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的确是一个让人压抑的地方,当林素素离开长恨宫之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眼望了望湛蓝如洗的天空,正好有几只鸿雁一飞而过,看到自由飞翔的鸿素素由衷的说自由才是这人世间最可贵的东西。一旁的琥珀接话道;“若我们能如这鸟雀有飞来飞去的本事就好了。”春香冲琥珀眨眨眼,然后笑道;“你今生好好修行,,兴许佛祖看你心诚就如你所愿,来世让你做一只雀儿,不过得小心点儿不要被人抓住。”,
琥珀和春香一路上说说笑笑,可林素素却无心如此。
等仨人回到昭阳宫时宛若正站在廊下听不远处树上的鸟儿们啁啾,仨人赶忙上前施礼,宛若忙摆摆手,“罢了,还是到殿内再说吧。”仨人随宛若来到寝殿,翠翠和秀儿奉了茶就退到外头。
宛若抿了一口茶后才问,“潘才人如何?”
春香抢话道;“潘才人蛮可怜的,狼狈的很,伺候她的几个老宫女根本不把才人当主子看待。”
宛若习以为常道;“谁还会拿一个被皇帝打入冷宫的罪妃当主子啊,想来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也该成长了。”对于潘氏宛若并无多少恨意,反而是同情多余恨怨,毕竟她已经被打入冷宫,在慕容伊川心中彻底的除名,对自己再也构不成威胁。
林素素手托着乘着半盏茶的翠玉杯幽幽然道;“潘才人始终再说自己是冤枉的,奈何她却没有确凿证据替自己洗刷冤屈,而当日高发潘才人的乃是景园宫宫女坠儿,娘娘可否将坠儿传来臣妾想问个究竟。”
问的坠儿俩字宛若心头一紧,面露难色,“就在你们去长恨宫的间隙秦明带着一个浣衣局的宫人来说她在浣衣局旁边的一口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打捞上来有人认出正是景园宫宫女坠儿。”
“坠儿死了?”春香惊讶的问。
宛若点点头,无限凄然道;“是。”
林素素眉心一动,意味深长道;“坠儿死的可真是时候。”
琥珀一脸不解的问。“坠儿揭发潘才人有功,皇上赏了她不少银子,得意没几天怎就死了,莫非是觉得自己心里头有愧投井自缢了?”
春香撇撇嘴,不阴不阳道;“像她这种卖主求荣的东西良心早就被购啃了,怎可能这么容易就良心发现了。”尽管坠儿高密有功,可如春香琥珀这等对自己主子中心一片的丫头却十分鄙视为了一己之私出卖自己主子的人。
林素素有些无奈的说坠儿死了,线索就断了,看来我帮不了潘才人了。
宛若斟酌片刻,然后对素素正色道;“其实这几日我也反复思量这件事,隐约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加上坠儿的突然死去我更觉得这背后必然有阴谋,素素你临盆在即这件事就别插手了,既然潘才人的父亲与天绝是至交,看在这层情面试我会关照潘赛花,让她在冷宫的日子好过一些,同时我也会暗暗的去调查这件事。”
“可坠儿已死,唯一的线索断了娘娘要怎查?”春香忙问。
宛若不露声色恢恢,疏而不漏,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我们用心,早晚有一天会让一切水落石出。”
素素在昭阳宫盘桓了半个时辰后才带着琥珀离开。
送走了素素宛若见天色上早,便换了一身衣裳带着春香和翠翠前往太极殿。
慕容伊川处理了一下午的公事觉得甚是疲惫,故在寝殿龙榻之上闭目养神。
宛若没让热通报,自己轻手轻脚的来到慕容伊川床前,她把珠帘往高处卷了卷,见床上人紧闭二目以为其已在梦里,故没有惊动,便打算放下帘子离去,而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给抓住,“怎刚来就走?”
宛若柔声道;“以为你睡着了,我留在这里也无意。”
慕容伊川一用力将宛若拉到自己身边,“我只是有些疲乏了,你手上这紫檀木手串甚是精致啊。”
宛若目光微微从自己玉腕掠过,而后笑道;“紫嫣送给我的,她戴了一副翠玉黄花梨的,而我这幅珍珠紫檀的她说适合我的身份。”
慕容伊川目光静静落在宛若纤柔的手腕上欣然道;“算这丫头有眼力,我腰疼,你帮我捶一捶。”
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慕容伊川的腰疼越发严重,使他三天两头为此心烦。
宛若微佛粉拳轻轻的帮慕容伊川捶腰,“力道如何?”
慕容伊川蹙蹙眉,玩笑道;“没吃饭吧,我根本感觉不到。”
见对方不满意宛若加大了力道,慕容伊川连连说太重了,你这是要谋害亲夫。
宛若索性把手里的动作停下,故作生气道;“皇上越发难伺候了,臣妾可伺候不好。”
见宛若生气慕容伊川连忙翻过身将其抱在怀里爱怜道;“我刚刚是在逗你的,没想到你就生气了。”
宛若一撅嘴,娇嗔道;“人家哪里知晓皇上是在说笑啊,还以为皇上有了新人厌旧人了。”
慕容伊川嘴角微扬,手托着宛若的桃花腮宠溺的说又在瞎说了,看我不惩罚你。
男人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潜入了宛若的裙中,与此同时宛若只觉得自己的柔软处有酥麻之感,男人的吻也随之落下。
宛若在男人炽烈依旧的亲吻中慢慢的迷失,见自己的衣带已开,她的两腮不禁各自开出一朵艳丽的牡丹花来,嘴里喃喃道;“伊川,这是白天,咱们晚上——”宛若只觉得满心含羞,脸颊滚烫。
慕容伊川砖头望了望外头的青天白日,而后望了望怀中娇羞的女子,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