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破晓,黑暗散尽,崭新的一天在黑与白的交替之际悄悄的拉开了帷幕。
慕容伊川只觉一夜好眠,更像是让其做了一场缠绵悱恻的春梦,迷离之中他记得与宛若相聚,自己与她忘我缠绵,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怀中的确有一个温暖的身体,莫非自己还在梦中?慕容伊川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因为昨晚酒喝的太多几个时辰过去了头还痛的厉害,“平儿怎会是你?”当慕容伊川看清楚怀抱何人时刹那间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把依旧在自己怀中沉睡的平儿用力的推开。
“皇上——”因为慕容伊川太过用力故直接把正在梦田流转的平儿惊醒。
清醒之后平儿明白对方已经不在需要自己这个替身了,昨晚他把自己当成了宛若的替代品,纵情忘我,不知休倦,原本等他累了之后自己就该离开的,就当他是做了一场梦,醒时了无痕,奈何他把自己报的紧紧的,因为一时贪恋平儿没有舍得把自己挣脱出来,这么多年这个怀抱自己等了太久,而今终能如愿以偿,一时的贪恋要一项理智的平儿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她想就算做慕容伊川一夜的爱人也不枉此生了,不管他明照天亮如何把自己发落,自己都无怨无悔。
慕容伊川沉吟了许久才满是愧疚的说平儿你这样让我日后如何去跟你哥交代?而且你已是沙伯略的未婚妻,这次征战中沙伯略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在沙场拼死征战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皇后,而是为了你,平儿,我能看得出沙伯略对你是死心塌地,可你——慕容伊川对于自己昨晚酒醉乱性一事后悔至极,他可以与任何一个女人承欢,可唯独平儿不行,自己早把她看成自己的妹妹,其分量不亚于紫嫣,然自己居然——尽管平儿对自己一往情深,可就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不能轻易亵渎了这份情,辱了平儿,事到如今错已酿成,除了愧疚还能奈何?
看到慕容伊川愧疚的表情平儿的心里头更加的难受,“皇上,您莫觉得惭愧,一切都是平儿心甘情愿的,虽沙伯略对平儿情深意重,可平儿的心只属于皇上一个人,若太日那厮真因为我非清白之身而毁婚那是最好,这样平儿就能伺候皇上一辈子,平儿会把昨晚之事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让皇后娘娘知晓的。”平儿知道慕容伊川怕自己会和从前的落霞亦或者柳儿似的向其讨名分,前车之鉴平儿当然不会这么做。这么久一来这是平儿头一回毫不掩饰的对慕容伊川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情愫,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何苦在去掩饰,倒不如说个痛快,可眼泪却在无声无息的滑落,身体的疼痛却抵不过心中的痛,亦或者是一种悲哀。自己为他衣带渐宽终不悔,而却得不到他半分的宠爱。
慕容伊川用温暖的大手帮平儿擦去眼角的泪水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朕相信你能守口如瓶,只是平儿在我心中你一直向我的妹妹一样,昨晚我居然对你做出那种事平儿你叫我情何以堪?
慕容伊川越是惭愧平儿的心就越是痛,她希望他能潇洒淡然的看破昨晚种种而非深深的自责,“皇上,平儿不怪你,昨晚平儿却是极其快乐,若皇上还是忘不了莫不如就当昨晚只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平儿小心翼翼的朝慕容伊川身边靠近了几许,手温柔的攀住他的脖子,她只想做一棵藤能够永永远远的把他攀住。
……
陈永康的军队在城下讨敌骂阵,可慕容伊川却要城上及城外萧素原的军队都高卦免战牌,不管对方怎么讨怎么骂这边就是不出战,昨晚萧素原和秦俊各率领一千多人去骚扰陈永康的粮草,的确是让其虚惊一场,而眼看快到晌午了慕容伊川这边却无任何动静,故陈永康才主动要阵,一个多时辰见慕容伊川这边死活不出站,陈永康就命其去攻城,然而城上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陈永康这边攻城未果面对高贵悬挂的免战牌他只好无奈退却,作战多年陈永康也算是经验老到,面对兵力敌众我寡可慕容伊川占有了一定的优势为何不迎战?这让陈永康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同时他也让众降临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以及做好提放敌人透析的准备。
沙伯略在无仗可打的情况下就主动邀平儿去遂宁南山赛马。
因为昨晚平儿初试云雨情的缘故平儿却浑身酸痛无力,慕容伊川并不知与之承欢的是初试云雨的平儿,故此完全不加怜香惜玉随意而为,一遭一遭的折腾才使得平儿疼痛不已。
“你和西风烈去赛马吧,我哪儿都不想去。”平儿手扶着营帐门框有些慵懒的说。
沙伯略走向前来轻扶着平儿的柔肩温和的说你整日与皇上形影不离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平儿我就要你离开他一个时辰都不行吗?平儿昨晚你告诉我句实话是不是留在他的帐篷了?
当沙伯略问及昨晚之事平儿的表情瞬间不自然起来,有些含糊的说昨晚皇上喝醉了我在那儿伺候他了,再说之前这活儿也都是我做的,沙伯略如果你不喜欢我和皇上在一起那好,解除婚约。
接触婚约看平儿说的如此潇洒,无任何留恋沙伯略的心仿佛被狠狠的刺了一刀,放在平儿肩上的手瞬间滑落,“平儿你够狠。”沙伯略说哇这几个字后就拂袖而去。
望着沙伯略愤怒的背影平儿无奈的叹了口气,眼角却不知何时湿润了。
就在这时候太监德全突然走了过来,“平姑娘,皇上要你过去。”
一听是慕容伊川传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