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白酒这边。
白酒正在脱哈斯塔的衣服,其实也并不能说是衣服,只能说只是几块破破烂烂的布缝补在一起的罢了。
这块破布只挡住了它该挡的地方,而其余的地方,多多少少留出些许皮肤。
白酒慢慢褪下哈斯塔的上衣,说实话他的皮肤很白。不是白酒的那种白中带着粉嫩的白,也不是凌心的那种苍白中带着几分病态的白;更不是那种因为长年见不到阳光的白,而是一种很晶莹的、很光润的白。
白酒忍不住掐了掐哈斯塔的脸,然后下一秒感叹道:这手感,真好真软真滑!而且,嫩极了!好像能掐出水来!
白酒露出一个痴痴的微笑,也就是姨母笑。然后继续往下看去。
哇!腹肌!还是六块!
白酒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常年关在牢中的人,竟也能有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皮肤?
白酒想不明白,她也不屑去想。但她打定主意以后找个机会去问问。
随后,她伸出爪子摸了摸。唔!手感真好!再摸几下,刚才没摸仔细!
“不对,白酒你冷静,你可别忘了你是要干什么的!”白酒忍不住又看了几眼,狂飙鼻血。
“忍不住了!”探出爪子。
再望下看,隐隐约约看见了人鱼线的身影,白酒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冲上去扒了人家裤子。
她拿起遗忘己久的药瓶,正准备找伤处,可她翻来覆去地将哈斯塔的身体看了个遍,都没见一道,哪怕是特别细微的伤口。
白洒又细细回忆起第一次看的时候,未等她细想,一连串的刚刚抚过的触感和她所看到的风景。
白酒:……
而就在这时,哈斯塔开始轻轻呢喃着什彳东西,而白酒敏锐地捕捉到了。
白酒发现成为祭司后,身体能力各方面都有了提升。这算是成为祭司的好处吧。
白酒抛开心中杂念,她使劲甩了甩头,将脑海中那些画面甩掉。然后她俯下身子,凑近哈斯塔的脸旁,想听一所他正在说着什么。
“不----我不是!”
哈斯塔猛地坐起床,然后,砰地一声撞到了白酒的脑袋。
“哎呦!”白酒痛呼一声。
这一撞,把哈斯塔撞酲了,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缓缓张开眼,那是一双无瑕的的黑眸。
而先印入哈斯塔眼帘的便是那个正在揉头的红发少女。他愣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放心吧……啧,你脑袋还真硬……”
“……对、对不起……”少年垂下头,一幅任打任骂的小受样。
“从今天起,你跟我住在一起。”
“嗯……啊?!”哈斯塔飞速看了一眼白洒,然后又飞速落了下去。
他、他要和他的天使住在一起了吗?!他真是……好开心啊……
“这是你的屋子,我住你隔壁,有事来找我。”
“嗯……”哈斯塔下意去握衣服,却握了个空。
他这才发现他上半身啥都没穿,于是,他抬起眼,湿漉漉的看向白酒。
“那个……祭司大人……我衣服呢?”
白酒:……你才发现吗……
系统:骚年,你脑回路有点长啊……
“衣服太破了,我给你去拿新衣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