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闾小鱼不自觉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有些难以置信的召唤系统:如花,他问我的任务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幻听了?
如花:老大,我……我对不起你……
它跟随闾小鱼做任务多年,比谁都知道,老大每到一个新的任务世界记忆就会被格式化,有关于上一个世界上一个任务所有记忆都会被清零。
可她必须记得的只有川月吧的完成任务法则,以及她在川月吧机构位面穿行首席执行官的职位。所以它有时会给她注入一些零散的任务往事,以至于她的记忆程序总的来说,是混乱的。
这次的任务,也并不是它替老大随机抓取到的,是川月吧内部高层决策强行安插的。连它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身为川月吧被研发的辅助任务系统,它们系统界也有系统的规定,有些话它能说,有些话……
闾小鱼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如花铁定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什么意思?
如花晃眼看了一下任务进度条,不由发出感叹:老大,你的任务主线已经上了正轨,接下来就等你把矛盾冲突拉大,节奏再快一点儿,我以后可能不会时时在线了。
白若衡是它老大的上一个任务对象,这一点它是知道的,没等老大完成任务就死了,它只求这一次,他能别再让它老大那么衰……费心费力想完成任务,结果反倒被他俘虏了身心,最后任务还没完成……
闾小鱼:为毛?
如花:耗电……
闾小鱼:……
“本王在问你话,为何不回答?”
闾小鱼一下回了神,语气有些不耐,“别一天本王本王的!你不是白若衡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白若衡脸上毫无波澜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那看来本王也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了。”
闾小鱼白了他一眼,一下推开他站起身,瘪嘴道,“求求你别回答我,老子不稀罕了!”
白若衡脸上风云变幻,强行将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拽过去。衣决翻飞间,看见她细嫩的手臂大片肌肤泛着红色的擦痕,白若衡断定是晚上的事故造成的,抓住她手臂的大掌收紧,泄露了他的情绪。
细皮嫩肉的女人,他没使力就受伤了……
“再乱发脾气信不信本王抽你?”
说着便去拨弄她手臂被浸了血珠的袖口,闾小鱼越发忍受不了他神经病般的不正常行径,再次大力的拂开他的手,“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白若衡剑眉微敛,清冷无痕的话语,自薄唇缓缓溢出,“凭本王现在动动手指头都能让你一天死上十回。”
“那就试试看啊!”
闾小鱼彻底怒了,恢复了自己身为位面穿行首席执行官一贯的凌冽神色,宽大的袍袖内,左手因为太用力而青筋暴起。
气她对自己身体的不自爱,白若衡狠心一指压到她手臂的红肿上,让她痛痛才能长记性,看她还敢不敢跟他叫板!
“啊——痛痛痛你把手拿开拿开啊……!”
屋内杀猪般的嚎叫不禁让门外的西风以及一众隐藏在柒阁四周的暗卫浮想联翩……
他们的王爷刚刚可是抱着那女人进屋的,该不会是……
“拿开?你乖乖的别动让本王上本王就拿开。”
尼玛!上药就上药非得说那么暧昧做什么?她就是反感他莫名其妙阴阳怪气的!
一晚上闾小鱼都和白若衡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前者是因为费解白若衡似乎隔了一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事实上她就奇了怪了,若说这男人不是真正的白若衡,那他又到底是谁呢?
后者则是担忧第二天醒来时,将是那个摄政王掌控身体。
当时间接近午夜时,白若衡强自忍受着与那摄政王灵魂交替的痛苦,身体的掌控权慢慢流逝,他也一点点失去意识。
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抹魂灵。
醒来的时候,白若衡就发现有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的怀里拱啊拱,他想抽离手臂,奈何已经被某女压的酸痛发麻……
最重要的是他上半身手臂活动不了,下半身腿也是被某女的两条腿像八爪鱼一样压着……
白若衡侧头看向身旁的人,发现不是别人,竟然是阿昭!
嘴上说着不做他的侍妾,这才一天就爬上了他的床?算他眼拙,把她看高了!
白若衡深吸了一口气,“给本王起来!”
低沉浑厚的声音特别具有威慑力,闾小鱼悠悠转醒,蓦地发现自己竟然小鸟依人的缩在某大猪蹄子的怀里,吓的整个人一激灵。
“啊——!”
只见闾小鱼猛的从他怀里挣扎着弹跳起来,莫名心慌。指着他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我……”
不待闾小鱼说完,白若衡心底翻滚的怒气一浪高过一浪,控制不住刻薄的话张口即来,“嘴上说着不做本王的侍妾,这才一天就爬上了本王的床?下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也许昨晚就是在这张榻上,她和那抹邪灵互行苟且之事,他心里头就跟针在扎一样,不舒服极了。
闻言,闾小鱼心口剧烈起伏,气地满脸通红。
是人都有逆鳞,她要是真的下贱了别人骂她,她非但不会往心里去还会自我反省,可事实是,她没有!
柒阁门外,西风头疼的阻拦着大清早硬要往里闯的女人,“夏侧妃,您不能进去。”
“给本妃让开!”
“王爷还未起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