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与九龙的打斗分出了高下,九龙正心有不甘地看着,群雄可等待不了,你推我,我推你,人群中又涌出来一人,声音还未落下,人已经飞身前来。 [
“熊倜,拿命来!”来人大叫一声,手中紧紧地捏着一把刀,气势汹汹,整个场面有点被他的气场震撼。
众人又伸长脖子看着,看到出来的人有些架式,更是跟着起哄,尖叫着。
熊倜看看九龙也在虎视耽耽地望着,随即都有猛然扑来之势,这些是什么人啊,熊倜还不知道他已经在江湖中成了众人的活靶子,人人都想得到神剑。
熊倜手中的剑还是没打开,只是众人不知道是剑鞘,闪着寒光。
熊倜把神剑抱在胸中对来人说:“我什么时候和你有仇或是有恨,干吗要以死相拼?”
来人也没答话,提着刀向熊倜冲过来。熊倜看着来人也有些架式,来人的刀不是从头上砍,而是用手握紧刀柄,像剑一样刺过来。
熊倜还是没有出手,莫名其妙地打了几回,这些人干吗要拼命呢,想着不由得皱了一下眉,身子站在原地没动。
来人看到熊倜没动,还以为熊倜怕了,“嘿嘿”坏笑着,刀突然扬起,凶狠地砍杀向熊倜的头。
熊倜等来人再快接近他的时候,刀已经砍在头上,就差那么一丝丝,刹那间,突然跳起来,在半空中一个旋转,一脚回踢在来人的脸上。
来人那知道熊倜的武功有多厉害,虽然被熊倜一脚踢翻在地。又飞快地爬了起来,摇摇头,“哇哇”惨叫着又冲上前来。
熊倜连用眼角瞟一下都懒得,不屑地说:“回家多吃些饭在来,别叫得像狗一样难听。”
“小子,今天你死定了。就算你打赢我,四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要你的脑袋。”来人一边说一边扑向熊倜。
“你这人还给脸不要脸呀,爷爷和你往日无冤今日无仇,放你一条生路,你还真想找死。”
熊倜像收拾一条烂狗一样,一脚又踢在来人的前胸,来人猛然冲上前,熊倜一脚踢翻,重重地摔在地上,像杀猪一般地“哇哇”嚎叫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上!大家一起上!”众人看到熊倜把那人踢翻了,不敢单打独斗,又胡乱地叫喊,随着叫喊声,全围攻了过来。
熊倜就没真打,只是逗着玩,看看又上来那么多人,熊倜飞身跃起,一股剑气横扫,“哇!哇!”一片叫喊声中,倒下大半人,熊倜从空中落下,一脚一个把没有跌倒在地上的人都踢起来,飞成一堆,然后拍打了一下双手问:“这下打过瘾了吧,要是还想打架的,那别怪爷爷玩死你。”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因熊倜也没用劲,大多数人迅速爬起来,有些拿着刀又向熊倜砍来,有些拿着棍向熊倜打来。
“还真不想要命了?”熊倜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出手重了,这些人和自己无仇无恨的,白白要人性命真不好,可出手轻了,这些人又不知道厉害。摇摇头,急忙侧身躲开,他一闪,众人相互稳不做,你砍在我身上,我打在你身上,乱成一团。
熊倜后退一步,有个人拿着刀悄悄溜到熊倜后面,正准备等熊倜后退的时候,从背后袭击他。
熊倜那会不知道,回头一脚踢在那人的头上。那人翻滚去一丈多远,是不是到阎王爷那儿去报到,熊倜这次真就不知道了。
熊倜看看眼前的这些人,不狠狠地打一架,这些家伙还真不知道轻重。
熊倜一个后空翻,神剑握在手中,一下跳起来,整个人在众人的头上飞旋,随即众人头上不管是头巾或是什么,全在熊倜的手中,就是头发,熊倜也连带割了下来。
“要是不想要头了,爷爷陪你们玩啊。”熊倜把手中的头巾,头发等物全抛了过去,众人面面相觑,大多数人退了下去。
正在此时,从众人后退相反地又悄悄走出一人。
熊倜看见此人比前几位更不像人一些,青面,两颗前牙暴在外,手拿着一根竹筒,这竹筒有毒物寄生。
熊倜有些心虚起来,这毒可是千奇百怪的,南疆的毒物更是厉害,在逍遥山庄的时候经常听到逍遥子说起过。
这南疆的毒多数与蛊有关,这蛊一般又分有两种,一种是蛇蛊,另一种是一些细小的虫子,这些细小的虫子就是蛊,肉眼是看不见的。
如果是蛇蛊通常是放在竹筒里面喂养,另一些细小的虫子很麻烦,必须要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
熊倜看看此人手拿竹筒,心里琢磨应该是蛇毒一类。这一类比那种细小的虫子要好对付一些,在怎么说,只要不让蛇近身就行了。
熊倜四下张望着,心想,这些人既然是南疆的,那一定同苗依依有关联?“唉!”熊倜想起苗依依的死,对夏芸又加了一层牵挂。“芸儿,你在哪儿?”
熊倜心里有些失落,看上去更有些情绪不稳,其实熊倜也不是害怕,只是这毒看不见。常言道:能看见的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见。熊倜不知道对手的路数,只好等着。
不过,熊倜也知道“蛊不在,人就死”一说,其实对方的心比熊倜更紧张。
熊倜正在琢磨之时,来人拿着竹筒“呼”一下就向熊倜吹来,一条细小的银花蛇飞了出来。
熊倜看准蛇飞了过来,用神剑正想一剑挑死,突然一声响亮的哨音,银花蛇转头飞回竹筒。
熊倜愣在当场,还没弄清楚情况,一个同苗依依一模一样的女子冲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