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你的美就像望着一朵玫瑰,哪怕为你心醉,哪怕为你破碎,我也无怨无悔。
上官天绝忘我的望着葬花的宛若,就这样一直站立在远处,不知不觉之间仿佛整个人就如一棵树一般立在了那里,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且忘我的看着她,看着她。
花儿早已埋葬了,然她却久久不愿意离去,就这么蹲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被自己埋下的花儿,坑儿早已填平了,她只是望着那新鲜的泥土,风一吹泥土里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来。
过了许久许久,也许是太累了,宛若才生出了欲离之意,故而缓缓的转身,也许是蹲的时间太久了的缘故,然起身的刹那就觉得微微头晕且眼前金星之冒,而且耳朵里叶有不知名的响动,她咬着牙支撑扎站了起来,然在彻底站起来的刹那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扶住了她,这大手充满了力量,仿佛能把她托起,宛若以为是心思之人,故而脱口而出;“伊川;你回来了。”声柔若风,上官天绝的脸上掠过了一许的难受,然马上恢复了最初的平静,是啊,自己是她的什么人,然她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当然是福王了,怎么会是自己?
“娘娘,是属下。”话落然她的身体依然在自己的掌心里,也许是她的身子太虚弱还不能够独立站立,也许是他努力不让她从自己的掌心离开。
蓦然回首宛若看到是一身蓝衣,傲骨迎风的上官天绝,她的脸上带出了少许的难为情来,此时风过她额头上的那一抹粉色的花瓣却也随风垂落,两人不经意的四目相对,宛若从对方那淡然始终的眼神里捕捉到柔情丝丝,望着对方那小麦色的肌肤,自己那小小的身体在他的掌心里却显得那般单薄无力,他的掌心和某人的掌心一样的结实温暖,“天绝;原来是你,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宛若轻轻的直立起身子来,然后使自己的身体脱离开对方温暖的掌心,她一脸温情的望着这个多日不见之人,她从不想对方会对自己有情愫,她知道对方是对他们一家最忠诚之人。
上官天绝望着宛若略带苍白的脸还有她那温柔的眼帘心中波澜涌起,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一份镇定;“属下刚刚回来,正好路过这儿看到娘娘在此就过来打个招呼,娘娘若无事,那属下就告退了。”
宛若望了望一身风尘仆仆的上官天绝。他身后背着简单的行囊,肋下配的就是九凤朝阳刀,一声凛然正气,可是却有着不被察觉的寂寞还有疲惫。
“你一定很累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不过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宛若一边抬手整理那被封吹乱的刘海一边说,一个求字使得上官天绝欲离之念头悠然而逝,“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何必用求字属下不敢当。”在天绝的心中她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让她说一个求字然自己也是不忍心。
宛若感激与天绝这份真诚,她知道无论是天绝还是平儿都对自己有恩情,故而她在面对这对兄妹的时候心中充满了感激,同时呆着一种最真最纯的亲切感。
“你刚回来一定累了,等用过午膳之后我差丫头去那儿叫你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面对上官天绝,宛若则是一脸的关切表情。
宛若的关切如一股清风一点一点的渗入天绝的心与魂,“那就按照娘娘的意思吧。属下告退。“天绝害怕自己再多呆一刻会把持不住自己的情绪,故而快速的转过身去,迈着快步离去。
宛若眼睁睁的看着天绝走远了,然后觉得浑身疲惫才一步步的朝福宁殿走去。
回到福宁殿,宛若就吩咐春红让厨房专门做一桌饭菜给上官天绝送去。
午膳过后,春红就按照宛若的吩咐把上官天绝请了来。
“属下见过娘娘,娘娘对属下的一番关切属下感激不尽。”天绝来的时候宛若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打开的书,看上去也算悠闲,天绝知道自己今天中午吃的那一桌子丰盛菜肴是宛若吩咐厨房给自己做的,故而他的心中则是倍感温暖,然面对宛若自己却不能把一切说的那么明显。
宛若把书合上,冲天绝微微浅笑,那笑颜淡若清风,“天绝你快别这么客气了,你为王爷办事一定非常辛苦,他不在王府,我自然要代替他好好的为你接风洗尘了。”宛若拿出一副王府女主人的那种大气来,就好比一个替丈夫独当一面的大女人。
宛若然后吩咐春红给天绝看座,奉茶。
上官天绝坐在了宛若的对面,他的手上捧着一杯淡淡清香的清茶,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娘娘让属下过来到底所为何事?”天绝一本正经的问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在这儿停留过长,因为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宛若道;“天绝我记得在边关的时候我让你给我号脉看看我怀的是男还是女,你说那个时候月份太少,而现在应该可以了吧,孩子已经成形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而王太医却没有这个本事,所以我还是找你。”宛若一脸的期许,仿佛非常渴望得到答案的样子,她把书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眼巴巴的望着对面那个不苟言笑,严肃始终的男人。
面对宛若的期许,天绝无从抗拒,他喝了一口茶,一股清香沁入心脾,然后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请娘娘把手伸出来。”天绝依稀的严肃,宛若乖乖的伸出了右手,天绝也伸出了右手,他的四个手指头托着宛若那纤细如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