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福王低声道,随之目光朝一方向而去,此时冷如瑾正从一侧悄悄的离去,因为刚才她看见福王目光朝树林里扫了一下,她害怕被对方发现,故忙退之。宛若闻言顿时心中一紧,脸更加的红晕了,“人在哪儿?”宛若眼神慌乱的四下张望,此时自己有些衣衫不整,固然很是害怕有人来之。福王把一旁的斩龙剑拿了过来放在地上,头枕在剑柄之上仔细听那声音,却是真切了,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树林里满是杂草落叶倘若踩在上面必然能听到,看来来人特意小心着行走的,因这脚步行走的不规律,好似在拐弯抹角。
宛若也学着慕容伊川的样子把耳朵贴在剑柄之上,果然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之上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伊川,人好像已走远了。”宛若柔声道。
慕容伊川慢慢的把耳朵离开了剑柄,说听来的确是如此,这人好大的担子,居然敢窥视你我,说话间他的双眉静立起来,目光微冷。
“万一那人看到我们刚才的事了该怎么办啊?万一他们认出我们该如何啊?”宛若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不安,她紧紧的攥着伊川的手,然而手心已溢出了汗水。
慕容伊川略微陈世了片刻,道;“还好我们刚才没有说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倘若让人听取了可对于我们而言就不利了,真是万幸,看来以后我们得多家小心了。”慕容伊川显然与宛若的但有顾虑是不一的,宛若担忧的是被人看到他们刚才纠缠的画面,而伊川所担忧的是他们刚才的一些言语,怕被人窥探去了哪些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你为何要把耳朵贴在剑柄上听声音?”宛若知自己与伊川的顾虑不一致,索性也就不在争执了,慢慢的她努力让心鬼与平静。
面对宛若表现出来的好奇,慕容伊川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在行军作战的时候一般那些窥负责打探敌情的探马们或者将士们都会把剑或者一样铁骑放在地上,然后头枕在上面睡,因为这样就能够把几百里之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哪怕是敌军夜袭也可以提前知晓了,这铁器或者铜器传声的速度甚快。
宛若闻言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啊,我们这会子该走了吧,再不然太医就落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