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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终结好似木叶归路,叶的归宿是泥土,而泥土也是人的最终归宿,只是叶落归土化作春泥无痕,却是一段美的记忆,而人归泥土却化作一堆枯骨,还似一段不愿回首的痛楚。
冷翠庵后院的几棵梧桐树早已没了叶子,枯枝在风里寂寞的舞蹈,春红陪着宛若在尼姑的引领下来至禅堂见慈云师太,此刻正是师太带领众弟子在禅堂诵经参禅的时候,宛若走进禅堂之后,慈云师太等人欲行礼,她茫茫摆手制止让其继续,而她则坐在了一旁静静的聆听,今日慈云师太带领众弟子所念的乃《观音经》中一段,这一段宛若也曾抄写过,默诵过,而今日听尼姑们齐诵,则是别有一番感觉,——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以无所得故。
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
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尼姑们念的认真,而作为听客的宛若听的也分外认真,她静静的听着尼姑们一遍遍的念,虽然已重复了几回,可对于宛若而言依旧如新。
走出禅堂之后宛若随慈云师太到了她居住的房间去,宛若跟慈云师太一起聊了很久,眼看到了晌午十分,慈云师太留宛若用斋饭,她没有拒绝,俩人一边用斋饭一边谈关于佛,关于善,关于超脱,关于轮回,虽然她们身份地位,年岁,处境完全不同,可因为彼此心中有着同一个信仰,同一尊佛,故俩人相谈甚欢,那种距离与鸿沟完全不复存在,临走时慈云师太送了宛若一串佛珠,因她听宛若说茜雪体弱常病,故送佛珠与宛若,望佛珠能让其女儿茜雪逢凶化吉,平安康泰,宛若很是感激,与慈云师太依依惜别。
走出冷翠庵的时候眼看日头已往下偏了,天色渐晚,而风也越发的大了。
“王妃,起风了,我帮你把披风披上。”春红很是贴心的把带来的一间孔雀绒毛的披风帮宛若披在身上,风有些大,她单薄的身子在风里显得格外柔弱。
宛若却是有些冷了,本想转转的,可投有些痛,就无力的说我们回去吧。
春红扶着宛若上了车,她与平儿在外面跟着,而同来的冷如仙并未同回,而是去看师妹冷如瑾了。
回到王府已至向晚,宛若回到福宁殿却意外的看到福王正站在狼烟下,小茜雪正围着他排涝跑去,他就这么安静的站着,挺拔如青松,沉默如岩石。
“雪儿乖,外面风大,我们回屋吧。”宛若上前心疼的把正在玩耍的女儿抱了起来,这两天茜雪脑病刚刚好转了些,宛若是怕让冷风一吹又染了风寒,故有些埋怨的看了一脸安静的福王一眼,而旁若无人的抱着女儿朝房间走去,福王紧接着也跟了进去。
回到房间宛若把女儿放下,她忙走进卧室并未更衣,而是把太医专门给她开的去痛丹找了出来,吃了一粒,这会子头痛的厉害,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想说的样子。福王看到宛若如此难受就知必又头痛了,就忙关切的说我说不让你去你就是不听,看罢又冻坏了不是,关心多余埋怨,心疼多余责备。
宛若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无力的说在春暖花开之前我也就去这么一回了,你就别埋怨了,倒是你明知道雪儿的病刚好你还让她在外面吹风,万一再病了怎么是好,你成天跟你的朝政打交道,根本不知道雪儿生病有多闹人。
面对宛若的埋怨福王只是沉默不语,良久才淡淡的说冷如仙好像没有跟你一同回来啊,本王猜的没错必是去看冷如瑾了吧。
宛若没有否认,“没错,她们俩姐妹情深,再说当初冷如仙答应跟我们合作,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冷如瑾,她们想报复西门家。”
福王不以为然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仿佛并不赞同宛若的话,“你就是把每个人都想的太好了,冷家之所以想跟本王合作只是因为想在琅琊甚至整个鲁地扩展自己的势力罢了,因为他们听闻火龙帮与王府合作几年时间就失落得到了大的扩张,而且火龙帮可以以皇商身份做买卖,她们冷家当然也想攀上这高职了。”
宛若听来福王的话不无道理,可她还是宁愿相信冷冰洁与冷如仙因与如瑾亲厚,“我今天求了一支上上签,而平儿的签也是上上签,而且是姻缘签,叫缘起黄沙情难却,这沙伯略就是从黄沙漫天的西域而来,看来他们俩的缘分是注定的。”屋子里暖和,加上服用了药丸宛若的头疼在微微减轻,故说话也有力气了,她兴冲冲的从怀里把自己的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