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夏警官于是撸起袖子给他上了一堂思想政治普法课:“容鸿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听过没?法不容情听过没?邪不胜正你听!过!没?你也是上过警校的人,法医、痕检的工作你也懂得,凡存在必有痕迹,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犯法,什么高智商犯法,什么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那些全都是家杜撰的,试图寻衅法律的人,必定会自!食!其!果!的!”
容鸿文冷笑一声就想说话。
夏朝蕊比他笑的还冷,还比他多笑了一声,然后才道:“你放心,我们有证据的,没证据不会随便铐你。你手上有四条人命了,你真的认为你可以一直逃出法网吗?”
容鸿文猛然噎住了。
他不能置信的抬头,看着她,嘴唇颤动,好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小样儿!还想跟警察杠!吵赢了的夏警官哼了一声,昂着下巴转回了头,柏队勾了勾唇角,伸手揉了揉她的小卷毛。
两人都忘了,在南城还有她的老父亲,刚刚离婚的孤单可怜的老父亲知道他们过来了南城,满心认为他们会回家一趟的,可是让家里厨房筹备了好几天,都没见着人……
第二天开端审江诚。
小偷江诚人有点儿傻乎乎的,他感到沈明隽拼逝世救了他,他不能不讲义气,于是他们一问,就竹筒倒豆的全说了。
他说他哥哥捅了人进往了,起先他不知道,后来有个叫赵猛的人跟他说起来,他才知道,他哥哥居然是为了孙雪涵。
据说孙雪涵跟过他哥哥,成果现在他哥哥进了监狱,这女人却傍上了富豪,过的滋润之极,他想他必定要报复,但是他要是直接冲上往,自己也栽进往了,没人养他爹了。然后赵猛就给他出主意,让他想措施移祸。
江诚固然头脑不灵,但是非常有耐心,他就在孙雪涵家四周守了半个多月,摸清了她举动的规律,然后又看好了那几个常在这边的混混。
他提前买了一瓶听话水,这是一种催.情的迷.药,然后守到有一天孙雪涵很晚出来,他就冲上往箍着她给她灌了下往,然后看她失往神智了,他又过往偷了混混的东西,把他们引了过来……但大概由于孙雪涵之前就醉了,所以她居然没有想起这一着来。
柏暮成打电话让沈明隽往抓这个“赵猛”。
沈明隽道:“正好,我还有事儿要汇报,江诚的哥哥,那个江良,我看了卷宗,也叫人往问他了,他压根就不认识孙雪涵。”
“好,”柏暮成沉声道:“看来这就是一个局,害个人九曲十八弯的,可是除了拐弯也没什么技巧含量,一个拖一个,早晚能咬出他来!”
沈连从急促的过来,递给他一份检验报告,报告显示,在容鸿文书房找到的剧毒胶囊皮,跟孙雪涵家里的胶囊皮,属于同一批次。
又是铁证如山!现在四条人命已经定逝世在容鸿文身上了,只等抓到赵猛,再断定之前的事是不是他的杰作就够了。
沈连从道:“审吗头儿?”
“不急,”柏暮成道:“先审审他两个助理。”
容鸿文的两个助理,南城那个叫韩初,帮着他买毒胶囊,尉城这个叫孟远,帮着他扔东西,范例的杀人递刀型助理,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到了这一步,从他们口中审出具体过程,容鸿文不交待也得交待。
夏朝蕊飞快的跑过来:“师父,分我一个。”
“分钱么就分你一个!”柏暮成笑斥了她一句,然后又道:“你那意思是不跟我一起审?”
“对!”夏朝蕊道:“我要上进!这种小事情就不麻烦你了!”她冲他眨了眨大眼睛。
柏队心领神会,小媳妇儿固然在别的事情上全都模模糊糊的,但是在充电的事情上还是很认真的,为了尽快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充电宝,她简直就是争分夺秒、锱铢必较。
“行,”柏暮成道:“那你挑一个人跟你审。”
夏朝蕊把满队人仔细的看了一圈儿,感到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抢走她加分的机会,于是就挑中了昨天刚来报到的,从分局调上来的王效申。
然后她又抢了她认为更好审的韩初,似模似样的跟王效申交待着案情,一副老警的派头:“你要明确,这个时候韩初见那个卖家的监控已经找到了,所以现在摆在眼前的局面就是,他不说,他就要背锅。不如说出实情好脱身。”
王效申连连点头,表现出了新人的尽对屈服:“嗯,明确。”
她总感到他答的太快了,有可能不是真的明确了,但人家毕竟是新人,直接说他,似乎有点打击他的自负心,于是夏警官想了想,就委婉的道:“你听过盗墓的传说没?”
王效申是真没见识过这种一扯十万八千多里的思路,愣了半天才道:“没有?”
这个人,一看就不太机灵啊!
夏警官心坎叹息了一声,默默的同情了柏队一把,然后她无比耐心的给他讲故事:“传说,古时候盗墓的,多半是父子,或者是舅甥,而且父子盗墓的,只有儿子下墓,父亲在外头守着,由于父亲尽对不会扔下儿子,而儿子却有可能扔下自己的父亲。”
她看着他,一脸诚恳:“所以,你懂了吗?”
王效申完整就是懵的:“不懂?”
夏朝蕊感到自己简直就是师长的范例,她不急不躁的道:“这还不明确吗?就连父子这种关系,都有可能会背叛,何况其它的?容鸿文的助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