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下不去手,并非心慈手软,而是害怕白菡芝知道以后,跟他翻脸。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得考虑周全。
暮雪国的几个大臣尚不能轻易放走,那些侍女和女将军霍虹,他就更不会轻易放走了。说不得什么时候yù_wàng上头,还能有女人来发泄。
诸葛邪的算盘打得贼精,轻易不会有所疏漏,这也是诸葛光生前对他的“谆谆教诲”。
“说说吧,你们暮雪国实力如何,有多少修行者,都是什么境界?”诸葛邪看着几个暮雪国的大臣,慢悠悠地问。
一个老头正要回答,边上的另一个老头便立即给他使眼色,他随即住口,隐忍不说。
诸葛邪面露笑容,走向那个使眼色的老头,打量着他:“怎么,还敢跟我玩心思?”
老头说:“你要杀便杀,何须废话!”
“骨头倒是硬。”诸葛邪连连点头,“却不知能硬到什么程度,让你们死,也太过便宜。我有一些手段,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
几个老头面面相觑,暗露惊骇之色。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什么折磨,现在还好,只是被关,一旦惹怒诸葛邪,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能求一死,还是好事,至少可以解脱。怕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想怎么样?”旁边一个老头神情忐忑地问。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无聊,想问问情况。”诸葛邪扭头看他,“但是,若你们不好好配合,我就保不准会怎么样了。”
那老头冷笑:“你问这些,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终究是要面对暮雪国的报复,躲也躲不掉。”
另一个老头跟着说:“就是,我暮雪国堂堂东方大国,修行之人无数,为国家效力的也是数不胜数,其中的宗师大能,岂是你能想象的。”
“没错。”又有一个老头说,“你劫我们的车队,杀我们的人,还将公主囚禁,百般凌.弱,这口气我们暮雪国岂能咽下!”
诸葛邪当即转身,抬起手,指了指那个最后说话的老头:“将公主囚禁,百般凌.弱,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老头一阵窘迫,恼羞成怒:“公主生得如此貌美,落在你这恶徒手里,岂能有好?我所说或许还轻了些,实际情况只怕更令人发指。”
诸葛邪冷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对你们的公主已是好得不能再好,她天生一副侏儒模样,没有我,她如何能恢复正常。”
“你才天生一副侏儒模样!”老头勃然大怒,“静月公主国色天香,再正常不过。”
“怎么,还不肯承认?”诸葛邪觉得有趣,“是不是戳到你们的痛处了?是了,有这样一位公主,确实令皇室和国家脸面尽失。”
老头气得脸色发青,颤抖着身子说不出话。
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况,还得被这些老头一个一个破口大骂,诸葛邪无意久待,只是调侃几句,便离去。
现在他知道,这些大臣对白菡芝倒是忠心耿耿,一旦放走,肯定会去搬救兵,根本不用怀疑。
他转而来到另一间囚室,这里关着霍虹和五个侍女,她们背靠一根木桩,手脚都被牢牢捆住。
霍虹见诸葛邪到来,一脸怒气,正要发作,不料诸葛邪急忙先开口。
“打住,你若乱发疯,我就把你的衣物扒光,叫这里的所有男人都过来瞧,包括那些大臣。”
霍虹当即闭嘴,把已经要吐出来的话,强忍着憋回去,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就对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诸葛邪满意地说,“我问你,你们暮雪国有多少修行者,都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