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叶战天的声音,犹如,九天之上降下的雷音,响彻大地,震撼苍生!
爷爷!
在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人,胆敢自称是叶伟信的爷爷了!
这对于,叶伟信来说,对于整个叶家本宗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然而,当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惊肉跳,噤若寒蝉,浑身发抖地看向声音源头时,
只见,身披黑色风衣,里面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双手揣在裤袋中,面容冷峻,目光如电的叶战天,沉稳迈步,缓慢地走向高台。
哗!
哗!
哗!
当,叶战天从周邦、王策、段若邪三大战将的身边路过时,这三个顶天立地,雄霸一方的男人,全部都是单膝跪地,深深低头,恭敬到了骨子里面。
气派十足!
威压恐怖!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叶战天的身上,震惊、疑惑、恐惧,每一个人心中的疑问,都是同一个:
这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子,竟敢自称是叶伟信的爷爷,胆大包天,不畏生死,他,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
万众瞩目之下,叶战天表情冷毅,目空一切,尽管双眼盯着高台,眼中却没有叶伟信的存在!
此等,轩盖如云,豪气万丈,睥睨众生的少年魔神,真的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
在叶战天走到了前面去后,周邦、王策、段若邪,这三大忠心耿耿的战将,才敢站起身来,齐步向前,缓慢行进,毕恭毕敬地跟在叶战天身后。
“小杂种,你是蓉市叶家分宗的人?”
叶伟信眸光杀气浓重,冷狠地盯着叶战天问道。
可,
叶战天对叶伟信的话,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言自语,幽然道:
“六年多以前,蓉市叶家分宗,有一个男人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为的只是认祖归宗,祭拜先祖!”
“但是,你们叶家本宗瞧不起他,可,还是允许他进入祖宅,目的却是为了戏耍、奚落、羞辱、谩骂、批评、训斥,最后,你们达到自己的目的后,将其乱棍打出了大门!”
“我到这里来,只是想让你们叶家本宗所有人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这个男人的儿子,就将为他讨回公道,拿回尊严!!!”
一字一句!
简单明了!
铿锵有力!
犹如神旨!
“哈哈哈哈,原来,你就是曾经那个来我们蓉市叶家分宗,想要认祖归宗男人的儿子!”
“果不其然,老子没什么用,儿子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废物,可悲、可叹、可笑!”
“实话告诉你,当年我们放你父亲进入祖宅,就是为了羞辱他,因为,十几个叶家分宗里面,就你们蓉市叶家分宗最没用、最衰败,所以,我们才教训你的父亲,让他知道知道,没出息的子孙后代,是没有资格认祖归宗和祭拜先祖的!”
“而这一次的族宴,之所以,叫你们蓉市叶家分宗的人来,是要当众宣布,即日开始,叶家再也没有你们蓉市分宗,因为像你们这样越来越衰败,没有什么势力的分宗,是不配存在的!”
“倘若,你们能够知难而退,答应我们本宗的命令,也就罢了,如果,敢不答应的话,我们将会灭掉你们!”
叶伟信猖狂地大笑着,用那种极度不屑的眼神,看着叶战天,飞扬跋扈地开口说道。
哗然!
听到这句话的其他分宗代表人,个个都是大惊失色,毛骨悚然,他们也万万没有想到,叶家本宗的人,不光是飞扬跋扈,瞧不起分宗的人,竟然,还要大开杀戒,灭掉衰败的分宗……
这实在是,太过分、太娇狂、太没有人性、太令人心寒了!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其实,大家都是同一个祖先,哪有什么本宗和分宗的区别?
难不成,哪一个分宗的势力大,就能够自视是本宗,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瞧不起其他的分宗,甚至是,要行驶杀伐之权?
叶家本宗的强势霸道,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
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面对叶伟信的犬吠,叶战天竟然不慌不忙,神色平淡,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说道:
“来者是客,叶家本宗厚此薄彼,胆敢连座位都不给我安排,那么,我就只有自己找位置了!”
“哼!蓉市叶家分宗,是所有分宗当中最衰败、最没用的那一个,你在这里,还没有资格入座!”
叶伟信冷哼一声,脸上充满了瞧不起叶战天的表情,大声说道。
但,
叶战天那双凌厉如刀的眼眸,却在这个时候,看向了叶伟信身边的那张太师椅,悠然道:
“我倒觉得,这把椅子很不错,非常适合我坐!”
轰然!
此话一出,不光是叶伟信,包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噤若寒蝉,瞪大了一双瞳孔,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战天。
可想而知,
这张在高台之上的太师椅,就连叶伟信上台时,都不敢坐在上面,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讲话。
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张太师椅,是给叶家最强大的人,也就是叶家的老家主叶雄坐的,除了他以外,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敢坐在上面了!
“放肆!!!”
“不知死活,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这张太师椅,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