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小云开不知何故突然心口疼,小孩子没有自制力,只要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第一反应自然就是哭闹,对于小云开的心口痛御医们也都束手无策,对此慕容伊川雷霆大怒,连久不出安宁宫的萧太后都给惊动了,而就在大家为小云开着急之时初夏带了一个年轻的小宫女来到,说有要是回禀。都的根特个爱国松
慕容伊川微微扫了初夏带来的小宫女一眼便已认出,“你不是景园宫伺候潘妃的宫女,何故来此?”
小宫女低垂着首,切切道;“皇上圣明,奴婢正是潘娘娘宫里的宫女,今日奴婢前来面见皇上是有一件要是要奏。”
“何事?”慕容伊川冷冷的逼问道。
坠儿跪在地上形容十分畏惧,一旁的初夏低声道;“坠儿你把刚刚与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皇上和娘娘听,不可有半点隐瞒。”
坠儿犹豫再三,方才缓缓开口,“启禀皇上,奴婢晨起替潘娘娘整理寝殿时竟然在凤床之下发现了一个木盒,奴婢因为好奇就悄悄的把盒子打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个木头做的小人,上面还——”坠儿的话戛然而止,头垂的更低了,“上面如何?”慕容伊川预感到事情有些严重,故此忙追问。
坠儿继续道;“木头人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奴婢不怎么识字,不过也能辨认个一二,是晋王殿下和安逸公主的生辰八字,而在木头人的心口窝附近还插着一根针,身上其他地方都有针眼大小的小洞,奴婢没有仔细数,不过约莫得有个七八上下。”
当坠儿把这些说完之后慕容伊川顿时怒从心头,生长在帝王家的他自然明白此为何物,也瞬间明白了小云开莫名其妙难受的症结所在。
萧太后忖度道;“莫非潘赛花在行巫蛊之术,故而哀家的皇孙才不安。”
闻得巫蛊二子宛若的脸色倍加苍白,不过她并未完全失去理性,“坠儿你的话可是句句实情?”
坠儿十分肯定道;“回i娘娘,奴婢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
如此一来慕容伊川怎还坐得住,当即就气势汹汹的朝景园宫而去,宛若与之同姓,萧太后则坐镇昭阳宫一来照看小云开,二来等消息。
景园宫,此时潘妃正携金枝在随意闲步,闲话,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大难即将来临。
就在潘妃打算回转寝殿歇息时小太监急匆匆的来报说皇上和皇后娘娘朝景园宫这边来了。
闻得帝后欲临,潘妃每间微笑,得意道;“皇上和皇后娘娘一同前来,定然是看望二皇子的,赶紧准备接驾。”接着潘妃便入殿整理一番,携众人到宫门口迎接帝后。
帝后至,潘妃早已跪迎,“不知皇上和娘娘驾到,臣妾有失远迎,真是该死。”
面对潘妃的明媚鲜妍今日慕容伊川没有丝毫的兴致,冷峻的脸凝结着一层如千年冰雪一般的寒意,“你的确是该死,等会朕再与你算账,”紧接着慕容伊川吩咐德全与初夏带领几个太监搜宫。
“皇上,臣妾所犯何罪,因何要搜宫。”当听到皇帝下令搜宫潘赛花立刻沉不住气了,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搜宫非得是妃嫔犯了大错,而自己谨守宫规,用心侍奉皇帝与抚育皇子,何过之有?
慕容伊川冷冷道;“所犯何罪你心知肚明。”
始终慕容伊川都没有让潘赛花平身,而她就跪在这宫门口,因为衣着单薄,不胜冰冷地面的寒气,才跪了一会儿潘赛花就觉得自己的膝盖疼的难受。
少卿,初夏与德全从景园宫里出来,初夏的手上拿着一支木盒。
来到慕容伊川面前初夏将木盒双手奉上,“皇上,这支木盒就是奴婢们从潘妃娘娘的床下寻到的。”
慕容伊川面无表情的将木盒接过,然后轻轻打开,里面果然有一笑木头人,心口附近插了一根针,而在木头人的五官及身体其他部位依次有针眼大小的小窟窿,木头人的腹部写着一行小字,定睛一看正是小云开的生辰八字。
慕容伊川狠狠将木头人连同木盒一起仍在了潘妃面前,怒斥道;“大胆潘赛花,你居然在自己的寝宫行巫蛊之术来诅咒朕的皇子,我大正的储君,真是岂有此理。”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一时间潘妃只知道呆呆的发愣,良久她才反应过来,眼泪顿时滑落,“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绝对没有诅咒大皇子,。”
望着梨花带雨的潘妃慕容伊川只有愤怒,“你说冤枉,那这木浦如何解释?”
潘赛花看了看面前的木浦心中也是充满疑惑,“请皇上明鉴,这木浦真不是臣妾所为。”
“若不是你所为那何故出现在你的床下?潘妃,本后与你之间向来安生,你为何要诅咒我的孩子,若你恨我与你争宠你大可诅咒我萧宛若,云开还是个孩子。”尽管潘妃不肯承认自己诅咒晋王,然爱字心切的宛若早已失去了理智,若非碍于自己皇后的身份自己真想上去给潘妃一个巴掌,宛若宁可对方诅咒的人是自己,也不希望云开有个闪失。
潘妃依旧跪在地上拼命的辩白。“皇上,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这木偶何故在自己床下,臣妾绝对没有诅咒晋王殿下的念头。”
潘妃的委屈并未换的慕容伊川半分同情,这时候坠儿被带到了潘妃面前,“娘娘,事到如今您还是认了吧,平常您就在寝宫里悄悄跟我们说若没有了晋王二皇子就可能是储君,而您就算当不成皇后也好歹是个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