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故就留了福王与两位副主考官与之一起用午膳。这一顿午膳皇帝与另外两命大臣吃的都十分尽兴,而唯独福王却无任何欢,勉强与之同席同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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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之后福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许任何人亲近,他一个人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的躲着步子在安静里自思自量。福王一直对宛若与皇帝在天香岔路相见之事耿耿于怀,昨日他们二人吵了一架之后一直到现在二人都互不理睬,已经一天多了福王的心结依然停留在知晓此事时的状态上。虽然宛若不是被皇帝第一回羞辱了,前两次他都忍了,包容力 ,可唯独这一回他很难做到,不是嫌弃宛若的身子,而是因为她的隐瞒。嫁入宛若如上次去边关时那样在他怀里悲痛欲绝,他依然会敞开宽大的心怀包容她,毕竟这一切不是她的错,然这一回宛若却选择了隐瞒,选择了否认,这让福王甚为失望,尽管宛若的态度很是坚决,表情很是坦然的否认了与皇帝之间有过什么,然而福王却不相信她是清白的,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时辰之久,而且之前皇帝曾对宛若羞辱过,因而福王无法相信这一回宛若会是清白的,他既气愤与皇帝对宛若的凌辱,那份刺骨的辱妻之恨,同时也气氛与宛若的期满,让本来就多疑的他不得不去猜忌宛若对自己的那份心,兴许自己一直都是自作多情,误认为她爱自己如自己爱她一样的深入骨髓,天地可证,兴许自己真的错了,可即是如此,心就越是疼痛难忍,心痛拉扯着心痛,仿佛魂也跟着疼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