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武放火的技术非常高超,不但风向拿捏的准确,采用的还是多点开花的纵火方式,一下子就堵住了它嚣和魏牟的退路,使它嚣和魏牟只能奔向赵括所在的济水西岸渡口。
赵括看着它嚣和魏牟十数人被浓烟呛的从隐藏的地方跑出来,乐不可支,以往都是魏牟和它嚣这两个家伙算计他,今天反算计了它嚣二人,心情别提多舒畅了,高声喝道:“两位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咱们今天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
它嚣面带微笑道:“赵括小儿的运气倒是不错,竟然发现了我们在此等候,不过你这一招实在是有够愚蠢的,这浓烟马上就要飘过来了,你不也是一样要被`呛吗?”
赵括早有准备,把一块湿透的三角形袍服拿了出来,一下子变成了湿巾蒙面人,道:“在浓烟呛倒我之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可能从我手下逃生?”
就在赵括说话的时候,烟火已经逼近了许多,浓烟仿佛大雾一般滚滚袭来,几个人不慎吸入几口,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眼看是越拖下去对赵括越有利。
它嚣脸色微变,突然伸手抓住了魏牟的腰带,道:“记住了,如果我死在这里,一定要给我报仇。”它嚣说着,拎起魏牟大步的朝赵括跑去,就在离赵括还有一丈远的时候,把手中的魏牟奋力向远处抛去。
魏牟仿佛是被投石机抛出去的石头,飞快的掠过赵括,只听扑通一声落在了济水河里。
它嚣在这个时候飞起一脚踹向赵括的前胸,目的是不想赵括有机会去杀了魏牟,这是它嚣权衡利弊后想到的唯一办法,他和魏牟只能活下来一个人,也只有牺牲他才能保全魏牟的性命。
赵括显然没想到它嚣有此一招,眼看追赶魏牟已经来来不及了,况且眼前还有一个难缠的它嚣,他抡锤砸向它嚣飞来的脚,能把它嚣击杀在这里,也算是一大收获。
它嚣见赵括大锤击来,身子像猿猴一般在空着翻起了跟头,赵括一锤走空后,它嚣趁此机会接住了仆从抛来的重剑,一剑在手使它嚣虎吼连连,双手握剑直刺赵括的心口窝。
赵括见它嚣来势甚急,把双锤链接的铁链往上一横,想要锁住它嚣的重剑,不料它嚣的那些仆从也没有闲着,各使兵器往赵括身上招呼,赵括只能横摆双锤来了一个大回旋,退后几步来化解了它嚣颇为凌厉的一击。
它嚣见赵括退走几步,哈哈大笑道:“小儿,你也不过如此,且看你家爷爷的拿手绝活。”它嚣依旧双手握剑,急速奔跑向赵括,随即一跃而起刺向赵括的脑袋,仆从们也非常配合的刺向赵括的下盘。
赵括大喝一声来得好,手中双锤再次抡圆了,仿佛一个巨大的风车在飞快的转动着,首先遭殃的便是它嚣的仆从,不但兵器被砸飞了,十数人还能站着的没有几个,余者皆被绞成了肉馅。
它嚣见赵括双锤中间的链子根本没有缝隙,即使刺下去也难保重剑不被锁住,它嚣气的怪叫一声,脚下一点赵括锤上的铁链,身子轻微的被带动了一下,借力弹跳开去。
赵括借此机会几锤就把它嚣的仆从击杀干净,此时渡口旁只剩下了他和它嚣,而浓烟也已经飘荡过来,慢慢的把他和它嚣笼罩在其中。
它嚣再怎么厉害,也是人,也得呼吸喘气,吸入几口浓烟后就感觉鼻子嘴巴火辣辣的难受,情知拖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手中重剑再次向赵括刺去,不过此刻它嚣已经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赵括因为脸上蒙了湿巾,浓烟的`呛对他来说大打折扣,赵括知道这是他击杀它嚣的好机会,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能把这个令人生厌的家伙干掉,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赵括舞锤迎上,带动浓烟好像云涛翻滚,此时他用不着使用什么技巧,只要一锤接一锤的砸出去,就算不能把它嚣砸死,它嚣估计也会被浓烟呛的头晕脑胀,窒息而死。
它嚣起初还能应付一二,可随着浓烟越来越浓,他的境况就有点不妙了,有心逃跑却摆脱不了赵括的双锤,它嚣咒骂道:“赵括小儿,你这个阴险毒辣的混账东西,有种跟老子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咳咳……”它嚣因为喊叫,再次遭到了浓烟的蹂躏,咳嗽不已。
“你们算计我在前,我现在跟你堂堂正正的打,脑子才是进烟了呢!你今天就在这吧!如果魏牟不死,他会来给你烧几张纸钱的。”赵括说着又砸了几锤,可惜都没有砸到目标,因为此刻浓烟如实质般粘稠了,渐渐的看不见了它嚣的身影。
它嚣一样看不见了赵括,他刚才喊叫几声吃了大亏,肺子里全都是浓烟,呛的他眼冒金星,情知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它嚣就像是一尊石像一动不动,他在等一击出手的机会,就算是难逃一死,他也要给赵括留下点记号,否则就死的太窝囊了。
赵括虽然看不见它嚣,可知道它嚣绝对没有逃走,因为他卡在出入渡口的唯一道路上,只要它嚣敢冒死突出,肯定难逃他一锤索命。
三分钟,赵括觉得自己虽然带着湿巾,可也感觉到了浓烟的威力,再过三分钟,他也抵受不住浓烟的侵袭了,那么它嚣也许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如果一分钟之内还不舍命直奔渡口的话,估计也就只能葬身在茫茫烟海里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括已经感觉到了烟呛的威力,虽然有湿巾过滤,可肺部仍像是被挤压一般难受,氧气的摄入量急剧下降,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