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如果某天我实在活不下去了,我想我也得和我一个盲人朋友一样靠算卦为生了,抽空去学算卦去,不然将来吃啥啊,社会说是对残疾人照顾,可是给我们的生活费早让贪官给贪了
年年元宵夜,月与灯依旧。
年年元宵夜,心情个不同。
每一年的元宵夜京城的灯市都是热闹异常的,这是宛若在京城度过的第三个元宵节,第一个元宵夜她与刚认识不久的钟离文俊登海喜相逢,然却是他们遗憾的开始,第二个元宵节她则孤单的在灯海里徘徊,可却见到了文俊与紫嫣的相亲相爱,她在灯海孤影泪几行,她曾经发誓回去之后好好的爱身边的那个男人,可是不久之后一切都发生了转变。又是一年元宵夜,可是宛若却早已忘却了过去的种种,以为忘却了就可以幸福快乐了,可是她和福王之间却总是在幸福和苦痛之间来回的旋转,他们初婚的时候宛若是痛苦的彻底,她认识钟离文俊一直到她失忆之前她也是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原以为失忆就是她的重生,谁知道他和福王之间依然总是风波不断,命运为什么总喜欢折磨这个苦命的人?幸福为什么总是喜欢和她去捉迷藏?
“平儿;我们走吧。”宛若暂时忘却了白天和福王之间因为那副画的事情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她就想和平儿她们一起去街上好好的热闹一番,可以让自己暂时忘却忧伤,她原以为今年自己可以和福王一起牵手游走在灯海里,可谁知道事不随人愿,白天他们之间发生了矛盾,福王一直在书房里批阅刚刚送来的奏章还有看自己不再的时间里各地送上来的密保,他希望这样可以暂时忘却那些不愉快,故而就让忙碌把宛若给忽略了。
平儿见宛若饶有兴致,白天的事情她也听说了,就想趁机把宛若和福王给撮合好了,“王妃,我看不如我们叫上千岁和我哥吧,我们一起出去热闹你看如何?”平儿笑盈盈道。
宛若当然明白平儿的用心了,她忙拉着平儿的手就往外走;“不要了,他们都忙,还是我们几个一起去吧,除非你愿意和他们一起,那我就和春红春香,素素一起走了。”
平儿见宛若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她知道宛若是一个倔强的人,为了不破坏她们彼此的心情,平儿只好说;“那就按照王妃的意思吧,我们出发吧。”
几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陆陆续续走出了王府,王府的斜对面就是一条热闹繁华的街市,然却不是京城最繁华的,遗忘宛若他们都是去局里王府大约半路地的京城最热闹的街市的,今年因为宛若有孕在身,她们就选择就近欣赏了。
大街上早已是人山灯海了,虽然这儿不是最繁华的灯市,然前来看灯的人也不少。
“平儿你轻点儿,不要攥的那么紧嘛,我疼。”平儿紧紧的抓着宛若的手,生怕和她走散,因为人群实在太拥挤了,故而就把她的手攥的很紧很紧。由于人太多,宛若的声音太小,故而平儿就没有听到,依然是紧紧的攥着她的手,;两个人是一边走一边看两旁摆着的各式各样的花灯。
走到街心的地方,宛若和平日都被一盏七彩莲花的灯给吸引住了,那是一盏超大号的花灯,是一个刷大的莲花图形,上面的花瓣和叶子是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不同的颜色制作而成的,而且那花瓣和叶子上海闪烁着光彩,看上去给人一种霞光万道的感觉。宛若和平儿就走向了那盏灯,周遭也围拢了不少的人,那花灯的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月光之下男子一身道家打扮,花灯旁边放着一个破落,还有一签筒,签筒旁边放着笔墨纸砚,一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虽然不少扇扇子的季节,可是他却在随意的摇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算卦之人。
”二位姑娘相比是冲我这灯而来吧,不如在看灯的同时也给自己算上一挂。“那个中年老道一脸笑意的对距离自己最近的宛若和平儿道。
宛若和平儿只是在看那盏灯,她们并没有理会那老道。
老道见二人不理会自己,然后继续说道;”看二位姑娘的打扮和气质就绝非等闲之人,特别是站在左边的红衣夫人。”
“我从来不信你们这些算命人的鬼话,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由你们这些人只口,如果不是你这灯精致我们才懒得过来。”宛若冲着那个老是盯着自己看的算命人冷冷道。
那个算命人面对宛若的冷言冷语,然并没有在意,只是哈哈一笑;“夫人真是好气度啊,不过看夫人的面相夫人应该是一个命运多坎坷之人,别看你现在生活的富贵,其实你一直在遭受这不同的坎坷,我说的是与不是?”老道一脸的得意,
宛若听罢然心里一紧,她不由得对这个算命人没有了最初的那份反感了。
“牛鼻子;你别在这儿一派胡言了,小心本姑娘杂了你的挂摊和你的花灯。”平儿气呼呼道。
宛若忙退了一下平儿,然后对老道说道;”我今天兴致好,就麻烦你给我算上一卦,准与不准我不在乎,我只是图个乐子而已。”宛若故作轻松道。
算寡人见宛若咬算卦了,自然是得意了,他就忙一脸堆笑道;“不知道夫人是要测字还是要抽签?”
宛若想了一下,回答道;“测字。”
“测什么字?”算命人问。
宛若道;“就测一个若字。”算命人按照宛若说粗的字写在了纸上;“请问夫人是不是这个字?”宛若一看对方的字写的甚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