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伊川这一病就是三四天,虽然高烧已退却,然依旧是食欲不佳,浑身酸疼无力,对此御医们也只能开一些开胃或者宁神益气之类的药,却无多少效果,慕容伊川也知自己这是心病,宛若一日不归,自己的病便是一日无好转,他在心底里无数次默语,“若若,我这是为你病的。”
紫嫣见慕容伊川的病情始终无好转,故而忧心忡忡。
“我知道皇兄是为嫂嫂而病,可你也得振作一点,因为你是一国之君。”紫嫣坐在慕容伊川身边义正词严的劝导着,紫嫣甚少在慕容伊川面前形容如此郑重,她终究是一国之公主,而且为朝廷命官的妻子,自然比一般女子多一分忧国忧民的情怀。
慕容伊川勉强一笑,无神的双眸微微落在紫嫣那如花的脸上,“我的紫嫣真的长大了。”
紫嫣一撇嘴,嗔怪道;“人家早就长大了,只是皇兄没发现罢了。”
慕容伊川道;“那我现在发现也不迟,若你嫂嫂也能长大就好。”
在慕容伊川眼里宛若有时候就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子,任性而为,有时候热性的完全无所顾忌,慕容伊川始终把宛若当妻子,当知己,做不来当妹妹,当女儿,所以他希望宛若能如一般妻子那样懂事,任性可以有,但别太过,这次她的不告而别令慕容伊川的忍耐极限到了极致,所以他等待宛若归来,更等待经过这一次的别离她能够真正的长大,懂得何为夫为妻纲。
紫嫣理了理t头上的珠花道;“也许嫂嫂因为太在意皇兄才如此任性的,不过说真的嫂嫂这次的确有点儿任性过头,她这样不告而别有点过分,她生皇兄的气,可我还有素素她们没有得罪她呀,嫂嫂真是狠心。“紫嫣是边数落宛若的无情边不停的担忧,慕容伊川何尝不是如此。
紫嫣刚走,萧德妃便携了贴身婢女墨竹问安。
这几日萧德妃一直衣不解带的在慕容伊川床边照料,而期间慕容伊川嫌少与她说话,相宜照顾慕容伊川尽心尽力,但与感情无关,她知道自己只有把皇上照顾好了,那么萧家才会好。
萧德妃刚一来,初夏便接着进来禀报说曹淑媛和带二皇子给皇上请安。
一听曹氏来到慕容伊川的脸色瞬间灰霾,他微微沉吟片刻,方才说,”宣他们进来。“
皇帝话落萧德妃刚想回避,却冷不丁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上了龙床,“皇上——”萧德妃此刻有些恐惧,她不知道皇帝想要如何,虽然侍寝过一次,可那一夜对于十四岁的相宜而言记忆并不算是美好,按说每个女子的chū_yè都是一段生命里最无可取代的美好记忆,可对于萧相宜而言却不然。
那夜慕容伊川十分不情愿的召幸了刚被封为德妃的相宜,他只是把相宜当释放的的闸口而已,至于面前这具年轻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他的野蛮慕容伊川完全无所顾忌,风平浪静后慕容伊川便打发人把被自己折磨的筋疲力尽的萧相宜送回了永寿宫,至于相宜的身子与别的女子有何不同慕容伊川早已不记得。
当曹秀娟携抱着二皇子致谦的乳母满怀期待的走到皇帝寝殿的一刹那,绽开的心花瞬间枯萎。
珠帘微卷,宽大的龙床之上一身明黄寝衣的皇帝正怀抱一位年轻的女子,男人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伸进了女子的衣服遮盖下的胸口,紧接着传来女子一声娇柔的哀吟。
眼前的一幕令曹氏有瞬间逃离的冲动,可依来到她没法头也不回的离开。
“臣妾紫泉宫淑媛曹秀娟参见皇上,愿皇上圣体康泰。”曹氏翩然下拜,努力保持其一罐的温婉从容,后面乳母也抱着小致谦跪倒。
慕容伊川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依旧是旁若无人的逗弄被他强拉近怀里的相宜,“爱妃,你肌肤胜雪,真是要朕爱不释手啊。”慕容伊川低头亲了亲萧相宜的粉颈,还故意啃了一口,因为疼相宜本鞥的叫了一声,不无娇媚的嗔怪;“皇上真坏,咬疼臣妾了。”
慕容伊川连忙用略显沙哑的嗓音安抚,“朕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之后慕容伊川与相宜腻歪了很久,他仿佛才注意到面前跪着的曹氏和抱着小致谦的乳母,“你们都平身吧。”但始终慕容伊川不正面看曹氏一眼,之后慕容伊川简单的朝乳母询问了几句关于小致谦的情况,又抱了抱小致谦,便以自己疲累为由打发母子仨人离开。
皇帝的这份冷遇让曹氏有种一箭穿心的感觉,当面对怀抱德妃的皇帝曹氏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