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就是贺兰文魁?”素素心翼翼的问。
贺兰雪梅道;“没错,这些年我纵容他胡作非为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亏欠了他,当你我若没有因为一时心软生下他,让他去好人家投胎也许对他而言会更好。”
忆往事,贺兰雪梅的脸上泛起的是往事不堪回事的沧桑与无奈。
“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哪位负心汉现在可在朝中?”素素以为自己这样问会引起对方的不悦,反而恰恰相反,贺兰雪梅显得很淡然,“他在朝中,不过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我把一切都看开了,我能看得出上官帮主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夫人能与之相守是一种福气。”
素素莞尔一笑,“他的确是个难得的好丈夫,是我一生的依靠。同样做母亲我鞥体会贺兰帮主的爱子之情,但贺兰文魁实在罪不可赦,贺兰帮主清原谅我们的无能为力。”
如此贺兰雪梅没有在坚持,而是话锋一转,“这二十多年我一直活的孤独,除了练功,杀人之外我再无任何兴趣,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如此推心置腹过,上官夫人是第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同样我感觉自己和夫人一见如故。”
“能与贺兰帮主相见相谈也是素素的荣幸,若不嫌弃,素素愿与贺兰帮主交一个朋友。”素素起身主动将手伸向贺兰雪梅,对方稍加迟疑,立刻起身伸手与素素的手相握,“能与夫人相交也是雪梅的荣幸,上官帮主果然眼里不错,娶了夫人这样一个聪慧爽快的女子。”素素从贺兰雪梅的掌心感受到了一种男人的力量,而雪梅则从素素的手心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柔,当俩人手相握的瞬间心也仿佛在悄悄的靠近。
随即素素吩咐摆宴自己宽带贺兰帮主。
就系宴间素素与贺兰雪梅把酒言欢,不亦乐乎。
日近黄昏贺兰雪梅才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