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什么埋伏不埋伏的事了,这一仗横竖都要打,还不如冒险试一试,但有一线生机也不可轻言放弃。”
“好,那你们就抓紧走吧,我留在队伍的后面负责断后。”刑昊说道。
肖烈听到刑昊要留下断后,当即反驳道:“这怎么行,我答应过南宫大哥和你大师兄,要把你们安然无恙的全都带回去,现在看,全都带回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将你送离这危险之中,你领着这些人先走,我来断后。”
“你就别跟我争了,咱们就这么点人,谁断后都一样。而你的龙雀刃攻击范围大,如果在这条路上遇到埋伏,你可以更好的杀出一条退路。”
肖烈还要继续反驳,骑兵之中走出一个人,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二位大人,就请你们走在最前面吧。此行之前,我们兄弟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现在大战正酣,怎么可以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损失主将呢。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你们两个人先走,我们兄弟来托住追兵,能拖多久算多久,只要你们能回到鹤城之中,也就不枉费我们兄弟这许多的性命。”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即为主将就要对士兵的安全负责,要是让我用士兵的性命作为代价换得我们的安全,是没有这种道理的。你的这个办法不可行,你就不要再说了。”
那魙鬼的追兵部队,眼看着就要到达近前了,那名骑兵眉头一皱,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只能抗命而为了,副指挥史大人,如果我还能活着回到鹤城,那个时候你在责罚我吧。”说完,对着肖烈和刑昊的坐骑狠扇了几下。坐骑吃疼,抬起前蹄空蹬几下,便驮着二人狂奔向那条弯曲的小路。
那名士兵看到这样的情景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对身后剩下的弟兄喊到:“众家哥弟,今日一战必定杀身成仁,咱们要尽量的为二位大人多争取一些逃跑的时间,关东道的安危全都关系到咱们几个人的身上了,你我之姓名一定会被载入史册,永世传名。兄弟们,给我杀……”
这几十名骑兵瞬间就被魙鬼的追兵淹没在了人海之中,等肖烈与刑昊降低胯下战马的速度时,已经跑出了一大段距离。在回身观瞧,看到自己的兄弟们用身体堵住了道口,用自己的生命在给他们两个争取着时间。
肖烈红着眼睛,声音颤抖的吼道:“刑昊,跟我回去,把他们救回来。”
刑昊擦了擦眼泪,抓住肖烈的马缰绳,双脚在马肚子上拍了两拍,继续向着鹤城方向驰骋。肖烈对着刑昊就是一通嘶吼谩骂,刑昊也不生气,双眼看向前方对他说道:“没办法了,救是救不回来了,既然这样,咱们就不能让这些人白死。他们是用性命把咱们两个换出来的,就不能辜负了他们的这一片热血,他们的仇一定要报,不但要杀光这些魙鬼,我还要用那隋义狗贼的人头来祭奠这些亡魂。”
肖烈哭了几声,见自己二人已经跑出老远,已经看不到道口发生的一切,恶狠狠的说道:“除了隋义,还有那姓秦的狗贼,刘大人的死跟他也脱不开干系,既然国法治不了他的死罪,那咱们就法外施刑,让他先过几天舒服日子。办完这些事,我一定要让他痛苦的死去,不然难以平复我内心的仇恨。”
两个人又飞奔了一段路程,隐约间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个人鬼头鬼脑的看向他们这里,肖烈抻出龙雀刃咬着牙说道:“拦路者,杀无赦!”关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