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你在我的掌心,不能够呼吸除外之外的气息。
一路无话,眨眼距离营帐就三里多地了,来到了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慕容伊川一勒马缰绳,马儿慢慢的放慢了速度,紧接着就停了下来,宛若争艳一看,原来他们置身在一个小山坳里,四面是山,虽然是万物萧条的冬季,然山依然是叠翠清秀的,满山都是万古长青的松树,因而仿佛是那岁月中不老一般。就这么一个低矮的地方,距离自己两三米的地方是一条小河,然小河都已经结了厚厚的冰,那阳光一照,冰闪烁着光影,小河对岸有几棵开的正热闹的红梅。
慕容伊川纵身下了马,一伸手把宛若从马上抱了下来,可是那动作却没有往昔那般的温柔,慕容伊川松开宛若,然后就亲自把马拴在了一棵粗壮的松树上。
宛若一回身,看到慕容伊川脸色铁青,嫣然没有了最初的温柔。
宛若走了几步上前去,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温暖的手掌,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慕容伊川望着宛若那一副小心翼翼之神情,好比是一个犯了错误惹怒了父亲的小女孩儿一般,觉得她有些可爱了,然说明她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喜怒哀乐的,那就是说自己的一个表情也许就能够把她给控制,想到这儿她就得意了,如果这是放在过去自己根本无从做到,过去的宛若就如同一坚硬的冰,无论自己如何都不能够让她柔软下来,所以这失忆对于慕容伊川而言是一种幸事,因为一次失忆让宛若的性格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过去她的那种坚硬和有点不合时宜现在几乎不复存在了,因为她的不独立,因而慕容伊川才能够真正的控制她,无论过去对待西门若萱,还是对待宛若慕容伊川都有着一个态度,那就是完全占有,只要是他慕容伊川的女人,那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慕容伊川的语气依然冰冷,他依然板着一张脸孔,仿佛是余怒未消。
宛若怔住了,“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你翻脸的速度比人家翻书还快,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要给我这么凶的表情。“宛若说着就想把自己的手从福王的手里抽回,然福王攥的更紧了,他一用力,宛若疼的只咧嘴;”你干嘛弄疼我了,真是的。”宛若的脸上写满了抗议。
福王这才松了力气;然凌厉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宛若那无辜的表情;“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吗?”福王嫣然是一副判官的姿态。
宛若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你说啊。”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福王说话的口吻依然是冰冷如刀。
宛若摇摇头;“妾身不知,还请王爷明示。”宛若似乎觉得福王这是在故意的跑题,殊不知并没有偏离了主题。
福王的眉宇之间闪烁了两道寒光,语气更加的冰冷低沉了,“那我就告诉你一次,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展颜,你明白吗?你应该知道你刚刚在马场做了什么吧。”慕容伊川嫣然一副奴隶主的那种霸气,在他看来自己的女人只能够属于自己,如同一件物品一样只要到了自己的手里别人就不能染指,连多看一眼都是不可以的,慕容伊川爱情字典里的第一关键词就是占有,然后独有,然后控制,专属。
“你真霸道。”宛若仔细的回忆刚才在马场的一幕,她只是冲着汤二虎笑了一下而已,然那个笑容她肯定不是特意的针对汤二虎的。
福王闻言,脸色一变,他一手攥着宛若的两只手,然后一手捏住宛若的洗吧,深邃的眼眸里放射出两道让人看着就胆寒的光,他死死的盯着宛若,然面对慕容伊川眼睛里的形参,宛若特意的去躲避,可是她怎么也躲避不了,“那是因为我爱你,你要明白,你必须明白,你是我的女人你应该明白的。”慕容伊川的这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让人听着就有种刺骨的寒意。
宛若当然明白了,她简短的记忆里记录下的除了慕容伊川的温柔,狂野,热烈,情深之外,就是他的自私,霸道,还有那特别强的占有欲,还有我行我素。
慢慢的宛若把头低了下去;她再一次妥协了,尽管她知道这次错的不是自己,这奉命是慕容伊川在无理取闹,可是为了能够得到他的欢心自己还是选择了退让,因为他是自己唯一可以抓住的稻草,如果没有了他自己该怎么办?自己没有亲人,就连最好的姐妹都出卖自己,这个男人虽然自私,霸道,可他却不会把自己送入虎口,他之会保护自己,那就够了,那就够了,谁让自己如此的依赖他,在他身上除了想得到丈夫的那种关爱,还有就是那种自己渴望的父爱,还有兄长之爱,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伊川;你不要生气了嘛,人家错了还不成嘛,我明白你的心,我真的明白。“宛若柔柔的声音响起,慕容伊川脸上的寒霜却在一点一点的退却,他要的就是她的妥协,她的认错。
慕容伊川慢慢的松开了手;宛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慕容伊川忙关切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宛若一直有头疼的毛病,特别怕风吹,或者环境嘈杂,或者味道浓重,还有其他一些什么因素,这种头疼是五福治愈的,只能够在疼的时候服药缓解。
宛若面对慕容伊川一脸的关切,心慢慢的柔软了下来,;“我以为你不会在关心我了。”宛若故意做出非常不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