广信闻言,大为激愤道“前辈咄咄逼人,意图神器,广信恕难从命!”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论起顽固,你比元博真是强百倍。”巨剑主人也怒了,想来若不是他与元博熟识,与黄德堂颇有渊源,恐怕不会浪费时间和广信斗嘴说话。
啪一下,异变陡生。广信忽然遭到袭击,如遭雷击,周身一颤,吐出一口鲜血,抢出几步才稳住身形。
广信回身难以置信的怒道“狗贼,好卑鄙!”
慧门狞笑道“这怪不得我,师弟你冥顽不灵,速速交出神器,饶你不死。”
“哼,这人纵有千般不是,也是一派掌教,元博弟子,哪里轮得到你也出手伤人。”
巨剑主人也冷言喝道。
慧门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人居然两头有理,连忙挤出一副笑脸道“误会误会,前辈要看神器,晚辈自然要助前辈一臂之力。”
“神器楼除了广信老贼,其余人不用在意,前辈尽管看神器便是。”
慧门恭维谄媚,话头一转道“只不过,……”
巨剑主人闻言,仰天冷笑道“吞吞吐吐,背后伤人,你也不是好东西。有话说有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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