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要去看母后?”月柠溪突然问道。
“不去。”凤星辰没有一点迟疑道。
“哦。”月柠溪并没有问为何。
其实,凤星辰只是怕看到林昭雪,她真的是太黏人,他不用想也知道林昭雪如今一定在母后宫中。
与此同时,安宁宫内。
“放肆!”皇后听着一旁林昭雪的泣诉,气的拍桌道:“好一个月清七公主,竟如此不把辰儿放在眼中!本宫真真是说了个好儿媳!”
“皇后娘娘,不是臣女夸张,您并未看见,那太子妃,简直是跟进宫请安时判若两人。”林昭雪极是打抱不平地在一旁添油加醋:“太子殿下与她好生商量为陛下准备万圣节的事宜,可是她竟开口拒绝,这是何等荣幸之事。”
见皇后怒气更盛,林昭雪不由地又说道:“恕臣女不敬,往日里陛下看重五王爷,并不重用太子殿下,如今这万寿节陛下交于太子殿下,正是太子殿下表现的机会,可是那太子妃,分明就是在阻拦太子殿下提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分明是有私心。”
“她有何私心?她与辰儿夫妇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又为何要如此?”皇后也不是傻的太厉害,也并没有全听林昭雪的挑拨。
“皇后娘娘,您怎的也糊涂了?”林昭雪似是叹了口气说道:“那太子妃是何人?她可不是我凤澜国的人,太子殿下文武双全,骁勇善战,更是用兵如神。虽不得陛下重用,可是太子殿下的能力有目共睹,若是他想一统江山,月清国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这月柠溪,说不定就是月清国派来蛊惑殿下的!”林昭雪一席话说的甚是透骨,她不信皇后会听不到心里去。
她如今的体面,皇后的凤冠,全得凤星辰撑着,她怎会允许有一点点伤害凤星辰的因素出现?
“大胆!”皇后一把将面前的茶碗挥到了地下,白玉的茶碗撞到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摔了个稀碎。
林昭雪以为说她,吓得立刻站起来跪在了地下:“娘娘赎罪,臣女逾越了。”
“本宫不是说你!”皇后满面怒容地挥了挥手:“本宫怎的没想到这一层,往日陛下不待见本宫,连带着辰儿他也不待见,本宫还纳闷,为何陛下要给辰儿说一位嫡公主回来,如今被你一说,本宫便全明白了,原来陛下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陛下?”林昭雪疑惑。
“你以为你能想得到的,陛下想不到吗?”皇后气吁吁地说道。
“那如此,太子殿下真的危险了呀!娘娘!”林昭雪大惊道:“娘娘您在宫里看不见,太子殿下被那月柠溪迷的神魂颠倒,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事事顺着她,依着她,臣女从未见过太子殿下对哪个女人如此过,怕是这月柠溪对殿下下了什么蛊了呀娘娘!”林昭雪说着说着竟流出了眼泪。
她一番添油加醋的表演使得皇后彻底恨上了月柠溪,竟莫名地相信月柠溪就是来害她辰儿的。
“这月柠溪,留不得了。”皇后气过后,静下心来坐下说道。
“这…”林昭雪一惊,她没想到这皇后竟然直接就想杀人!
“你与辰儿关系好,出入东宫频繁些,宫里的婢子婆子们你多都识得,别人本宫信不过,这件事你做最合适。”皇后盯着林昭雪说道。
林昭雪吓了一跳,皇后这是想将她当打手了。
“娘娘,往日里臣女却与太子殿下走得近些,可如今殿下娶了月柠溪,一直在疏远臣女,甚至臣女去东宫,殿下都闭门不见,臣女实在没有机会下手啊!”林昭雪委屈地说道。
“怎的你认了月柠溪当义姐,她也不让你进吗?”皇后皱眉问道。
“是臣女无用,那月柠溪虽认了臣女当义妹,却眼高于顶,并看不上臣女,臣女昨儿个去找她话家常,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竟让臣女给她讲故事听!”林昭雪越说越委屈,但她自然不敢告诉皇后,她把当年陛下的那些子fēng_liú事说了个一干二净。
“真真是极好的,不把你放在眼里,便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这义妹是她让月柠溪认得,她可没忘了。
“你也是无用,与辰儿在一起这许多年,竟也没上了东宫的床。”皇后这话说的直白露骨,一旁的林昭雪羞红了脸,也接不上话。
太子殿下不要她,她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tuō_guāng了跑到床上勾引他吗?
咦?林昭雪突然眼中精光闪过,为什么不呢?
她与凤星辰相识多年,她相信他一定是对她有感情的。
且他毕竟是个男人,若是她tuō_guāng了送上去,他不要才怪呢!
月柠溪不过靠着那张脸狐媚殿下罢了,这样的泼妇,时间久了哪个男人不会厌恶?那时她再一吹耳边风,太子不休了她才怪!
到时以她丞相嫡孙女的身份,还怕当不了太子妃吗?
想着很容易,可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tuō_guāng了衣服勾引男人,她还是有些羞涩。
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罢了,你下去吧,容本宫再思议思议。”皇后也觉得自己话重了些,便摆了摆手说道。
“是,臣女告退。”林昭雪乖乖退了下去。
“阿嚏!”月柠溪打了个喷嚏:“是谁在骂我?”
凤星辰自身后环着月柠溪,骑着马慢悠悠地溜达在街道上,听了月柠溪的话,无奈道:“你倒是迷信的很,怕是刚刚天凉,受了寒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