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蓝静静站在那里抬眼看着他,她能感受到他覆在她唇上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她也能看出他越皱越深的眉峰间暗藏着那些深沉的情绪,除了他妈妈那件事之外,她还从未见过他流露出现在的这无助和恐慌。
那一刻她像是被施了法术似地闭了闭眼轻轻开口,懒
“在我们的约定没有到期之前,我不会离开!”
说完之后,她自己心底也是蓦地一惊,随即就仓皇拉开他的手过去抱着药箱转身跑了出去。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是想说自己要跟着海澜离开的,可是为什么说出口的却是不会离开?
她最想逃离的时候没有机会逃离,现在有机会离开了她却自己放弃了离开的机会了,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就是她的劫难?
里见夕琰站在那里,心里一时间也是各种情绪翻涌着,她说现在不会离开他该高兴的,可是想到他曾经给她约定的两年的时间,他又觉得烦躁,最后又想起自己竟然为了她而乱了阵脚就愈发的气恼,就重重甩上了卧室门迈着大步走了下去。
他下来的时候希蓝正细细给海澜擦着药,海澜见他下来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他对海澜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希蓝看了他一眼又不安的别开了视线,他也没说什么径自出门离去。
他刚一离开,希蓝就急急问海澜,
“爸妈知不知道我的事?”
海澜撅了撅嘴,
“你觉得要是咱爸知道了,能饶得了那小子?还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丢到海里喂鱼?不对不对,这样太便宜他了,一定要将他囚禁起来,慢慢的折磨,哼!”
希蓝轻轻笑了起来,
“海澜,你把咱爸说的像个暴君!”
海澜翻了翻白眼,
“对付那臭男人哪里还有什么仁慈可谈!”
希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语气认真地说,
“海澜,谢谢你!”
谢谢她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的父母,不用让他们为她这个不孝的女儿操心,她打算跟他结束之后就将这两年的日子封闭,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