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明朗然后准备好司念念要吃的药,然后又给司念念倒了一杯温水。
整个过程屠明朗都沉默着,好像沉默是他的专属权利一样。
司念念看着沉默着的屠明朗,那么的心安理得,好像一切都是他应该得到的一样。
“把药吃了。”屠明朗把水递给司念念。
司念念并没有抬手,也没有想要去接过屠明朗给她水杯,更是没有想过要吃屠明朗给她准备好的药。
她并不准备接受这个男人的虚情假意,因为这个男人的虚情假意对她来说,就像是她一种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一样。
她是坚决不会接受这样的屠明朗。
屠明朗看见司念念眼神里面的坚持和愤怒,他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根本不等司念念的决定,直接捏着司念念下巴,然后把要强行往司念念嘴里面塞。
司念念哪里肯,屠明朗塞药,她就找准时机,然后把药吐出来。
哪里知道,屠明朗比她更加过分,屠明朗见她把要吐出来,竟然直接喝了一口水,然后对准她的唇,把水渡到她的嘴里,让她再也没法拒绝他所谓的好意,恶心的好意。
司念念心里想到,但是她现在的的确确没有多少力气,更是没有丝毫反屠明朗的余地,她只能让自己就这么被这个混蛋这么欺负。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念念把药被迫全部吞咽了下去,屠明朗才肯放开她。
司念念恶狠狠地盯着屠明朗,就像是盯着一个混蛋,一个qín_shòu一样。
她真想前后撕碎了屠明朗,然后让他永永远远地没法再来祸害人了。
屠明朗面对这样的司念念只是笑了笑,e“下次要是还不乖乖吃药,我喂药的方式可不止这一种。”
他的话里面听不出一点的轻佻,明明是从他嘴里面说出那么轻佻的话来。
司念念不想再看她一眼,她将头别到一边,“混蛋!”
司念念骂了一声。
屠明朗却不以为然。
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卧室。
但是,他想要离开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卧室内还有一个司念念,司念念见屠明朗想要离开,于是叫住了屠明朗,“你等等。”
她的话里面没有一点平时该有的礼貌,也没有对屠明朗该有的客气,那不好惹的语气就像是屠明朗欠了她很多钱似的。
屠明朗听见司念念这么问,大概也猜到了司念念想要问她什么,无非就是一些问题。
一些他不想要告诉司念念的问题。
他虽然并不想回答接下来司念念问的一些无聊的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屠明朗停下脚步,然后转身看着司念念。
“怎么?还有事?”
这个男人问得一脸的理所当然,司念念想了一下。
她被屠明朗这么一看,看得有些紧张,然后她的双手不住地扯着被子,心里稍微挣扎了一会会之后,司念念才缓缓开口,问道,“昨晚,昨晚的事情?”
“昨晚?”
屠明朗只觉得好笑,有时候,他真是觉得司念念这样真是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但是,他不可以。
所以,才会在司念念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司念念看见屠明朗的模样,这男人摆明了就是想要她亲口说出来,或者说想要她亲口承认写寿面。
难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司念念觉得自己做不到。
就算是屠明朗做得到,她也做不到。
“昨晚,你让我滚。”司念念一字一句说道,她表情严肃,但是看上去绝对不会是在跟屠明朗说玩笑话。
“哦。”屠明朗应了一声,就当做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还能一本正经地反问司念念一句,“我说了让你滚?”
这个男人的表情就像是酒后失忆了一样。
司念念咬牙切齿,手已经紧紧握成拳头,要是屠明朗不承认,或者,她可以用拳头让屠明朗承认。
这个男人昨晚明明就想要让她滚了,怎么现在清醒了,反而就不认账了。
把她当做什么?
就算是把她当做是猴子,她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屠明朗这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司念念看久了,以至于他自己都详细,也许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一切只不过是她因为发烧做了一个和现实相反的梦而已。
但是,真的吗?
司念念越是看屠明朗,就觉得越是怀疑,因为屠明朗嘴角的伤口是她昨天亲手替他处理的。
她怎么会不得己,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司念念笑得有些让屠明朗不理解。
她说,“屠明朗,你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你版具?一个只有几秒钟记忆的玩具吗?”
显然,屠明朗因为司念念说的这句话有些不明所以。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这个女人当做是玩具。
只是昨晚的事情,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个女人解释而已。
如果说司念念现在很混乱,那么他的混乱,丝毫不亚于司念念。
所以,把昨天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他来说,对司念念来说,都是一个最好不过的解决方式。
但是屠明朗看见眼前的司念念,似乎已经很确定了,司念念并没有跟她站在统一战线上,并没有像他这么想。
他选择的是遗忘,而司念念选择的是铭记。
司念念见屠明朗不想要承认,心里想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