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也许你现在还爱着她。”
“如果你不是一直心里有爱,放不下,以你的作风,也不会几次三番的纠结到现在。”
“我能告诉你的都说了,你放了靳如心好不好?”
“你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慕天宇你闭嘴,你不要拖延时间,我就问你到底说不说?”
欧阳烈风确实是有点狗急跳墙的嫌疑了,他眼见那几架直升机越来越接近游轮,最重要的是那几架直升机他很熟悉。
他现在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拿到心形吊坠所隐藏的秘密,然后找机会溜掉才可以。
否则的话,他的麻烦很大。
想到这里,他不在迟疑,用匕首用力的去割连接着靳如心身体的那条麻绳。
看到他这个举动,慕天宇彻底急眼了,他嘶吼着,“欧阳烈风,你住手,你赶紧住手。”
“你痛快的把心形吊坠的秘密说出来,我马上就住手。”
那根粗粗的麻绳,在欧阳烈风的匕首攻击之下,这会儿已经被割断了三分之一的深度。
靳如心的身体也随着绳子的变化,向船身之外又沉下去几分。
“你住手,我说,我说。”
听到慕天宇说他会主动说出心形吊坠的秘密,欧阳烈风这才停住手里的动作,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慕天宇的身上。
“你说啊!”
“不要浪费时间。”
他厉声的催促着慕天宇赶快说出来。
“在心形吊坠里面有一张缩微的地形图,需要用高倍电子显微镜才可以观察得到。”
“但是那只是一张草图,并没有标注宝藏的具体位置。”
慕天宇故意说的很慢,因为他也看到了那几架直升机就要靠近这条游轮。
不管那几架直升机是谁的人?很显然绝不是欧阳烈风和山口莽莽的人。
所以他想要尽量的拖延时间,这样才有可能确保他和靳如心都安全的活下来。
如果他真的说出了所有的秘密,靳如心的性命应该是无虞的。
但是以欧阳烈风对他的仇视程度,也许会马上让他魂归西天。
慕天宇这样考虑并非是没有道理,欧阳烈风恰恰也就是这样想的。
不仅是他们两个,就连靳如心也是一样,她清楚欧阳烈风的为人,如果他能信守承诺,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所以在听到慕天宇说起心形吊坠的事情,她奋力的大喊,“慕少,你不要说了,你不要告诉他。”
“你就算是告诉他,他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欧阳烈风眼见慕天宇听了靳如心的话似乎停了下来。
他气急败坏的又用力的在麻绳上割了几下,“靳如心,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抬举,本少爷真的想放你一条生路。”
“可是你却这么冥顽不灵。”
“哈哈,谢谢欧阳少爷好意,我用不着。”
慕天宇已经能感觉到,只要欧阳烈风再用力的割上一刀,恐怕那条麻绳就不足以承载靳如心身体的力量。
欧阳烈风一抬头眼见那几架直升机正在游轮上空盘旋,似乎在寻找机会空降下来。
他知道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便更是心急如焚的威胁着慕天宇,“赶紧说,否则我现在就推她下去。”
慕天宇也生怕欧阳烈风再去割那一刀,他马上说道:“你别急,别冲动,我会说,我全都告诉你。”
“我拿到那个地形图之后,就花了很多心思去破解宝藏的确切位置,可是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我只是寻找到了宝藏存在的大致位置。”
“具体的位置还没有找到。”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说重点。”
就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慕天宇,欧阳烈风,还有靳如心身上的时候。
廖雪馨像个幽灵一样,她慢慢的从船舱溜了出来,看着在慕天宇被绑着的桅杆的周围还有3,4个山口莽莽的手下看守着。
想到这里,她觉得如果贸然的冲过去一定是送死,徒劳无功的。
必须要想个可行的办法才行,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听到另外一侧的船舱里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她便凑了过去,身体死死的贴着船舱的墙壁,细细的听了听。
只听到在船舱里传来山口莽莽的爆喝之声,“哭个毛啊!就知道哭,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
“还候选王妃,就这种松的像老太太的裤腰一样的货色,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候选王妃,妈蛋的,真是晦气。”
廖雪馨一听就是这就是山口莽莽的声音,她登时心里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这个时候就是拼死一搏,如果成功那么她才可以离开欧阳烈风那个男人,重新回到家乡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失败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对她而言,现在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还不如去死。
心里打定主意,她从一侧的衣兜里掏出了一把枪,这把枪是她从欧阳烈风的枕头下面偷偷摸到的。
她半弓着身子等着山口莽莽从船舱里走出来。
方晴被山口莽莽折腾的不轻,她浑身都是青紫,嘴角也溢着鲜血,头发披散着就像个女鬼一样。
身上一丝不挂,因为她的衣服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听到山口莽莽这样侮辱她,她真是悲愤交加,冲上来就要和山口莽莽厮打。
岂料山口莽莽都没有费力,只不过是一扒拉她,她就撞向船舱的一侧的金属柜子上面。
那金属柜子棱角分明,而且相当的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