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安排春香在火龙客栈陪伴了唐磊一夜,这一夜春香使尽浑身解数来取悦唐磊,因而使其对她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活了快三十年了第一回尝到有女人的滋味,感受到了床第之欢之乐,而这春香美丽温柔,处处合自己心意,而且她还是王府里的人,有她在那自己的前途就一片大好,因此唐磊怎可不好好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福王之所以安排唐磊在火龙客栈,因为那儿是火龙帮的地盘,也就是他福王自己的地盘,因此不会出不必要的乱子,因此很多时候福王要与心腹们商议机密之事都选择在火龙客栈,那儿远离繁华,僻静且平常,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第二日一早春香就离开了客栈,而临行时唐磊给福王写了一份表忠诚的信件要春香替自己带了去,春香自然义不容辞了,一封信拿在手说明自己的牺牲已经有了价值了,那自己就可以回王府交差了。
福王从春香手里拿到唐磊那份书信之后大悦,多咱等他仔细的看罢了信的内容仿佛吃下了一粒定心丸那么怅然,这一回巴蜀之战西门永浩必死无疑了,那他们西门家可真就断子绝孙了,西门东海虽然妻妾不少,可却男丁不旺,他就西门永浩这么一个儿子,若永浩亡了,那对于西门东海或者整个西门家族而言绝对是莫大的打击,而唐磊作为压粮运草官,一来可以在粮草上做文章,使陈永康的军队无粮草可共,而且是长途跋涉,而苗人与侗人则是以逸待劳,况且他们都英勇善战,即使陈永康再有才能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取胜,更何况福王已经秘密的与吐蕃赞普联络,让其助苗人侗人一臂之力,彻底的把陈永康给拖垮,这样皇帝就会继续派兵增援,只要把西门家和陈家相关的势力都派遣出了朝廷,让其去了巴蜀,那么他慕容伊川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去打压西门家,从而折断皇帝的羽翼。福王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与皇帝慢慢的磨了,经历了种种之后对于所谓的手足之情他早已不在乎,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快把皇帝从龙椅上推下去,让自己成为大正皇朝真正的主人。
按照朝廷的规矩新科状元与新科榜眼要在面见皇帝的第二日去拜谢主考官,也就是来王府拜谢作为此次武举的主考官福王慕容伊川,虽然王府与西门家早已决裂,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浪花滚滚,可西门永浩还是心怀坦然的来到了王府。
福王在银安殿的正厅接见西门永浩与唐磊,而陪在其身边的还有兵部尚书刘庆与郎中令李贵这两位副主考官,而伤感天绝作为武功的监考官也在福王身侧。是
“学生西门永浩参见王驾千岁千岁千千岁。”西门永浩比唐磊先到,被人引领者来到了正殿,见福王正端然稳坐,一旁陪伴着三位副主考官,他坐在在那儿稳如泰山,不怒且自威,西门永浩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施礼,此刻他暂时把与福王之间的恩恩怨怨搁浅,就是以一个新科状元的身份来谢自己的主考官,其实他心里明白福王压根儿就不想让自己当状元,而是他相中了唐磊,若非其他两名副主考官的据理力争,使其不能够一锤定音,不得不入宫请皇帝定夺,那自己真的就和状元失之交臂了,他知道福王否定自己绝非自己没有真才实学,而是因为自己是西门家的人,西门家与他福王之间早已离心。
福王微微扫了跪在自己脚下一脸谦卑的西门永浩几眼,脸上的表情甚是淡然,对于西门永浩她从内心深处来讲是喜欢的,觉得他是一可塑之才,他不满二十岁就中了头名,,福王不否认西门永浩中状元是实至名归,自己是发自内心的欣赏他,然而他却是西门家的人,而自己早已与西门家道不同不相为谋。福王向来爱才,然对于失去西门永浩这个少年才俊一直倍感惋惜。良久,福王才沉声道;“状元公快些平身吧。”“谢千岁。”西门永浩忙起身,然后又给一旁的三位副主考官行了礼,见礼已毕福王命人给西门永浩看座,奉茶。
西门永浩来了没多久,唐磊也到了。
唐磊虽已归顺与福王门下,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于福王及上官天绝的亲近来,而福王君臣亦是如此,他们仨人心照不宣,配合异常默契。
福王与西门永浩及唐磊攀谈了一会儿,然后就命人摆酒,说本王要设宴款待状元公和榜眼公还有刘李二位大人,几个人自然受宠若惊,没有多大功夫,酒席就陆续摆了上来,张罗着丫鬟婆子们拍摆酒宴的依然是女官平儿,她依然是那般的大气温婉,光彩照人,她没有特意的去看坐在一旁的西门永浩,然而自打她出现开始西门永浩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平儿半步,对于此福王等人都已看在眼里。
酒席宴间福王与众人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好不尽兴,而西门永浩以内急为里有起座离席。
此时夜幕已经慢慢垂下来了,王府到处都点燃了灯火,处处流转着温暖的光。平儿静静的站在银安殿院落的东侧一棵梧桐树下,注视着不远处的灯火阑珊,晚风轻轻过,吹起了她那飘逸的长发,柔软的发在风中飘舞,形如平静海绵微微起的波浪一般,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平儿心中一紧,蓦然回首,虽然隔着浅浅夜色平儿还是能够把勉强人看的清楚,“状元公不在屋子里喝酒,怎么在这儿?”平儿略带诧异的问。
西门永浩缓缓的把自己的手从平儿肩上挪开,望着平儿,沉吟了片刻,才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