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邪见女子肯吃,便又喂了两颗。两人唇齿相接,久久不离,如此数次,诸葛邪心中竟是欲潮泛起。
女子亦是气喘粗重,两颊生晕,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娇艳欲滴。
“你是不是受那欢喜金丹折磨了?”诸葛邪试探性地问。
女子知他意欲何为,急忙连眨三下眼睛。
“还好,我也没事,我今天没练功。”诸葛邪故作平静,“但今晚回去,我们还是要恩爱的。”
这倒是实话,回到洞中,他们需得一番缠绵才能入睡,否则半夜极有可能被折磨致醒,不是她,就是他。
“不如我们现在就将这事办了。”诸葛邪认真提议道。
女子慌忙连眨三下眼睛。虽然她与诸葛邪已经做了那么多羞耻难堪之事,但那毕竟是在岩洞之中,现在这荒郊野外,山巅之上,诸葛邪竟向她求欢,她如何能答应。
这也太过荒唐,简直让人匪夷所思,跟畜生何异。
诸葛邪却好似打定了主意,搂着女子席地而坐,指着天边的夕阳:“你看,多美的景色。这里开阔空旷,风景秀丽,空气清晰,又无人打搅,怕什么。”
女子还是连眨三下眼睛。
“我们一边恩爱,一边欣赏美景,岂不快活?”诸葛邪将女子转过身来。
女子面露焦急之色,一双漂亮的眼睛与诸葛邪对视,眨了又眨,而诸葛邪却只是微笑。
然后,他伸手去解她的裙带。
女子只能在心中哀叹,微微闭上眼睛。现在她终于明白,他并非真正疼爱她,也不是因为迫不得已或者为了救她才践踏她的身子。
而是因为他心中便是这般所想,只图跟她淫乐,无论何时何地。
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自己与他的关系,竟被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不禁悲愤交加,落下泪来。
裙带刚解,衣裙松开,诸葛邪咽了咽口水,却瞧见女子眼角泪痕滑落,不禁一愣。
“你若实在不愿意,我便不强求。”诸葛邪面露失落之色,“我只是觉得在这里确实很好,回去洞中,外面又有那老不死的在乱转,你心中肯定紧张,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地跟我在一起。”
女子睁开眼来,一双泪目看着诸葛邪。见诸葛邪一脸真诚,失落之余又带着些痛苦和自责,更有强忍着的渴求,甚是可怜。
她心中不由得一动,随后五味杂陈。不管他是不是为她好,他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心中暗想:他从小受那魔头熏陶,有如今的所作所为,也情有可原,我又如何能怪罪于他。便由着他吧,只要他能快活……
见女子久久没有回应,诸葛邪按耐不住,双手已是开始不正经,女子不由得浑身一颤。
诸葛邪急忙一手扶住她,柔声道:“是不是我的手太过冰凉?”
这虽非主要原因,女子还是眨了两下眼。
得到女子的回应,诸葛邪遂大胆起来:“待会儿就不凉了。”
……
诸葛光见天色已完全漆黑,诸葛邪仍旧没有回来,不由得心中焦虑,更有惧怕。
他的担忧不无道理,那女子是何等人物,一旦事情有变,他和诸葛邪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这会儿他倒是开始悔恨,想着不该心软,让诸葛邪带那女子出门。
唉,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娃娃,纵使心狠手辣,也难免对他有一点感情,只盼他恪守嘱托,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忐忑不安地在屋前不知转了多少圈,终于等到诸葛邪“凯旋”而归,他怀中依然抱着那女子,只是女子瘫软如水,如若一触即化。
浸淫此道的诸葛光,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笑得两眼都眯成一线:“哟!出去打野战啦?”
诸葛邪不理会诸葛光,自顾自地将女子抱入岩洞中。
“这臭小子,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诸葛光暗想,“我得早做打算,不能让苦心经营近二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一晃又是多日过去,诸葛邪每天修炼《翻云覆雨诀》,法诀进步不少,但境界依旧停留在初窥境巅峰。
诸葛光知道,诸葛邪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一旦他到了突破之际,我便让他尝点甜头,同时也将眼前的麻烦处理掉……诸葛光不由得暗想。
这个算盘他不知多了多久,他师父的七粒绝品欢喜金丹已经仅剩一粒,他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急。
他琢磨着:算算日子,只剩三天,如若臭小子还不突破,那最后一粒绝品欢喜金丹只能给她吃,如此一来,又得改变计划。
可惜我自己炼制的欢喜金丹并不能用来对付她,不然也无须精打细算。
这一晚,诸葛邪照例烧热水给女子擦身,端着热水进入岩洞时,诸葛光也跟了进来。
见诸葛光在石床边站定,面含微笑,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诸葛邪不由得有些愠怒。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
诸葛光的笑容变得更灿烂:“怎么,还跟我见外?我看看都不行?”他说着伸手要去掀开被褥。
女子平躺在石床上,光着身子,只是盖了一床被褥,半截雪白无暇的香肩尚露在外边。
诸葛邪见了诸葛光的举动,顿时大惊,一把将他的手擒住:“你不要乱来!”
女子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颇为感动。
“什么乱来?”诸葛光乐了,“这女子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玩也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