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火龙山庄上官天绝直接进了议事厅,“帮主,这是新选出的二十名新舵主。”夏侯海英命人带来了二十名大约二十至三十岁之间形容体健的男子与天绝见到。“属下拜见帮主。”二十人齐刷刷的给天绝下拜。上官天绝居高临下的打量了这些人一番,见他们个个精神矍铄,眉间正气,很是满意,随即天绝一脸正色与众新舵主训话道;“尔等起来吧,尔等既然已当上了舵主必然是有一些本事,,今后尔等一定要管理好手下,无论是押镖还是经营买卖都不可有半分携带,而今咱们火龙帮是为皇家办事的,尔等切不可因此而仗势欺人,要与江湖同道和睦相处,公平竞争,若要本帮主得知哪个敢张着自己有点儿功夫就欺男霸女,做出下作之事就算尔逃至天涯海角吾也会追去要其狗命。”
众人忙异口同声道;“谨遵帮主之命。”
上官天绝又与众舵主交代了一些事后就要他们先散去。
夏侯海英命厨房开始准备晚饭,自己要与众头目为帮主接风洗尘。
自打昨晚在客栈夏侯玉兰逗惹天绝未遂之后俩人一直互不理睬,这让夏侯海英看出了不对劲,屏退众人之后夏侯海英问天绝,“我感觉帮主和玉兰之间似乎有点不睦,可是因帮主与夫人大婚,玉兰大闹的缘故?”
听夏侯海英这么问天绝饮了一口茶而后把茶盏放下有些愁楚道;“也并非如此,玉兰虽大闹,不过素素也非绝对的软柿子,玉兰没讨多少便宜,只是昨晚,哎,不说也罢,总之玉兰这丫头副帮主该严格管教,她长者自己有一些紫色便——”接下来的话天绝没有往下说他相信夏侯海英能明白。
“属下今后自然胡好生管教玉兰,属下及火龙帮众人闻得夫人有喜甚是欢心,我们火龙帮也算后继有人了,不过属下年岁渐长,做事总有喜力不从心之感,想把副帮主的位置传给玉兰或玉娇,属下对这二人都很是看中,玉兰的武艺出众,特别是轻功,人也聪慧,不过她的短处就是不够沉稳,玉娇武功不及玉兰,然性子沉静且做事得体,这俩徒弟春兰秋菊,各有长短,不知帮主有何高见。”夏侯海英说起自己的俩徒弟来很是得意,然而想到只能传位一人不免有些纠结,这手心手背都是肉。
闻言上官天绝凝眉沉思片刻道。“副帮主也不算老朽,传位之事也无需急在一时,我肯定玉兰的功夫,却看中玉娇的为人处世,火龙帮如今不单是江湖上的一个小帮派,而是皇上在民间的眼睛耳朵,当今皇上多疑寡恩,我等若想保全h火龙帮能世代富贵平安自然要格外小心谨慎,无论是帮主还是副帮主及其他头领都需要谨慎谦恭,沉稳老城,我终究在帮里的时间少,对于玉兰和玉娇的了解不过皮毛而已,决定还是由副帮主来做。”上官天绝对于夏侯玉兰再也没有当初的好印象,昨晚之事使得二人之间有了一道深深裂痕,这段交情也因此后千疮百孔。
夏侯海英明白了天绝话中之意也就没在多言,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天绝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天绝的小院是山庄里最为僻静的一处,他虽不常归,然却是茅檐长扫净无苔。
夏侯海英派了一个叫珍珠的丫头为天绝看院子,若天绝归珍珠则伺候天绝的衣食起居。
僻静的小院里几株寒梅竞相开放,清冷的晚风里弥散着梅的苦香之味,“原来这是一棵朱砂梅。”上官天绝走到花儿开的最眼的梅前站住,他轻轻抚着梅枝自语道,一旁的珍珠笑盈盈道;“山庄里梅并不多,就是帮主这人最多,而这朱砂梅是唯一一棵,怪不得叫朱外艳丽,玉兰大护法见帮主这儿栽了梅就知帮主喜欢梅,她的院子里也有了梅,不过不如这儿的好看。”见珍珠如此多话上官天绝脸色微微一沉,“你把这梅照顾的很好,费心了。”上官天绝的口吻如此刻的风一般生冷,他并非真的喜欢梅,或者说他对任何花木都无兴致,只是因为心中爱重的女子喜欢梅,故而自己也就喜欢了,看到满树花开就仿佛看到了她的美丽容颜,望梅思佳人,如此便也是一种慰藉。
月初不久,上官天绝更了衣回到前厅与众人把酒言欢。
酒宴散去之后风万里跟着上官天绝来到别院,“帮主,属下想跟您讨一本武功秘籍不知帮主肯否。”
每次风万里见到天绝都是要武功秘籍或者要其传授自己武功,他真是一个武学的痴儿,“这本剑谱你先拿去,等我下次来看你联的如何。”
上官天绝从行囊里掏出一本微显破旧的书来交给风万里,“华山剑谱,属下听说这本剑谱在江湖消失五六十年了帮主怎得到的?”风万里有些怀疑其剑谱的真伪,上官天绝道。“之前我与你说起我有一位忘年交古风道长,他把自己平生所集的多本武功秘籍都倾囊赠与,就连他门派的秘籍亦是如此,不过阴差阳错被皇后娘娘不慎遗失了。”说起那本丢失的《玄机宝典》上官天绝至今想来依然是无线痛惜。
上官天绝在火龙帮小住三日,到了第三日早上他启程之前单独把i夏侯玉娇叫到面前,“玉娇,我知你剑法纯属,虽天资不及玉兰,不过勤加苦练必有所成,之前我赠给玉兰柳叶刀剑,你与她都是副帮主的最佳人选,我必是一碗水端平,这本《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