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强压着怒火!还是没忍心把这女孩子赶出去!毕竟牵扯到几条人命!即便当场揭穿了他们,对于早已设好套的事情来说,又能挽回什么呢?只能多赔上几个无辜人的性命!
眼下是先找到新娘文莹!
李忠没有再出去和来吃喜酒的人道谢!而是径自去了书房,并差人悄悄叫来了文崇。
“什么?这新娘是假的?那莹儿呢!?”文崇吃惊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大眼睛直盯着李忠问!
“嘘~~声音小点,千万先别让他人知道了,以免传到文府,毕竟伯父的身体还没痊愈!还有祖母年事已高!”李忠皱着眉头很是无奈的嘱咐着。
“这是能瞒得住的事吗?明天你们怎么回去?莹儿的生死至今不明!能安静的了吗?不行,我去抓进那姓许的来问个究竟!”文崇气的说完就往外走去!
“你抓他进来有用吗?他会说吗?他能说吗?”
“那不能白白吃着哑巴亏不说!关键是莹儿现在在哪里?”
“我就是为这事才找你来商量的,那女子说,拉她的马车到那里时,她似乎听到有马车疾驰而过的声音,伴有女子的求救声...”
“那这说明那过去的马车就是莹儿的马车了?”
李忠点了点头
“可恶!这都是事先预谋好了的,那马是不可能忽地受惊了的!”文崇气的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
“现在我如出去必惹注意,所以你赶紧回府,多带上几个家丁,顺路前去寻找莹儿,我一会也派人前往,务必找到莹儿!我待去敬完酒后,自会想办法前去”
“还敬什么酒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文崇有些不满的看着李忠。
“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以免歹人提前下手!”
“也是,那好,我这就去找,你自己也多注意着点啊!找不回我妹妹谁都别想好过!”文崇说完匆匆离去了!
“莹儿,你到底怎么了?”文崇出去后,李忠很是难受的叹了口气!
紧握的拳头敲了下桌面,表情难受的很!
李忠和文崇他们顺着那条马车惊跑的路寻去...
“顺着马车印,不错过每一个小细节,看仔细了”李忠嘱咐着大家。
“是”
“文崇,你来看”李忠蹲在路边喊了声,看文崇走来后问:
“这是不是那天莹儿乘坐的马车”
“有点像,虽然被尘土掩盖些,但这马蹄印像是那匹红鬃马的”文崇回着。
两人顺着那不是很清楚的并且不是很规整的马蹄印寻去,在陡坡上边是那马蹄印的最后一脚!
“那么说...”
“莹儿跌落坡下了?”文崇和李忠一对眼问!
“走,前面下去看看”
......
一行人赶紧寻到了去那陡坡下的小路....
这不算高的陡坡下面,除了荒草就是碎石堆,连基本下脚的路都没有。
来寻找的人在焦急的边到处看着边喊着:
“莹儿,莹儿...”
“小姐,小姐...”
“少夫人少夫人”
....
“李忠...”文崇喊了声。
李忠和几个寻找的赶紧靠了过来。
“这是不是莹儿那天乘坐的马车?”
前面不远处的杂草上,覆盖着一块红红的花轿车篷围布,周围散落着碰撞断了的车篷木头框架...
一行人赶紧冲了过去,可是,就只有这早已散了架的车篷,文莹和那马匹,却毫无踪影...
“这次这文博成是彻底的被自己击垮了!哈哈哈”耿侍郎看着那端坐中央的礼部尚书有些小邪恶的说着。
“是啊,听说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曲御史回了句。
“能不加重吗?假瘟疫躲了过去,这爱女结婚当天不知去向,那不是比得了真瘟疫还难受吗?!?”许御史斜着眼睛很是得意!
“哈哈~~”几个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不过,说起这文家小姐..为何不见其踪呢?”礼部尚书忽地一皱眉头问。
“我问过家奴,他确实看到马车摔落下去才回的”耿侍郎。
“我是说,当时路线不是惊了马碰上大石摔晕后遇上路过的山匪的吗?怎么会摔那土沟里去了呢?”
“这倒还真是有些奇怪,本来马是往前跑的,可是,碰上大石后竟然摔那离着不算近的沟里去了!”
“那家奴还留着?”许御史问。
“放心吧,都是心腹,不敢造次的!”耿侍郎。
“还是干净些好”礼部尚书。
“谅他也不敢!”
“那就好!那固安县那边都说好了?”
“许州府和固安县都已连络好了,只等大人一句话,就齐上阵了”
“大将军的意思是先别着急,等找准机会,一击毙之”
“哈哈,不急,人总得有点同情心吗?”许御史小眼瞅了瞅了在坐的,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
文莹在悠静的深谷里,毫无建树的过了一个月后。
有天,文莹起来后,发现这潇洒神秘又慈祥的老翁不见了,文莹急的到处寻找,也没有发现老翁的影子...
文莹疲惫的坐在那茅草屋前,无奈的望着那晴朗的天空...白云那么的悠闲...阳光那么的耀眼...此时却都披上了层神秘感...
这是什么地方呢?这里的天气,为何感觉和在外面的不一样呢?这些天来,几乎都是这阳光明媚,月朗星稀...好在还没有那乌云翻滚,雷电交加...
这白天静静的一个人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