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冬季一直都是干燥少雨的,然却是经常的飞沙走砾。
一个难得的风和日暖的上午,宛若到达边关的第二天。
春红陪着宛若在小院落里来回的散步,院落并不算太大,宛若和慕容伊川他们居住的是堂屋,而还有东西几间配配房,天井里养着几棵冬青树,还有一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摆着几盆仙人掌,还有几棵竹子,然最有吸引力的还是那一课大铁树,这铁树约莫得有一米多高,而且树冠特别的粗壮,形如一把大伞一般。
“王妃;这就是传说中的铁树啊。”春红的手扶在铁树的树干上,如同看稀罕物儿似的看着面前这枝繁叶茂的树木,在京城是很少见到这样的树木的,因此自然感觉到稀罕了。
宛若背靠在树干上,望着春红那充满稀奇的眼神,笑微微道;“是啊;这就是铁树,而且据说需要养上五十年才能够开一次花,因而铁树开花就特别的稀罕,因为我们京城气候原因我们那儿很少能够看到这样的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粗壮的大铁树。“宛若的语气充满了灵动,看上去她的心情非常好。
”要不我们走的时候也弄一棵树苗回去养,我保证能够把它养活。“春红饶有兴致的提议道。
宛若略微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恩,好主意,可是你说的你可得养活,如果养不活我可不遗。”
春红爽快的点点头;“王妃你放心吧,我绝对能够把它养的和这一棵树似的这样粗壮茂盛。”
“看你说的这么坚定那我就相信你一回,我们走的时候就弄一棵回去。”
“那一言为定,我们拉钩钩吧。”春红说着就笑眯眯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宛若盈盈一笑;“好,我们拉钩钩,不过你也得保证弄到京城之后把它养活。”
“没问题,我们拉钩吧。”两根细长的手指就钩在了一起,两个年轻的女子脸上都绽放这形如孩子一般的笑容,这一刻对于宛若而言仿佛一切的烦忧都暂时抛弃了,只要在他的身边自己就感觉到她是,就能够寻找道可以快乐的动力。
正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宛若看到一个蓝色的身影从正厅里走出来,她知道慕容伊川召上官天绝来商议事情了,所以自己才出来散步的。
宛若不自觉的朝上官天绝的方向走去,上官天绝看到宛若朝自己走来,他忙冲宛若一拱手;“属下见过王妃。”
宛若暖暖一笑;“天绝;好久不见,你最近好吗?我知道王爷多亏有你,天绝;你辛苦了。“他们从昨天道今天是第二次相见了,第一次是在马车前面,只是远远相见,并没有言语,而昨晚他们并没有见面,直到这次才是他们真正的相见。宛若看着上官天绝那不苟言笑的脸孔然她却觉得亲切,也许是因为他是自己苏醒以来经常见到的一个人,虽然他们是主仆关系,可是宛若却一直把天绝还有平儿当成自己的亲人一般,她相信慕容伊川也是如此,就是因为这对兄妹的忠诚,自己和家人才能够平安无事,对于这份看得见的忠诚宛若是感激在心的,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天绝才为自己运功疗伤,可是梦醒之后自己第一眼见到天绝时候的那份亲切却吧他们的距离拉的有些进了,可是宛若明白自己对于他的关心只是最普通的那一种,她对他的关心没有掺杂任何不该有的情感。
上官天绝望着宛若那依然憔悴然却绽放笑颜的脸孔,面对她温柔的关怀,他的冰封再一次融化了,那一根冰冷的情骨会一点一点的柔软起来,温暖起来。
上官天绝努力的克制这自己的心,自己的情,他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摸样;“属下多谢王妃的关心,属下很好,保护王爷是属下的使命,王妃无需放在心上,到是王妃娘娘应该多休息,这边的气候恶劣,您还是不要京城在外面走动的好。”上官天绝依然是一副义正词严的面孔,可是他的华裔不知不觉之间就带着意思是的柔情来,他原本是不需要说那些关心的话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还是把那些不该说的话给说出口了。
宛若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天绝;不知道平儿在信里有没有告诉你欧阳瑾去王府找过你,我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够主动去和她见上一面。”宛若还是记挂这件事情的,她真心的希望上官天绝能够有个好的因缘,然她觉得天绝和欧阳瑾就是绝配,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寂寞和清冷,两个人的寒冷拥抱在一起就是温暖。
上官天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王妃娘娘听属下一句劝,以后少和那个女人接触。”
“为什么?”宛若看上官天绝那样子仿佛那欧阳瑾是自己的敌人一样,因而她就更加的不解了。
上官天绝知道自己不能够和宛若说太多;于是就冲宛若一拱手;”王妃如果没有其他的吩咐,那属下就告退了。”
宛若知道自己也不好继续留他再次,只好说那好吧,你有事情就先忙去吧。宛若虽然特别想知道上官天绝和欧元瑾之间的关系,可是她却了解天绝,只要是他不肯说的事情自己也许真就白费力气,什么也问不出来,反正来日方长这件事情自己早晚会知晓的,她特别希望把他们两个能够促成。宛若只知道上官天绝是一个特别倔的人,谈她却不知道他只有在自己面前会渐渐的失去本真,她不曾知晓他那潜伏在冰冷表情背后的情愫。
上官天绝就立刻转身朝院外走去,而且脚步看上去有些急促,天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