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跟兄弟吃个饭,你们在这咋咋呼呼的,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田不二上去就要揍谦哥,谦哥前面的两个混混挡在田不二的身前。
田不二突然发力,抓住面前混混的肩膀,直接对来个过肩摔,将混混甩飞出去,接着拿起桌子上的铁质餐盘,照着另外一个混混的脑袋拍了下去,铁质餐盘瞬间就凹陷了,混混被拍倒在地。
田不二是练过功夫的,对付这种级别的混混还是很容易的,瞬间打趴下两个混混。
“草,今天我……”
谦哥一看自己的小弟被撂倒,顿时急眼了,不过他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眼前一花,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击中了他的胸膛,整个人猛地退后好几步,叮叮咣咣的撞翻了好几个桌子。
出手的正是云扬。
此时围住女歌手的混混一看老大被打,放弃女歌手,向云扬冲来。
最前面的一头黄毛的混混,就近抄起一个啤酒瓶就往云扬的脑袋上砸。
云扬腿猛的一抬,脚尖正好踢在混混的手腕上,将混混手里的啤酒瓶给踢飞了出去,然后又是一记非常标准的侧身踢,狠狠踢到了混混的脖颈。
“咚!”
黄毛混混一脸震惊地摔了出去,撞碎好几张桌子。
冲过来的另外一个混混身体一怔,没敢冲过去,举起身边的椅子,向云扬砸了过去。
云扬身体一闪,“哐”的一声,桌子砸在地上,散架了。
混混一咬牙,向云扬冲了过去,一拳打向云扬的脑袋。
云扬不退反进,躲开混混的拳头,一脚踹在了混混的裆部,一声惨叫响起,云扬没有丝毫停手,大腿一抬,将混混踹翻在地。
原本叫嚣的七个混混,顿时全部躺在地上,云扬干净利落的干趴三个,田不二收拾了三个,唐小军也撂倒一个。
田不二一边说着话,一边踹着倒地的混混。
“我和兄弟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都被你们这群渣滓搅和了。”
“现在老子心情很不好。”
“我也很不爽。”唐小军何时这样痛快过,一脚一脚的踹着抱头躺在地上不敢还手的混混。
混混们抱头惨叫,声音凄惨。
那个谦哥连滚带爬,跑开几米远,他从地上站起来,一脸阴狠的说道:“你俩有种,有本事别跑。”他掏出手机,拨了出去,“狗子,我在西点夜市,被人打了,赶快带人过来。”
云扬与田不二、唐小军对视一眼,三人皆是看出对方眼中的意思,丢下身边的混混,直奔谦哥而去。
谦哥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可是他的速度慢了,云扬扑过去,抓住他的后脖领,猛地一拽,将谦哥拽倒在地,田不二与唐小军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一会后,拔腿就跑。
那个谦哥满脸是血,脸上的表情狰狞至极,“有种你们别跑,哎呦。”他的脸肿了,说话带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不跑是傻子,等人来了挨打吗。”
奔跑中,云扬、田不二、唐小军张狂大笑。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三人跑了很远才停下来,田不二意犹未尽的说道。
“好爽。”唐小军气喘吁吁,原来打人的感觉这么爽。
“行啊,你小子这次居然没跑,是不是知道你不二哥厉害,可以撂倒这些混混,才没有跑的。”田不二说道。
“呵呵!”唐小军呵呵一笑。
“老扬,两年多不见,身手有进步啊!”田不二看着身边的云扬,心中很震惊的,他不知道云扬消失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曾经云扬只是力气很大,然而从刚才云扬干净利落的动作来看,显然是练过的,而且还不赖。
“找个地方接着喝?”唐小军问道。
云扬摆摆手,道:“不能再喝了,明天还要上学呢,等周末放假咱们几个不醉不归。”
“行,那咱们就周日大喝一场。”
三位好朋友分开了,各回各家。
回到家,在酒精的作用下,云扬深深的睡了一觉,一夜无话。
天蒙蒙亮时,云扬就醒了,拉开窗帘,从窗户望出市。
穿好衣服,出了家门,每日早起锻炼已经成了云扬的常态,坚持不懈的锻炼,才能让他更适应自己的身体。
马路上是从事各种工作,早起忙碌的人们,云扬知道,这些人中,很多人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有吃有住,而大多数人埋头工作一年,也没有余钱或者舍不得花钱出去旅行散散心,人们像是被无形链锁拴住手脚和心灵的工蚁,用一辈子时光为一些东西奔波奋斗,比如房子,比如车子,比如票子。
如果他没有遇见老太婆,他的人生想必也是这个样子的。
云扬在路上跑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公园,这个公园是近两年刚建成的,据说是一名富商投资建设的,公园的名字也是以富商的名字命名的,叫金昌公园。怀城这个小城市,拥有一个公园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极大的丰富了怀城人民的业余生活。金昌公园面积没有怀城公园大,但是里面的绿化和各种设施却是怀城公园无法相提并论的,金昌公园刚建成就成为怀城的地标景观,每天晚上都有很多人来这里锻炼,娱乐。
不过清晨的金昌公园清幽安静,没有几个人,空气还带有一丝凉意。
一个穿着天蓝色夏季运动服的女子跑了过来,二十多岁的年纪,大腿修长,臀部浑圆挺翘,显然是经常锻炼,头上的马尾辫在跑步时荡来荡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