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呈秀看着夏芸和熊倜远走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图腾。心里大骂道:妈的!居然无意中被这小子发现了。
“大人要追吗?”其中一个守卫询问道。
崔呈秀回头看了这个守卫一眼,发现这个守卫正盯着他手上的图腾看,他又继续看了看其他人,大家的眼光似乎都盯着自己的手臂。
崔呈秀暗暗在心里叫着“不好”,眼珠一转,命令道:“追!从后门追出去。”
他刚刚说完,守卫们奋力追了出去。几个家丁没有跟随前往,崔呈秀大声地叫喊“你们也一起去”,家丁相互看看也伙同大家又继续奔向前。
崔呈秀看着众人都跑去追熊倜了,自己也跟了上去。他紧紧地追随着在众人的身后,等到众人都集中地跑在他前面的时候。他运足内力,双手猛然发出掌风,向他前面所有的人打去。
走在最后面的一排人最先受害倒下,其他人急忙回头。
崔呈秀直接冲过去,一脚踢在一个人的胸口,反手一抓,抓起另一个人的喉咙,直接把他的喉咙折断了。
其他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崔呈秀,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崔呈秀的身份毕竟都他们高很多,他们也不敢轻易攻击崔呈秀,傻傻地看着他说:“崔大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们话音刚落,崔呈秀一拳又向其中一个守卫打去,抓住他的手腕,夺过他手中的刀,反手一刀把他旁边这个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大家一惊,急忙跑开。
“想跑?”崔呈秀奸笑一声,“来不及了。”
崔呈秀说着,铲钺一挥,抛了出去,一下砍死了三四个人。
不到一会,这些跟着他一起抓熊倜的守卫,也都变成了铲钺下亡魂。
崔呈秀看着这满地的尸首,用手轻轻地抚摸这铲钺锋上的血迹,得意地奸笑说:“你们不要怨恨我,要怪就去怪熊倜好了。谁让他无意中看到了我族的图腾。你们也正好看到,还露出惊讶的神色呢。”
“哈哈哈!”他说着又狂笑了几声,不由为自己急时处理后患很得意地笑着,“我这招杀人灭口真是高明,高明啊!”
崔呈秀说着迅速检查了一下是否有漏网的,才急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服。然后他又回到后院,捡起地上一把大刀,在自己的腿上砍了几刀。看到夏芸的金针打在树上,随手拔下几根,插在自己的身上,又一掌打在自己的胸口,才躺在地上。
魏忠贤还没有走到皇宫,就听到家里人匆匆忙忙地赶来向他报告熊倜劫走夏芸的消息,让他立刻回府。
魏忠贤刚踏进家门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大人!您总算回来了。”魏忠贤手下的五虎之一田吉守候在大门前。
“这是怎么回事?”魏忠贤表情凝重地看着他。
“您刚走不久,熊倜就把夏芸劫走了。崔呈秀带人去追,却被熊倜打成重伤。当时夏芸身边的守卫和看管后院的家丁全部死了。”
“什么?全部死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打过熊倜,你们真是窝囊!”魏忠贤甩甩手咒骂道。
田吉低着头,自责地说:“没有及时救援,奴才们该死。”
“我不是交代过,这几日府中有变,你们不要掉以轻心。熊倜来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去了?”
“大人!今日,您把我们都派出去了,就崔呈秀一人守家。”
魏忠贤这才反应过来,他确实是把五虎的其中四人都派出去了。五彪因为最近皇宫的事情多,他们也都在皇宫。
“崔呈秀现在在哪?”魏忠贤又激动地说。
“已经扶他回房间养伤了。”
魏忠贤听着急急忙忙地往崔呈秀的房间走。
此时,崔呈秀正躺在床上养伤,看到魏忠贤来,急急忙忙地从床上爬起来,向他行了个礼。
魏忠贤急忙奔过去扶起他说:“你有伤在身何必多礼。你的伤没事吧?”
“多谢大人关心,一点小伤没事。只是熊倜那小子的功夫见长很多。”崔呈秀故意把矛头指向熊倜说,“奴才无能,让大人失望了。”
魏忠贤故意看了看崔呈秀缠着厚厚纱布的脚和手,把他扶到床上,又故意试了一下他的脉搏,心里肯定崔呈秀确实受了伤。
崔呈秀迫不及待地说:“大人,熊倜把夏芸劫走了。夏芸还帮熊倜给了奴才一掌。”
“大人,这是从崔呈秀身上拔下的金针。当时,崔呈秀还在昏迷中。”田吉拿出夏芸常用的金针给魏忠贤过目。
“夏芸?”魏忠贤听到崔呈秀和田吉这样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尽管他对夏芸苦口婆心地说了一通,夏芸最后还是选择了熊倜,背叛了自己。
魏忠贤还是不死心地重复了崔呈秀的话说:“你说什么?夏芸帮熊倜?”
崔呈秀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是的,是的。夏芸发出金针杀了我们好几个守卫。夏芸和熊倜联手,我们全部被打翻在地上。田吉及时赶来,奴才侥幸逃得一条性命。”
魏忠贤愣了一下,眼神茫然,又把崔呈秀扶着躺好,说:“你先好好休息吧。”
魏忠贤站起来准备要往外走,田吉也跟着他一起出来。
他急急忙忙地往后院走去,看着地上还没有清楚干净的血迹,叹了口气说:“你去看看,地上有没有夏芸的金针。”
“属下遵命。”田吉给魏忠贤行了个礼,就到各个地方开始寻找金针。
不到一会,田吉走到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