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扬也没有马上就走,因为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结束。
夜幕下,庭院中的一个房间内摆着一个一人多高陶土大缸,大缸下面堆满了木枝,无声的绕烧着,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不过奇异的是,这种木枝燃烧起来居然没有烟尘产生,不知道是何种木材。
大缸里装满了赤红色的粘稠药汁,随着温度的增加,药汁被烧的汩汩冒泡。
紫姨和云扬此时也在房间内。
“这是你最后一次进行药浴了,有没有很开心?”紫姨想起当初云扬第一次进行药浴的情景,脸上忍不住浮现一抹笑容,道:“你应该很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吧。”
云扬没有说话,他注视着缸里不断翻滚的药汁,心中五味杂陈,正常来说以后不用进行药浴,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他不仅没有这种感觉,反而有种淡淡的忧伤呢?
难道自己有受虐倾向?
记得第一次药浴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不堪,看着大缸中翻滚的药汁,云扬回忆起第一次进行药浴时的经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森林中狼啸风吼。
他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月,紫姨将云扬带到这个房间,同样的房间,同样的大缸,唯一不同的是,那时缸里面的药汁比现在的要稀薄很多。
看着缸内的溶液被烧的汩汩冒泡,云扬以为紫姨要给他做好吃的,问道:“紫姨,你这是要给我做什么好吃的?要用这么大的缸?”
他问这话也是有原因的,他来到这里的三个月里,除了训练外,紫姨一直给他吃各种东西,有些东西虽然不好吃,但是可以让身体素质增强,而有些东西真的很好吃。
闻言,紫姨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说道:“这缸不是用来做饭的。”
“那它是用来干嘛的啊?”云扬疑惑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在屋里放个大缸烧呢?
“用来泡澡。”
“泡澡?谁会在滚烫的水里泡澡啊,不是脑子有病吗?”云扬更加疑惑了,水的温度那么高,人要是进去,不得被煮熟了啊。
“你。”紫姨嘴角的那抹弧度越来越大。
“谁?”云扬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不是我,当然就是你了!”
云扬脸色当即就变了,道:“紫姨你别开这种玩笑啊,最近我可是很乖的。”
“就因为你最近表现的很好,我才会为你准备这个药浴,缸里面装的是一种药汁,可以强身健体,是奖励你的。”
“奖励我?我不要这个奖励行不行?”
“不行,赶紧脱衣服跳进去。”
云扬当然是死活都不愿意进去的,然而当紫姨手中出现一根银针后,二话不说,立刻开始脱衣服。
“将内裤也脱了。”紫姨说道。
“不行,我是男人。”云扬断然拒绝,这可是他最后的一道防线。
“什么男人,就是一个小屁孩,赶紧把内裤脱了,进去。”紫姨催促道。
“那你先出去。”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我数三声,你要是不tuō_guāng进去,你知道后果。”紫姨威胁道。
云扬浑身一颤,刚来到这里,他想方设法逃离此地,回到广阔的城市中去,那里有无数的妹子在等着他,他不想成天面对一个心里变态的女人。可是他走不出去,每次划船离开最后都会回到原地,不论他怎么走,结果都是一样的,被老太婆发现之后,就会给他进行针灸,作为出逃的惩罚。
老太婆施针的手法非常差,银针扎在身上很疼,钻心的疼,云扬根本忍受不住,每次都疼的晕过去,连续几次逃跑之后,就再也不敢逃了,因为被银针扎的感觉太痛苦了。
虽说被针扎的时候剧痛无比,但是醒来之后,浑身上下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充满了活力,心里甚至还有一个变态的想法,想让老太婆再扎一次,不过想到扎针时候的痛苦,云扬身体一颤,选择了放弃。
当然,现在云扬已经知道紫姨给他针灸,是在治疗他的身体,同时祛除体内的淤疾。他生活在外面的这段日子,忍辱负重(被人欺负),虽然没有大病,但是体内还是存在病患,年轻时不显,以后就危险了,为了让他无后顾之忧,紫姨才进行这种惩罚方式,每次施针,对紫姨的消耗也很大,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当时并不了解内情的云扬,迫于对银针的恐惧,心不甘情不愿的脱掉身上唯一的遮挡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进入大缸中,当进入大纲的一刻,云扬整个人就懵了,太烫了,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出去,不过没等他站起来,就被紫姨按了下去,别看紫姨的手掌很嫩、很白,力气却很大,云扬感觉就像一座大山压在了肩上,任凭他如何哭喊挣扎,丝毫动弹不得。
“热,热啊,太热了,紫姨,我受不了了。”云扬哭天喊地的哀嚎,汗水和鼻涕眼泪融到了一起。
“忍着。”
紫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一个蓝色,一个黑色,一起倒进了水缸中。
蓝色和黑色的药水进入水缸后,赤红色的药汁更加沸腾了,水缸中赤红色的药汁居然开始变得清澈起来,水中出现一条条蓝黑色丝线,游荡在清澈的水中。
云扬感觉水也不怎么烫了,正当他准备谢谢紫姨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瞬间面部扭曲。
“啊!”
云扬忍不住吼叫出声,身体剧烈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