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师父这次没出来,只有我跟你……”夜翎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蹲在那里,抽着鼻子道:“你还要把我赶走……”
什么叫只有我跟你?流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羽裳安安的手都动了动,都很想指着自己问:我们都不存在的吗?
可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终究没说出口。
明明是被这娃抢了男人,可善良的羽裳反倒觉得这娃很可怜……算了算了。
安安看了她一眼,摸出一顶绿绿的草环给她戴了上去。羽裳奇道:“你干嘛?”
安安赔笑:“好看,好看。”
羽裳瞪了她一眼,觉得和小蛇比起来,还是这臭蚌更坏水。
那边秦弈正蹲在夜翎面前,揉着她的脑袋道:“这次真是正事儿,搞个不好会有大劫难,到时候哥哥都要挂在这里,哪里还有命陪谁……”
夜翎悚然一惊:“别胡说。”
“没胡说……”
“我看对方很傻,都风平浪静不是吗?”夜翎道:“哥哥确定不是被人坑怕了,和空气斗智斗勇?”
“别闹。”秦弈低声道:“其实你有数。”
夜翎沉默。
她确实有数,只是舍不得,强行骗自己没事罢了。
默然半晌,她终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还是不能任性呢……那好吧,我回一趟裂谷,问问师父的出使意见,准备一些礼物,明天动身便是。”
秦弈忍不住问:“你那几个亲卫呢?”
夜翎笑了:“来这里是隐秘行事,带他们只会坏事,他们当然没来。倒是出使的话,可让他们一起去玩玩,也是我们裂谷风貌的多样展示嘛……”
你确定那是裂谷风貌的展示,而不是带了一支马戏团去做文艺外交?
不知为啥,秦弈觉得夜翎带着亲卫队挺好的,感觉那样的夜翎比较接近曾经的记忆……
现在的夜翎也没什么不好……只是眼里的光芒总让秦弈觉得有点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