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穆九替她说道,“陈大人,你也知道的,张秀秀是我用银子买来的,名字也登记在我弟弟的户籍文书里,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
但他们非说秀秀是我拐卖来的,非要把我的人抢走,还打了我的人,还说想要张秀秀,就叫我拿银子去跟他们换!大夏国律法,奴籍之人可买卖,我买下了就是我的,他们这是藐视律法呢!”
好大一顶藐视律法的帽子扣下,即便是陈三声都找不出破绽。
“大人,你把他们带回去好好教育,不然以后我买下的人,以前的家属都来这样敲诈我,我还要不要生活下去!”
陈三声敢说不吗?门后老大虎视眈眈呢!
“成,我记住了,强抢民女,敲诈勒索,把这些人都带走!”
“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
张家人和张罗氏的娘家人赖在地上不肯走,但这样的情景捕快见多了,亮出他们的长刀,架在几人的脖子上。
一帮人顿时老实了,不敢再反抗,乖乖的排好队,往万宝镇方向走去。
“等等!”穆九叫住陈三声,“我想跟张老爹说几句。”
陈三声让队伍停下。“
穆九看向张秀秀,张秀秀会意,转而盯着张老爹,厉声道,,“张老爹,你扪心自问,你无愧于我娘?我娘死前被你打过吧,那张脸肿成那样子,你别跟我说是摔的,你虐待了她一辈子,如今终于把她逼死了,你就不怕午夜轮回,我娘变成厉鬼回来找你算账吗?”
“你别胡说,我对你1娘很好,男人是天,女人就是贱,哪个男人不打女人!”
穆九没忍住,三根银针飞了出去,分别扎在张老爹的嘴巴、鼻子和额头上。
张老爹吓得差点尿裤子,还以为穆九放的是什么暗器,他就要死了。
待把银针拔下时,他又精神起来了,“陈大人,您要给我做主啊,她这是谋杀!不过我没死,她就不用偿命了,赔点钱就好!”
反正目的已经被张罗氏的弟弟说出,他连脸都不要了,要脸干嘛,有钱才是王道,若能得一笔钱,坐几天牢也值了!
穆九却越过张老爹看向他身后,嘀嘀咕咕,“亲家娘,你的魂力不够,这大白天很容易吃亏,还是先回去等晚上再去张家村,反正你头七没过,可以等头七以后再走,哦不,晚上你去大牢,估计今晚上他得在大牢里过一1夜。”
张秀秀似乎很惊喜,“九儿,你看见我娘了?”
“嗯!”
张秀秀同样越过张老爹看向他身后,“娘,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伺候了一辈子的男人,你可别怪女儿绝情,女儿不想跟你一样被逼死了,你要不甘,就找逼死你的人!”
明明是大白天,张老爹和张大树、张小树的背后愣是阴嗖嗖的,仿佛被十级大北风刮着。
“你们……别吓唬我……我可不怕……”
但是张老爹的明显底气不足,开始担心。
陈三声踢了他一脚,“老实点!走了!”
“大人,你这样不公平,穆九用银针打了我!你要把她抓走!”
陈三声:“银针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这里!”
陈三声把银针收走,恭恭敬敬的送回穆九手里,然后回到张老爹面前,把脸一板,“银针呢!”
张老爹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之前他以为穆九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商人,才敢一而再的上门来药钱,没想到,衙门也有她的人!
那陈三声会不会打他?
脑补了一下牢房里的恐怖情景,张老爹没忍住,腿肚子一哆嗦,跌坐在地上。
陈三声随意的找了一个小树枝,抽了上去,“走快点!别想给老子耍无赖,你承受不起!”
的确承受不起,张老爹被小树枝打得脸上立马出现一条血痕,疼得他差点想哭。
早知道就不来穆九这里闹事,可是他想要钱啊!
要是有钱,他还可以再娶一个续弦,要是有钱,他就再盖两座房子,把两个儿子分出去,自己娶一个漂亮的女人,想怎么玩久怎么玩!
但是,这样的想法他是不会告诉张大树和张小树的。
仔细一看,人群里唯独没有出现张小树的人影,张老爹问张大树,“你弟弟呢?”
“他死活不肯来,说什么张秀秀也不容易。她不容易,我们容易吗!都怪她,随便问穆九要个几十两银子给我们,我们就不来了!我们不来,也不会被抓!
爹,都怪你,不!都怪我娘,以前没把秀秀教育好,女人就该凡事以爹娘为先!”
“所以我打了她……”一想到穆九说的张罗氏的灵魂就在他背后,张老爹闭嘴,“没有!我没有打你,是你自己摔的!”
张大树也开始害怕了,张罗氏不会真的就在附近吧!
陈三声也不阻止,让这父子俩说,看谁有胆继续下去。
把人带到衙门就给关牢房里,吩咐牢头,不给送饭,只给一点点水喝,吊住他们的命,关上三天再放回去。
牢房里头到处充斥着霉味,阴森森的,张老爹老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怕得要死,尤其是到了晚上,牢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不时有老鼠爬过,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牢房外,零二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脸上被穆九用面粉化得惨白惨白的,再把头发散乱的披在前面。
“主子,我进去了。”
“小心一点。”
零二进了牢房,穆九则拉了椅子,跟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