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装晕也不行,你要是这一天不道歉,那你就是在骂他们,这话要是传了出去,那肯定得抄家、灭门!”
反正他们也不懂这个,江溪就说得更重了一些,看看这王氏到底怕不怕。
“门”字刚说完,原本已经晕倒过去的王氏,顿时身子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
“我……我没有骂他们。”她干巴巴地说出这句话,连自己心里都发虚。
江溪嘴角轻轻一撇,心中却很欢喜,上当了!
咳了一声,江溪继续道:“二姨奶奶,你说你没有骂他们,那人家就信啊。你这话已经说出来了,又不道歉,那人家肯定是以为你在骂他们,到时候抓起来先是一顿毒打,再拖下去把那啥十大酷刑来一遍,最后再弄个凌迟,这事才算完呢!”
“十……十大酷刑?”王氏脚底发软,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这,咋就还要酷刑了?
吞了一口唾沫,她犹犹豫豫地问道:“那十大酷刑是啥?”
江溪正了正色,开口将满清十大酷刑背了出来。反正这个梁国的她不知道,连有没有酷刑她还没听说呢,反正只是吓吓王氏,怎么残忍就怎么来呗。
“剥皮,从脊椎一刀下去,把皮化成两半,然后就开始剥,这人啊要疼一天才能死去,啧啧啧,可残忍了。
还有凌迟,从脸上开始,一刀一刀地把肉割下去,要割一百零八刀人才会死。那疼得,估计能叫上个三天三夜。
还有车裂,就是五马分尸,把你的脑袋和你的手啊脚啊这些,用五匹马先绑住,然后让他们朝着不同的方向拉,直到把你五个部分都活生生地撕下来才算完。
哦,还有缢首、插针、活埋、烹煮和……”
“你不要说了!”王氏突然大声叫出来,手臂也在不停地挥舞,眼神里面露出浓浓的恐惧,仿佛江溪之前说的那些刑罚都要落到她身上一般。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道歉,我道歉,我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想受酷刑,我不想死啊。”
王氏的儿子见她状如疯癫,带着厌恶之色往旁边退了两步,她的丈夫也差不多。
这两人的行为,江溪看在眼里,微微感叹。
唉!这王氏看来也有几分可怜,算了,她还是不要再捉弄她了,免得被吓坏了。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家还说不清了。
走过去,抓住王氏的手劝道:“二姨奶,您别担心,您先已经道歉了,那朝廷怎么也不会找上您来了。放宽心就是了,没人会让你受刑的。”
“真……真的?”王氏眼底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散去,不过整个状态已经比刚才好了太多。
江溪知道,她的话还是有作用的。
“是真的,千真万确,你都道歉了,那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对了,二姨奶,你说要看我和我娘的屋子,这样吧,我也不拦着了,你进去看吧。”
说完,江溪侧身让开,一把推开了他们的房门。
里面,只见两个装衣服的箱子,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大炕头。除了这些,屋子里啥也没有,一眼就能望到底了。
王氏朝里面看了一眼,又迅速地缩了回来。
“不看了不看了,你们家啥也没有,是我刚才说错话了。今天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王氏匆匆带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离开,虽然走的时候她儿子满脸不甘愿,嘴里还在说着有正事没办,但还是禁不住王氏使命往外拖。
看着他们一家人出了院门,袁修赶紧走过去,把大门一关。
“我下去拿肉。”
袁修准备去地窖,因为江溪说过,那个肉在晒好之前,尽量不要就那么放着,免得肉会坏。
“不急。”江溪摇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袁修也只好站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她知道江溪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他没有去问原因,只是按照江溪说的办。
几分钟之后,院门又被敲响了。
袁修朝这边看来,江溪对他点了点头,他过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前里正。
“二姨姥爷,还有啥事么。”
江溪走过去,顺便将门大大开着,以便前里正能看清他们院子里的情况。
前里正伸长了脖子,在里面瞅了一整圈,还是没有见到一点肉沫,这才悻悻地收回脑袋。
“没事,哈哈,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们家门关好了没。这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袁修朝着江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将门关上后,袁修就问道:“溪儿,你刚才是不是知道,他们还会再回来看啊?”
江溪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只是猜测,毕竟他们今天过来为的就是咱们家的腊肉,我估摸着没那么容易放手,想着应该会再回来看一次。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回来了,这也算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吧。”
“你可不能这么说。”
“啊?怎么说?”
“瞎猫碰到死耗子啊,你说他们是瞎猫,那我们成了什么了。而且那一家人,眼睛尖得跟什么似得,一点也不像是瞎的。”
“噗嗤”一声,江溪笑了出来,“袁修,我发现你真的好有趣。”
看着江溪笑靥如花的模样,袁修摸了摸后脑勺,腼腆地笑了笑。
二人从门边走回来就去了地窖,把里面的腊肉和腊肠都拿了出来晒着。地窖里面,除了腊味之外,还有半块羊腿和一些新鲜猪肉。
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