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还好,但自从什么杀戮种子、什么还没有摸清底细的无畏者公会的出现,现在一直在发生的大事,太频繁,银树不得不不早提防,这是银树一直以来的经验,这些的种种可能只是一个开始,甚至连一个开端也不算也说不定,这些极有可能是为了今后某个事件利用我们引发或牵动的这些事情,而铺的路。
现在要步步小心,尤其是庞琨这个未知的使徒,这是让银树最为担忧的。
“他逐渐将其内心深处的想法深锁起来,一个他本知道却选择遗忘的事实,他不愿挣脱出来。”说到这里,虚门化人明显已经低头下来,没有再去直燕对视银树了。
“所以,他的本体,就会启动机制来自动尝试破解这道异常,所以这个机制决定去找他自己深锁的东西,这个机制就去到了我们刚刚一路走来的那个大池塘中央的那间有阵法气息的房子里,那也是他的意识地方,机制找到了深锁之地,只为让自身恢复正常,机制强制性闯了进去,机制为了修复,就植入了一个想法,试图改变虚门你的原本的思考方式。”
“一个可以改变一切的细微想法,让这个想法永恒不灭地运转下去,让虚门化人你认为你的世界不是真实的。”银树讲述这些给虚门化人知道。
就这样,虚门化人就低头低语道:“死亡是唯一的出路。”
“你在等一念间的消逝,一念间可以带你去到远方的彼岸的乌托邦,你知道你希望去往何方……但是你不能确定,但这没关系,很可惜,你是永恒不灭的,就算你有实体,甚至可以化身为人,但是只要剑冢一直在,你就一直只能在这里,互相守着彼此一般。”
“但是机制不知道,这个想法在虚门化人你的脑中像癌细胞般扩散,即使在你自身完全恢复正常后,也一度被长老们开启数次大门后,即使在你真的完全没有事后,你依然深信处在的不是真实的世界,就算在这些区域中来回穿梭,你也没办法,在这里得到一丝的安全感,我银树,肯定不是你第一个蛊惑的人吧,也不知道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吧,对吗?”这次换做银树贴近他说道,以劝说的方式。
虚门化人现在等同于,不说话默认了。
“你的某一天的真正的被破解后,也就是被有人强制打开门了,还是完全破碎的那种方法,才是你的唯一出路,但你不相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因为你当初被设计出来时,就是设计成无法被正常方式以外的方法破除的,这就让你衍变到现在的这种状态,你一次又一次的拉人进来这个最深区域,但是只有那些强硬破门的人,才能符合这个条件,所以你额外的珍稀,蛊惑他们后,就知道他们就快在这个世界老死后,因为就算再不死的人,寿命这个东西也是有限的,只是长短的问题而已,你就会和他们在这里,和他们一起想方设法死去,利用不同的方法,但是每一次到最后,都是他们死去了,你还留在这里,他们最终变成那些破破烂烂的烂尾楼。”银树再次提到一个重点。
“我自己机制设置的这个想法感染了我的大脑。”虚门化人微微抬头,眼眶的眼泪滴出,而不下落。
“那是你自己的本体,是在试着拯救你,但是百密有一疏罢了。”银树说。
“这是一个背叛,还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几乎可以说,我的意念和实体是分开活着的,我们一直不知道,各自搞到各自的生活一团糟。”虚门化人已经哽咽。
银树深深的看着他。
“但是,你银树·準人,可以帮我,你可以帮我继续下去,你成为的继续活下去的动力,陪着我,我们可以在这里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的。”说着说着,脸部的抽动和眼泪的滴下,开始慢慢地,虚门化人意念的脸部开始有点狰狞。
“在这个我和我实体共同创造的世界里……”
……
阿穷的面包车已经到达了十分之七点七七七七的地带了,正在不断下落,就快完全临近大河面了,冲突就快接近。
……
雪地的第三潜意识区域。
走近的士兵,开始俯身开始不断用法枪射击,打中机关无双靠着的墙壁,墙壁直直冒着白烟。
为了不让他们打中还在没有苏醒的清誉苍穹,机关无双只能用尽全身还剩下的力气行动了,机关无双不由自主不断咳嗽,他看向那个打开盖子的入口。
里面的有些士兵蹲着拿着连发法枪不断逼近,和射击,机关无双也利用墙壁掩体,用手中的小型法枪,不断射击还击。
哒哒哒……枪声乱的一通……
机关无双的面色已经相当不好,已经达到了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时羽那边也正在不断动作,在下面投郑手榴弹,只为炸死那些士兵,让他们不会走来妨碍他设置各个地点的炸药,要不是又出来一个什么抗揍士兵,就真的完了。
炸了一通,又在临近的地方,也就是临近堡垒最下方的位置,设置了一个炸药……
那些士兵开着已经连发射击有点久了,看来是时候冲上去了,他们以为已经最少也扫清大部分的障碍了。
一股气地冲了上去。
他们开始攀登楼梯了,机关无双看向了手中的卵状手雷,另一边,还有源源不断的士兵从通风管道砸出的缺口进去。
人数太多了。
机关无双手都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只能一只手艰难拿起手雷,再用牙齿狠狠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