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如棋夜色深,梧叶随风秋露重。
明日就是武科考试了,作为主考官的福王慕容伊川从明日起就要入主武科场,三日不可出,故今晚他把几位副主考官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各自散去了,回到书房慕容伊川单独把平儿留下来。
“这几日本王不在,王府就交给你了。”灯光下福王专注的凝视着站在对面的平儿,语气温和的嘱托道。
面对福王的嘱咐平儿温暖一笑,“千岁又不是头一回了,平儿尽心尽力就是了,只是每个人在您身边服侍平儿很是不放心啊。”
福王面对平儿的关怀心头一暖,潇洒一笑,“无妨无妨,再说不是有你哥在身边嘛,你把宛若母女照顾好就成了,还有就是监督沙伯略炼丹,监督西风烈练兵,还有监视西门家的动静。”
“千岁放心,平儿会把一切办的妥帖的。”平儿郑重其事道。
福王又交代了平儿其他的一些事情之后就朝福宁殿而去。自打把自己的小女儿红玉与萧家孙子许下亲事之后福王和宛若之间就有了分歧,因而夫妻之间总是若即若离的,加上近日来福王一心扑在武科考试上面,因而就顾不得去想如何调整他和宛若的关系了,每日都忙碌的昏天黑地的,他无心顾及其他,因而几日他都不曾踏进过福宁殿半步,然刚刚却听平儿说宛若的头疼有犯了,秋天自来风多,,而宛若一旦吹风很可能就会头疼,故而慕容伊川得知之后甚是疼之。
福宁殿里依然是灯火通明,福王来此丫鬟们见礼已毕就纷纷退了下去,轻轻的敞开里屋卧房的门,空气里弥散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苦味,这定是宛若刚刚服用过药物的缘故,她的枕边放着一本书,福王扫了一眼那封面,又是《列女传》宛若每日除了陪着女儿茜雪,就是看书或者抄经,又或者弹弹琴,而这其中看书是她最长做之事。福王日理万机,不可能抽出很多时间泪陪伴与她,故宛若把书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这一点福王是清楚的,然他自己也是一个爱读书之人,不论多忙多疲每日必读一个时辰的书。
灯花频减欲三更,福王缓步而入,却看到帘子半卷着,湖南的灯光下是宛若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她的身子蜷缩一团,身上盖着一五彩锦被,白皙的脸庞露在外面,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皎洁。
宛若刚刚服用过汤药,因为时间断的缘故吧头疼并未马上减轻,而那药效却在一点一点的起作用,故此时她有种昏昏欲睡之感,她努力的睁着眼睛,可是双眼却在不停的打架。慕容伊川来到切近时宛若挣扎着坐起来,“别动,”福王忙上前阻止道。
宛若没有听从而是固执的坐了起来,柔柔道;“你不让我动谁来伺候你就寝啊。”
慕容伊川很想说他自己来,可还没等他说出口宛若已经站到了面前,此时她的头虽然依旧疼的厉害,而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欲睡去,可她还是努力的支撑着来伺候福王泡脚,宽衣,这是她一个为人妻子应该去做之事,宛若可以有自己的骄傲,可却也知何为为妻之道。
“怎么好端端的头又疼了?”慕容伊川把宛若紧紧的懒在怀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额头心疼的问。
宛若躺在伊川的臂弯里觉甚安,努力微笑道;“没什么,老毛病嘛,你不用太过担心。”
宛若总是这样保持着自己的一份坚强,无论何时何地,“我怎能不担心啊,将来我一定会寻的名医为你治好这个恶疾。”慕容伊川的语气里充满了一言九鼎的郑重与志在必得之霸气。
宛若苦苦一笑,语气淡然道;“还是顺其自然吧。”宛若心说我爹是名医都无法根治我的头疼恶疾,对于这我早已不在抱有任何希望了,原来宛若这个头疼的毛病是在很小时就患上的,然东方家是药材世家,而其父东方木也曾为她寻访过民间个路名医,可得无果而终,然后来宛若翻看了各种医术《诸如《黄帝内经》张仲景的《伤寒论》等来寻找根除自己头疼的良方,可却终究没有任何的起色,现如今对于此宛若真的看开了,放弃了,兴许这是自己的命中注定,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苦苦求之。
“明日我就要去考场了,三日不能回,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慕容伊川满含深情道。
宛若的手不自已的伸向了男人的禁区,她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而黑暗里脸早已红做一团,一股愧疚涌起,因为她触碰到了男人的渴望,然自己此刻却让他在煎熬。自从宛若身子重了之后他们就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而如今她可以让他满足了,可他却不曾对自己有过要求,宛若知他是担心自己的身体,因为爱,所以只好拼命的隐忍,若非爱的深怎会如此?宛若一项是一个高傲的人,故她在行房事之上她从不主动,过去现在皆如此。
“你带着平儿去吧,考场里环境艰苦你身边得有个贴心伺候。”宛若努力的保持平和,身子又草伊川的怀里靠了靠,而她的脸依旧有种火烧的羞一般浓浓的羞涩感。
宛若随意的触碰的确让福王心潮澎湃者,纵是欲火燃烧难灭,可他却还是在拼命的压制,因为他忘不了宛若难产那奄奄一息自己即将失去的悲痛画面,因此无论他在想也在克制。“平儿走了王府怎么办啊?有天绝在身边你就放心吧,倒是你好好的照顾自己和雪儿,还有入宫去陪陪母后,别胡思乱想就好。”慕容伊川的手指在宛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