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无咎甩出戟刃,戟刃精准的斧子下面穿过,直接刺入了对方,而谢必安,则是躲过攻击,一剑刺入。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一刹那,浊城的军士也取得了胜利。
这一战,便是终了。
范无咎侧过头看向了谢必安,勾唇一笑,“谢将军,考虑下拜个把子呗?”
“不必考虑,我正有此意……”
于是,两个人纷纷下马,下马后,两个人毫不意外的又对视了一下,“看来你我二人想的都是一样的。”谢必安笑道。
就这样,两人直接跪在地上,念念叨叨一大堆,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递向对方。
“我,谢必安﹉﹉”
“我,范无咎﹉﹉”
“愿与谢必安(范无咎)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休戚与共,患难共生!”
终于,遇到了自己的知音。
虽然很仓促,也很莽撞,更是不按常理的出牌,但是……两人对视了一下,从一开始,他们就己经有了一种天生的默契,所以,结拜这种事,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五年后﹉﹉﹉﹉﹉﹉﹉﹉﹉﹉﹉﹉﹉﹉﹉﹉﹉﹉
“七哥,常将军那边儿怎么样了?”
“情况很不好……”
“啧,这样吧,七哥,你带着人马前去支援常将军那边吧,这里有我守着……”
“不行,八弟,万一敌袭……”
“三天前,我们刚把他们的士气打压住,想必他们最近是不会再入侵了……”
“嗯,好吧……不过,八弟,一切小心……”
“放心吧!七哥。”
谢必安带走了浊城的大批人马前去清城,支援常将军。
一路畅通无阻,只花了三天时间,到了清城。
“呦,谢将军,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常……常将军……您不是说……你不是写信过来说,您遇到麻烦了吗?”
“哈?我什么时候给你们写过信?”
“可是信上的确是你的字迹啊……”
“啧,必安,你们是不是……”
谢必安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常将军,常将军接过去一看,略微吃了一惊。
“写的和我的好像,如果不是这种纸的话,我怕是真以为是我自己写的呢。”常将军叹了口气,道:“我们这里的纸偏软,而这张纸呢,偏硬。”
谢必安一愣,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几天总是有些心神不宁的了。
“糟了……无咎!!!!”
谢必安花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浊城,可是为时已晚。
原本坚固的城墙也被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浓郁的血腥气味,刺激着谢必安。
“无咎?”
“无咎……”
“无咎!!!!!”
在一处角落,谢必安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男人。
男人身上的铠甲己经破烂不堪,散乱的黑发掩盖着男子的面孔。
男人半跪着,一手抓着那把谢必安无比熟悉的戟刃,一手撑在地上,如果不是他胸口上的那支箭翎,或许谢必安就会以为,他还在战斗……只不过是在休息而已……
谢必安颤抖的手拔开男人的头发,他很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结拜兄弟,至于范无咎的武器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是因为八弟他一不小心就让被人偷了吧……大概是吧……
可是,谢必安看着眼前十分熟悉的面孔,如被泼了凉水一样,他跌坐在地上。
“无咎啊……”
“无咎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皇上,有急令!!!”
“什么急令?”
“最近这几年来,侵犯我朝边境地区的蛮夷族被歼灭了!”
“什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这是哪位将军干的?”
“皇上,是谢必安谢将军。”
“嗯,朕果然没有看错人……宣谢将军回朝,朕要亲自嘉奖他!”
“可是,将军说,他不需要任何的嘉奖,希望陛下能让他继续留守浊城就行……”
“这样啊……那就随他去吧。”
“是,陛下。”
﹉﹉﹉﹉
“该吃饭了,将军。”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还不饿。”
“是。”
谢必安看着一条白绫,手指覆上去,从左到右,慢慢滑过去。
“愿与谢必安(范无咎)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休戚与共,患难共生!”
可是啊无咎,我们没有同年同月同日生,更没有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我还是没有完成这个约定啊……
“如若放进敌人的一兵一卒,我,范无咎----”
“我,谢必安----”
“愿自裁性命,永世不得好死!”
对啊,无咎,你怎么就……先走了呢……
“我在家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小七。”
“你比我大,我叫你七哥怎么样?”
“好啊,那我就叫八弟。”
“哈哈哈,不错不错。”
外人叫我们七爷八爷,可都是因为这个啊。
你叫我七哥,我叫你八弟。
兄弟,莫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