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耶图看清了周围的形势,脸色一变再变,敌人的兵力远超出己方,不但有骑兵还有数量众多的步卒弓箭手,己方骑兵虽然也有弓箭,但是骑兵所用的一般都是软弓,和步卒手中的弓相比威力相差不少,最让巴耶图感到担忧的是,敌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不知道。\\。qВ5、com\\
赵括并没有给东胡骑兵多少时间考虑,手持枪戟,双腿一夹闪电的马腹越众而出,用胡语高声喊喝道:“东胡人,喜欢打猎就要有做猎物的觉悟和准备,今日你们就是我的猎物,如果尔等放弃抵抗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的死法……”
巴耶图见对方走出的是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人,一口胡语非常流利,让他的心里多少有点底了,一呲牙道:“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知道我们是东胡人,那就应该躲的远远的,我们薛阙部落号称雄狼,乃是草原的一方霸主,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马上闪开一条道路,否则就让你知道薛阙部落狼牙的厉害。”
赵括说了一句撑场面的话之后,哪里还有心思跟这些东胡人磨蹭,抽出了射日弓搭上长箭,径直朝为首的东胡人射去,接着一拍闪电的屁股,闪电如流星赶月窜向东胡骑兵的阵前。
巴耶图没有想到对方没说打就射箭了,一点寒星迅即而来,巴耶图也算了得,身子一侧,手中的镔铁刀奋力朝飞来的长箭砍去,长箭被砍落而他却被震的双手发麻,手中的刀险些飞走,对对方的膂力如此强劲大为吃惊。
这是一场赵括为自己度身打造的立威之战,整场战事的主角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这个威势不但是为林胡人而发,更是为东胡人而设,说的俗一点,赵括是想在这片土地上一炮而红,打出知名度,做一点广告。
赵括坐骑闪电的爆发力非一般马匹可比,在巴耶图砍落长箭的时候,赵括离东胡骑兵本阵已经不足二十丈远。
巴耶图对这个年轻的敌军将领非常忌惮,狂喊道:“放箭,射死他,快点放箭。”因为急迫,巴耶图的嗓子几乎都喊嘶哑了。
“现在才想起放箭,晚了。”赵括借冲击之势在闪电的背上一跃而起,整个人如同飞鸟一般掠到东胡骑兵阵中,而闪电在赵括离背的刹那,身体前倾向前滑去,东胡骑兵射出的羽箭大多命中闪电的马甲之上,闪电的马甲是赵括让郭纵的铁器作坊精心打造出来的,一般的羽箭根本就射不穿,而这一招赵括和闪电已经练习了不下几百次,颇有灵性的闪电早就烂熟了,一波羽箭过后,闪电一个回旋,摇晃着马尾巴跑回本阵之中。
再说落到东胡骑兵阵中的赵括,手中枪戟一招横扫,身前的十几名东胡骑兵像是纸片一般被撕裂,盔甲的破裂声,兵器快速切割骨肉的沉闷声,东胡骑兵的惨叫声,瞬间夹杂在一起,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东胡骑兵对于赵括的勇悍很是惊惧,但是他们并没有失兵器朝赵括身上戮去。
赵括焉能让这些人刺中,仗着自己力量过人,枪戟被他抡圆了,凡是在枪戟半径之内的东西,无一不被粉碎,赵括有点欺负人似的,就这么在东胡骑兵阵中撒欢,几个呼吸之间,东胡骑兵毙命者不下二百余人。
也不能说东胡人一点收获都没有,有那么几支箭矢射中了赵括,可都不是要害,而且赵括身上虽然穿的是锦袍,可在锦袍之下却还穿着老婆们用金丝编织的甲胄,既舒适又坚韧,那些箭矢等同于给赵括搔痒了。
也不知哪个东胡人喊了声怪物,东胡人才注意到眼前的敌人简直刀枪不入,自己在这个敌人面前仿佛蚂蚁相似,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被这个怪人一个个一双双碾死,像碾臭虫那般被弄的身体破碎。
恐慌迅速在东胡骑兵阵中泛滥开来,巴耶图第一个想到了逃跑,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生中大大小小的战斗也经历了不下百次,可没有一次让他有今天这般恐惧和无力,那个敌人简直就不能算是人了,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杀人就是在割麦子一般,而东胡人就是麦子,被割了一茬又一茬。
“撤退……突围……”巴耶图也乱了方寸,因为那个杀人魔王正奔他这边来了,巴耶图似乎已经感觉到了阎王爷在向他狞笑招手。
其实不用巴耶图吩咐,被吓破了胆的东胡人早就开始逃命了,他们就像是受惊的鸟群,每个人逃跑的方向都不一样,乱糟糟的。
冯劫,赵信,务利这三支人马提早就准备好了,看到东胡人四散奔逃,弓箭手立即出列,羽箭飞向奔来的东胡人,这些东胡人就像是撞在了枪口上的猎物,哪还有活命的道理。
务利提也被吓的有点发傻,发布命令的还是他的副手,务利提之前对林胡王的决策感到非常不满,认为林胡本部被这么一搞,算是在草原被除名了,心中还有点其他的想法,直到赵括整编林胡骑兵,他的那些念头才被打消,但是心里不痛快和不服气是肯定的,直到现在,务利提有点后怕了。
务利提从来没有见过像便宜妹夫赵括那么勇悍的人,以一人之力就将整支东胡骑兵打的抱头鼠窜,尤其是手段之狠辣,出手之残酷,让务利提直冒冷汗,现在他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把现在千骑长的位置让出去,免得招致赵括的不待见,整日活在忧虑中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从赵括冲刺到结束战斗,只花费了不到两刻钟,那些被东胡人俘获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