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需要您的亲笔信。
另外您还可以再写一封信给炒花,半路上我还可以去他那里一趟,您可以尽情许诺,无论能不能兑现先哄着他再说。然后让炒花去压宰赛,宰赛无非就是求财,若炒花和咱们联合,那您再以朝廷名义许诺赏他一笔,他肯定会动心。只要他能在建奴攻叶赫部时候,从侧翼对建奴进行攻击,那么三家联合对建奴的局面就能形成。
剩下就是战场上见真章了。”
他紧接着说道。
炒花就游牧在广宁以北的辽东边墙外,他是内喀尔喀目前可以说盟主,内喀尔喀五部被明朝称为炒花五大营,宰赛是他的侄孙,也是五部里面弘吉剌部的首领。当然,蒙古部落乱得跟一锅粥一样,炒花这个盟主也就是个意思,反正出去抢掠可能凑起来,但回去就各过各的。不过宰赛和叶赫部关系特殊,因为叶赫部首领金台吉其实是他老丈人,他娶了金台吉的女儿,后者原本是要嫁给代善的,但这个女婿明显不合格,原本历史上他可是坐视自己老丈人被灭。
而且还趁他老丈人吸引野猪皮火力,不是北上救援而是南下抢野猪皮的战利品。
简直是不孝。
然后他老丈人一死,他也被回师的野猪皮暴打,俘虏后关在了地牢里作为人质要挟炒花,后者不得不与其结盟,之后内喀尔喀五部在林丹汗与建奴的战争中逐渐被蚕食殆尽,残余的绝大多数编入八旗,只有扎鲁特,巴林两部在蒙古王公体系内。
“你真想去?金台吉挡不住建奴!”
熊廷弼有些疑惑地说。
“但咱们总得做些什么!”
杨信说道。
“好吧,我来写信,你去准备吧!”
熊廷弼说道。
“你怎么对金台吉那么上心?”
出来后,陈于阶疑惑地说。
“人家既然臣服大明,而且上次大战也派兵参加了,人家认咱们做老大,那么咱们就得有个老大的样子,任凭他们被建奴攻打却不闻不问,那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
“请说真话!”
陈于阶很干脆地说。
“建奴和叶赫部其实是亲戚,他是野猪皮的大舅哥,她妹妹嫁给野猪皮而且生了他第八个儿子,那么野猪皮攻灭叶赫部的结果,就是叶赫部统统加入他的手下成为建奴,但金台吉和他侄子布扬古不肯投降,他们投降就得给野猪皮当手下了,所以建奴和叶赫部才打起来。我们要让他们打得惨烈一些,给金台吉和手下以希望,让他们就和野猪皮拼命,如果他们真能撑住,那双方这血海深仇也就算结下,叶赫部继续像饿狼一样趴在野猪皮背后窥伺,他无论做什么都得留着力气警戒自己大舅哥。
如果最终金台吉还是输了呢?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本来就是要输的,但这期间无论死的建奴还是海西女真的人,都是削弱原本应该属于建奴的力量。
明白吗?”
杨信说道。
“明白了,你其实不在乎结果,你要的只是他们死人而已,你这心肠也够狠啊!”
陈于阶感慨道。
“胡无人,汉道昌,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胡虏,没有胡虏的日子,才是我们的好日子!”
杨信说道。
然后第二天他就启程了。
这家伙仗着自己身强体壮,耐力远远超出普通人,拿着熊廷弼的手令,带着熊廷弼给炒花和金台吉叔侄俩的信,像加急的信使一样在驿站不断换马狂奔,仅仅一上午时间他就长驱三百里到达了锦州
(感谢书友凤羽舞菲,亡灵恶龙,,摸着盐果核,云友20180914213411074,书友151126105545282等人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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