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才能够缔造这壮举！”
想到这里，夏渊眼神微微一动：“那么…”
天武王直接摇头：“没有！”
“万寿之下的存在之中，那些人族之中出现的无数妖孽之中，从来没有任何的存在可以战胜过这些古老先贤…”
“也许，在无尽岁月之前，曾经有过，但是却已经无法考证了，而这圣巅也从来没有记录过下来…”
“所以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们不知道…”
这一刻，天武王看向了夏渊。
“如果，你可以在这通灵境之中战胜一尊古老的先贤，那么你的存在，便是这无数时空之中，人族第一人！”
人族第一人！
这个名头，真的好大好大！
太大太大，甚至让夏渊无法想象的巨大！
毕竟，人族第一人啊！
这可是人族之中的第一人存在啊！
这可是六大巅峰霸主种族之一，这可是在无尽之中最为极致恐怖的种族之一的人族啊！
而人族之中的第一人！
想到这些，夏渊的呼吸浓郁了许多。
“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
夏渊看着天武王，还是有着不解…
“难道就是因为很对您的脾气？”
天武王摇了摇头：“对我脾气？你想多了…”
夏渊：“…”
“或者你的理念和我很相似，但是我和你的脾气却是完全不同的！”
“虽然我不是传闻中那种冷酷无情，一生之中只是知道杀戮的存在。”
“但是，我却没有你这种油滑的性格…”
夏渊讪讪一笑，心中嘀咕起来。
谁油滑了！
我，我这叫随机应变！
对，没错！
就是随机应变！
想到这里，夏渊心情也是舒服了许多。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么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
那边的天武王轻轻的笑了：“很简单，因为你是这无数的时代之中，我人族之中最有希望做到这一点的存在！”
最有希望，做到这一点的存在？！
这一瞬间夏渊就明白过来了。
他知道，肯定是这天武王的存在，或者说是这圣巅的存在，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了！
这是之前从未经历过的，哪怕就是在沧源虚拟世界之中也不曾出现过！
不过想一下也是正常的，毕竟沧源虚拟世界，虽然无尽浩荡，容纳了无数的混沌神国和存在，但是和整个人族比起来，是整个无尽之中全部的人族比起来，还是有着巨大差距的！
如果人族要是全部联合起来的话，那么别说一个沧源圣殿了，就算是十个沧源圣殿也不是对手的！
差距，很大很大。
夏渊沉默了片刻之后，看向了天武王。
“您，都知道了…”
天武王轻轻一笑：“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有那么多的废话吗？！”
当初的天武王，便是一尊盖世无双的存在，是接近于神话级别的存在。
而在这圣巅之中，他天武王甚至真的就是真的神话存在！
一尊神话级别的存在，面对一尊妖孽，哪怕就是有着神话级别潜力的妖孽，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
可是，夏渊不同，完全不同！
因为夏渊，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之中，那是让天武王都无尽震荡的境界，那是让天武王都无尽狂热的境界！
而就是为了这样的境界，天武王甚至愿意说出真相来！
他，只是要夏渊这样走下去，他只是想要看一下，夏渊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做到那从未有人可以做到的壮举！
夏渊深吸一口气，眼中出现了璀璨的光芒。
这一刻的夏渊，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神态了。
一脸平静之中，隐藏的却是一种即将暴/动的恐怖气息。
他看着天武王，轻轻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都这样努力的隐藏自己了，却还是被您看穿了我的优秀。”
“果然，有些人就算是在努力的隐藏自己，最终也还是会被人看穿的啊…”
夏渊似乎是有些不要脸的在那里自吹自擂。
可是天武王却认同，无比的认同。
因为在天武王眼中，夏渊就是这样的存在。
“那么，你最终的选择是什么恩…”
夏渊笑了，一种无尽开心的笑容。
那是一种，只有在面对十荡十决的时候，才会出现过的笑容。
“曾经我以为，十荡十决已经是最极致的考验了。”
“当我最后一瞬间，通过十荡十决考验的一刻，所有存在都认为我应该是激动，是开心的。”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其实那时候的我，是寂寞的…”
“因为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在想找到同样级别的对手，已经太困难了。”
“甚至，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