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街道,聚集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一个个都说着自己的看法。
“此人长的如此英气,说不定是某个大将的儿子,亦或者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偏将。”
“将军不可能吧?此子如此年轻,要我说肯定是一位达官贵人的后裔,你们看他头戴的是什么?可是金纹蟒冠,说不定是位王侯将相。”
“他是谁我们谁也不知道,你们不觉得此子很厉害吗?这么多士兵都制服不了他。”
“你这不是废话,你看他的湛蓝长剑就知道此人武功肯定不会差,在看他那战马,眼光灼灼,也是一匹好马。”
“你们说是不是朝廷派下来查贪官的啊?”
“如果是如你所说,那么这常山郡大贪官朱一色,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哦。”
只听得众说纷纭,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都对来路不明的弑落的身份非常好奇。
他是什么人?
为什么戴着蟒冠?
要知道蟒冠代表的权利也很大,比丞相的都大,蟒一般是封地为王的才有。
蟒冠后则是蛟冠,蛟冠后则是龙冠,层层递进。
这也会让他们认为弑落的身份一定庞大,说不定就是王侯将相。
可是他们哪里会知道,弑落弑无姜,只不过是一个从偏僻村庄走出来的。
一个拥有雄心壮志的人。
一个儿时逃出长安的人。
一个以后血踏长安,看那长安花落的人。
一个明主立誓君临天下,成为帝王的人。
那才是真正的弑无姜。
在看此时,弑落坐在自己的战马上,眼低尽显无奈之色。
“杀又杀不得,真是让人很苦恼。孟爷爷让我找常山郡守皇甫离,也不知道此行是对是错。”
弑落内心纠结万分,手中的聂风剑正在反反复复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那就是打开长矛的刺来。
而他胯下的战马,举起那强壮的马蹄,踢飞近处的一个个士兵,卷起万千尘灰。
弑落现在所期望的,就是那个通报的士兵可以快点回来,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和这些懒散的士兵过家家。
“怎么还不来,这速度真是慢啊。”
弑落内心吐槽道,对于这些士兵的意见可谓是更加大了。
而就在这时,远处跑来那个前去通报的士兵,只听见他口里在念叨着什么,由于太远别人并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至到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能清晰的看出他那油腻的又黑又黄的脸时,带着气喘吁吁的节奏时,人们才听清楚了他口里说的话:
“常山郡守朱大人有令,放开这位公子,让公子离去。”
听完那名士兵的叙述,一个个士兵收回了长矛,一个个看起来狼狈不堪,许多人都制服不了弑落,怎么不让人觉得可笑。
如今常山郡守都发话,放弑落离开,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在继续捉拿弑落呢,只会自讨苦吃罢了。
“朱大人?”弑落小声的念道着,心中疑惑不已。
根据孟爷爷的话,常山郡守应该是皇甫离大人才是,怎么变成了朱大人?这与孟爷爷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呀。
“敢问,常山郡守不是皇甫离吗?这位朱大人又是?”
为了解决弑落他心中的疑惑,他便问着这名通报士兵,这个朱大人又是何许人物也。
“这位大公子,皇甫离大人是常山郡守不错,可那是以前的常山郡守,现在的常山郡守是朱一色朱大人,而皇甫离大人被押进京问罪。”
士兵奇怪的看了这个外人一眼,方才问道。
皇甫离被押进京已经是常山郡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可弑落却丝毫不知,这就更加验证了,朱一色对士兵说的话,弑落是外来人,说不定还是朝廷下来的。
“原来如此,唉!”弑落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微微叹了口气,有点凄凉的感觉。
自己好不容易跋山涉水来到常山,只为从这里开始,作为大本营,来开始自己君临天下的征途。
可是来到这里,你突然却说常山郡守换人了,老郡守被押进京问罪生死难料,这真是天意弄人。
“罢了,只能先去客栈住下,在思考后面的事了。”
弑落猛的一跃而下,稳稳落地,不带一点灰尘,他牵着自己的战马,慢慢的离开此地,找一家客栈住下,好思考以后的路。
这一刻的他,有点迷茫。
这一刻的他,心思紊乱。
“小姐,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又跑出来啊,小姐你可是长途跋涉这么久了,我担心你身体吃不消。”灵儿跟着白袍女子后面,担忧道。
“没事,你小姐我什么人,能文能武,生的动人,长途跋涉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休不休息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大碍。”
白袍女子拍着胸脯,霸道的说道,就好像天地万物都难不倒她一样。
“再者,我刚刚听客栈的人在讨论,常山街道出现一名来路不明的年轻男子,他头戴蟒纹缠绕地金冠,身穿血红色地金条纹红袍,脚踏漆黑战靴,腰执一把湛蓝的长剑,而且听他们说还长的很英气,很帅,反正在客栈没有事可做,何不如来这里大饱眼福一下,也让夏侯轻浅养养眼。”白袍女子及夏侯轻浅的女子美瞳溜溜的转着,并且还略带一点花痴像。
“小姐你不是这样的人吧,要说帅英气的话,高元高公子也不遑多让啊,他可是有名的俊公子。”灵儿插嘴道。
“哎!灵儿你怎么又提起了高元,你是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