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吓了一大跳,“你司马家还有超人?”然后醒悟过来确实有,因为他们依旧误会来者是天鹰宗,司马恨只是投靠了天鹰宗而已。
司马恨迈步朝高成走来,“这个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准备好怎么死了吗?别以为自尽得了,你抹脖子的速度,快不过我的。”
司马恨正享受大仇得报的痛快,一道闪光电驰而来。这还是叶老不想过于展露功力之故,所以才射来一箭。
司马恨大惊,奋力催发灵气,掌劈箭矢。眼看铁掌就要砍上箭杆,那根箭杆离奇地瞬间加速,噗哧,插进司马恨还未完全侧过身的胸口。
司马恨猛地一跺脚,烟尘弥漫。眨眼间,已经失去踪影。
司马家其他人魂飞魄散,惊呆当场。高刚虎吼一声,“杀!”当先朝惊呆的敌人杀去。
一声喊杀惊醒了司马家残剩下来的几人,哪敢接战,扭头就跑。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高成几步追上髙纲,吼了一声,“回去调兵。”自己继续追杀。
髙纲脚步一顿,立时反应过来,高成这是担心对方分头逃窜,怕有漏网之鱼。马上转身,跑回室内拿起军号,跃上房顶,运气吹响。由大风盗改编而来远超规制数量的海阴侯府卫队,迅速集合。
起初没出动他们,是因为高阶武者的战斗,普通士兵的帮助不是太大,妄动的话,死伤必巨。现在不一样,对方亡命而逃,若不分散,高成等人足以斩杀。若分散,大队骑兵冲杀其中一人,还是有胜算的。就算不能击杀,至少也能吊住他们的踪影,为高成指路。
天亮之时,高远风和祥妈也收功起身,互相疑惑地对视一眼。这一夜,他们一直在修炼神识。修炼功力或技法、练体等,神识会内敛。而修炼神识,神识始终外放,那么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感知。
本以为晚上会有人前来偷袭,却不料一夜无事,客栈里里外外没有任何一人有一丝异动。
大年初一,谢过范泉溪,谢绝王郡守的挽留,继续上路。两百里路,快马疾驰的话,一天可到。因为有马车,至少需要两天。皇甫继已遣人回去报信,确定初三会赶到常山。
马队迤逦而行,或许是近乡情怯,邓檠三人嫌太慢了,来找高远风,希望先行一步。
高远风当然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要滚就快滚。你们先行一步也好,备好酒宴给我接风。”
邓檠奸笑着说:“那可就说好了,你到常山的第一顿饭可要跟我们吃,地点任你选。到时候可别重色轻友,眼里只有郡主。”他觉得高远风在都城的第一顿正餐,必然会是周飞燕接风。
高远风本就只是说笑,他的第一顿,不是周飞燕安排,也多半是皇甫家家宴,怎么都轮不到邓檠等人做东。不过高远风自有计较,到时喊上这几个家伙就是,拍拍胸脯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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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然。兄弟如手足嘛。”
温铨哈哈大笑,“后一句不敢说了吧。老四,敢不敢跟我们赌一把,要是你常山第一顿正宴不跟郡主吃,你要我们怎样就怎样。如果你跟郡主吃,你就答应我们一件事。”
高远风迟疑了一下,周飞燕若是非要跟他一起吃饭,他还真无法拒绝。
这时,皇甫继插话了,“温小三,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输了。远风,要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怎么折腾他们,比如裸奔什么的。”
温铨不解,“继哥,你凭什么这么确定?”温铨三人以前称呼皇甫继,都是称呼官职的。皇甫继是正五命宁远将军、常山城卫军的副统领;六命中坚将军、城卫统领张燃的副手。
这几天跟着高远风一起和皇甫继混熟了,也跟着高远风喊继哥。他们并不清楚皇甫继和高远风为啥如此亲切,问皇甫继和高远风都没有得到准确答案,因为对外宣布他们之间关系的时机,须由皇甫缨做主。
皇甫继道:“你还不知道吧,王族集体闭关了。”
邓檠和袁翊一听,夹马就跑,“我们没赌。老四,你折腾小三去吧。”
“我呸。”温铨大叫,“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说完也跟着跑,撒赖道:“老四还没答应,赌约不成立。”众人一阵哄笑。
邓檠几人要先行,渤海赴试武者中,除了郭佳凤郭野鹤和冯歆,其余的都是军中将士。他们想了一下,还是决定随邓檠三人一起走。虽然心中亲近高远风,但毕竟在温超手下谋生活,甚至有几个干脆就是邓檠三人的部属。
冯歆借口‘仰慕常山已久,希望先睹为快’,选择跟温铨他们先走。这些日子以来,她明显感觉得出高远风对她的疏远。
郭佳凤却坚持跟高远风同行,于是郭野鹤也只得留下。
初三,上午,尚书省。干练飒爽,容貌年龄比真实年龄要小一大截的左仆射皇甫缨,忽然坐立不安。将手中公文一丢,走出自己的官厅,到院子里踱步。来回晃荡几圈,越发的心慌意乱。大步出门,高声呼喊亲卫备马。有权在王宫走马坐车的,皇甫缨是周王特许的三人之一。
皇甫缨骑马刚出王宫城门,就见自己府上的长史杨衍飞驰而来,远远看见皇甫缨,就高声喊叫,“侯爷,来了,来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