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很多男人应该对这句话都不陌生。
赵江川是个男人,还是个被处理过的男人。
所以也不是个好东西。
在知道了李晓月是为什么带饭到公司后。
这家伙,改名换姓。
做了苗人凤。
根本就不受控制。
粉的还是黑的?
赵江川脑子开始乱飘了,眼神也不住的扫来扫去。
开始,李晓月还担心不已。
只是被那双明目张胆的贼眼扫过后,哪里还顾得上担心。
发着绿光、不住乱飘。
傻子都知道赵江川心里在想什么。
李晓月的脸涨到通红。
“哼!臭流氓!”
恼羞成怒之下,李晓月哪里还管什么老板和员工。
狠狠骂了赵江川一句,转过身就出了门。
赵江川一脸尴尬。
特么,这回老板的脸全丢完了,都怪那个王八蛋李大炮。
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赵江川和欧阳看了看自家老板被人骂了也不敢还嘴,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刚才赵江川那眼神,连她都能看出这家伙心里怎么想的,李晓月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欧阳兰幽幽道。
“老板,你现在知道冤枉晓月姐姐了吧。”
小秘书简直是不知死活。
她根本就不会明白男人的qín_shòu心理。
自从知道李晓月是在吃红小豆后,赵江川脑子里就全是脑补的各种画面。
李晓月那玲珑的曲线,在这厮脑补之下,凭着丰富的经验全给补了出来。
然后…
赵江川感觉自己要化身qín_shòu了。
他不动声色朝着欧阳兰勾了勾手指。
老板有命,小秘书哪里敢不听。
尽管有些不高兴,还是只能走了过去。
这一过去,立马就被赵江川抓到了怀里。
终于,小秘书发现危险了。
刚坐到赵江川腿上,那异乡的感觉差点没把欧阳兰给吓死。
可惜已经太迟了。
落到资本家手里的肉,哪里还有放跑的道理。
在赵江川那双肆意的魔爪中,没多大会功夫,就把小秘书给逗的是气喘吁吁。
赵江川异常的反应让欧阳兰终于明白了什么。
这让小秘书心里委屈的要死。
尽管身体上无法反抗,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委屈道。
“老板,你这个坏东西,是不是在想晓月姐。”
这还得了。
不能吃的永远是最好的。
欧阳兰的话刺激的赵江川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愈发激动。
自作孽不可活。
还不知道自己干了蠢事的欧阳兰,三下两下就被赵江川给攻破了最重要的阵地。
凉飕飕的大腿,让欧阳兰慌了。
她只能惊呼道。
“老板,办公室门没….啊…”
没等小秘书的话说完,可恶的资本家就发动了进攻。
可怜的小秘书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只能任由资本家抱在怀里疯狂的索取。
良久之后…
“啊…”
小秘书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尖叫。
可让小秘书恐惧的是,资本家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让欧阳兰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
刚才她叫那么大声,万一被人听到以后可怎么活啊。
欧阳兰哀求道。
“老板…咱们回卧室吧…..啊….”
可惜,赵江川这种心都是黑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怜悯之心。
他一把将怀里的小秘书端了起来。
瑟瑟发抖的小秘书在资本家强烈的进攻下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快晕过去的她,出了无意识的轻哼再也发不任何出声音。
…..
1995年的冬季,似乎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
当雪花洋洋洒洒飘落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一年又将过去。
元月七号,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月时间。
每年到了这个时间,总会是一年卖粮的高峰期。
因为对于大部分农村家庭而言,春节就指望着卖了家里的粮食,才可以过个安稳的年。
不过让人们庆幸的是。
这一年,老天少有的开了眼。
前段时间让不少农民心都碎了的粮食,在春节之前可以卖上个好价钱。
红小豆。
在快到年关的时候,一斤涨到了两块三毛钱。
丰收,还能卖这么好一个价钱,让不少有种红小豆的农民眉开眼笑。
套种的一亩地能见个三十来斤,全种的两百来斤。
一亩地能见到四五百块,这是一个丰收年啊。
不过,对于农民们而言的丰收年,未必对每一个人都是丰收年。
黄炳森。
鹭岛黄家的中青代。
对于他而言,这个年怕是没法过了。
黄炳森怎么也没想到,联合了川中汉东和东北元家三家的资金来做空红小豆,居然又给多头翻盘了。
仅仅一个多月,红小豆9602的价格就从1800元一吨被多头强拉到了3800元。
一吨整整上涨了两千块。
这对黄炳森来说简直是个噩梦。
一吨两千块,两千个点。
这意味着,黄家手里在红小豆上的空头头寸,每一手亏了整整两万块。
九万手,就是一亿八千万。
对于黄家而言,这点亏损没什么。
可对于黄炳森而言,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谁让黄家负责这次操盘的人,是他。
苏州交易所的大户室内,元包成脸色阴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