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什么叫宛如一托啊!这是什么鬼形容!
夏朝蕊瞥了一眼,就抬头找赵方展:“方片儿,方片儿!”
赵方展笑着答应了一声,谁知道旁边桌的方常也答应了一声,走过来:“小夏,你找我?”
夏朝蕊一愣,赵方展也过来了,夏朝蕊指着他:“我是叫他。”
赵方展反应很快,笑着道:“这么巧啊!有撞衫的,还有撞外号的?”
方常也笑了笑:“确实够巧的。”他就坐下了。赵方展也没在意,跟着坐下,抽了把筷子:“怎么了小嫂子,叫我干什么?”
当着方常,夏朝蕊不好意思说太多,只瞪了他一眼:“你告我密!”
“噗,”赵方展笑道:“说告密多难听啊,我是夸你呢!我们柏队提前叮嘱我照顾你,出现什么情况我不得及时汇报?”
夏朝蕊道:“给我看看你说我什么了?”
赵方展摸出手机,解了锁给她:“小嫂子,咱们这交情,我还能说你坏话么?”
他居然还tōu pāi了两张照片。夏朝蕊看了看,应该没什么需要“圆谎”的地方,就还给他,一边威胁:“以后不许乱说,告密之前发给我看看。”
赵方展道:“那怎么行,我可是一个讲义气的人。”
夏朝蕊就给他发了一个66的小红包,赵方展笑眯眯的收了:“行吧,都是兄弟,我不能有性别歧视啊,以后告密之前一定先让你过目。”
“还能这样?”徐悦一脸惊奇的道,然后她碰碰她:“小蕊儿,其实你可以选择更好的解决方式,比如说你把红包发给我,由我把他打服。”
夏朝蕊指了指她的腿。
徐悦指了指赵方展。
几秒的安静之后,大家同时笑喷了。连一直没参与进来的方常都笑的趴在了桌子上。
赵方展边笑边道:“难道我脑门上写着弱鸡么?一个伤员都觉得可以轻易的打服我?”
“兄弟别误会,”徐悦笑着道:“我是觉得小蕊儿一直在做智力贡献,我没有智力可以贡献,只能奉献一些体力了。”
赵方展道:“所以你贡献的方式就是揍我?”
“不然呢?”徐悦一脸认真的:“我去揍讲师难道不会被处分?”
大家再次笑喷。
方常笑道:“你们都太大惊小怪了,我就不一样了,我早就习惯了。”他笑着看了夏朝蕊一眼,“今天下午,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夏学霸碾压的噩梦里。”
赵方展敏锐的道:“你们是同学?”
“对啊,”方常笑道:“高中,警校,好几年的同学呢。”
夏朝蕊保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赵方展扫了一眼就明白她俩关系一般,于是迅速把话题岔开,“说起来,小嫂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犄角旮旯的词儿啊?”
夏朝蕊道:“我一般就是碰到了,或者听谁说了,就查查,或者问问。”
“果然是学霸!”赵方展比了个大拇指,又转头问徐悦:“对了,你的腿怎么回事?”
徐悦就开始聊她的受伤场景,四个人边聊边吃,吃完各自回房间,赵方展的房间先到,三个人继续往前走,方常一边拿出房卡,一边状似无意的道:“夏夏,你先生是南城的?”
“之前是,”夏朝蕊道:“现在调到尉城刑侦支队了。”
“哦。”方常犹豫着还想说什么,又没说,只道:“晚安。”
夏朝蕊道:“晚安。”
她们刷卡进房间,门一关上,徐悦就道:“这人,明显旧情未了啊!你说是不是啊小蕊儿!”
夏朝蕊一边插卡开灯,一边向房中看去,然后心头一跳。她捏了一下徐悦的手,笑道:“我都结婚了。不用管他。”
她慢慢往床边走。
酒店的床单被罩都是白色的,不好做记号,夏朝蕊就把床罩上划了一个斜斜的“K”,一角是对着床下头的鞋子的。
但现在,上面的字母没了,扯的很平。
他们的房间都是挂了免打扰牌子的,而且培训须知上也写了,因为是警务系统人员,为避免泄密,与酒店方协调过不进行日常打扫,如需清理单独拨打前台电话什么的。所以应该不是客房服务员打扫的,一定有人进来过。
她在房间里慢慢走动。一边仍旧懒洋洋的跟徐悦聊着。
抽屉有人动过,夹的头发还在,但位置变了,她本来夹的是拉手右边一寸处,现在却夹在了中间。
衣柜没有动过,头发位置没变。
窗帘也没动过,仍旧是一角半搭在窗台上的样子。
夏朝蕊检查了一下抽屉,qiè tīng器都是随身带着的,手机充电线、充电宝她也随身带了,甚至孕期那些药她都随身带着,抽屉里只有一些杂物,没什么可做手脚的,应该也没有放进去什么。
夏朝蕊又假装整理了一下床,一时也没发现别的,徐悦也已经草草转了一圈,两人无声对视,然后夏朝蕊道:“你先洗澡?”
徐悦道:“我不好站,要不我搬个凳子进去。”
夏朝蕊道:“搬凳子放不进去吧?”一边说一边进了浴室,假装看什么位置能坐,眼神儿迅速掠过四周。
酒店的浴室很大,洗澡间是独立浴室,外头是马桶和洗手台,她也在浴巾和洗濑用品摆放上做了些小手脚,看上去没有人动过。
然后她就发现,浴室外头的灯下头,多了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浴室!
这就太恶心了。
难道说那个人是个变态?她又想起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