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要把兽人押解到城里有三条路可选,两短一长,长路安全,但路程多了三分之一,短路要经过复杂地点,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行动路线的话只能处处设伏,那样会大大分散我们的兵力。”阿伦将地图上的三条线标出来,“我的推断是现在是和平时期,军队并没有太多的战争经验,战斗意识再高也是建立在和平环境基础上的,没经过战火洗礼的军人不能称为真正的军人,他们对战争的认识也只是停留在个人理解和军队教育上,所以在这方面我们的优势明显,也就是说我们在发动袭击的时候他们反应时间肯定要比我们想像的长,就算是在训了有素的士兵也只是训练有素,而非作战有素。”
山狼点了点头:“嗯,分析的好,基于你的考虑他们走最短路程可能性非常大,正如你说的他们没有什么战争概念,考虑的问题也不会太多,在绝对的人数优势面前他们的思想肯定会有所麻痹。”
“这只是我们推测,我一直奉行不要把敌人想得太简单的原则,宁肯高估也绝不能嘀咕。”狮鹫说,“多手准备是必然的,如果我们能获得他们最后的行动路线进行调整都来得及。”
“对,必须做多手准备,路上把兽人救出来从比闯军营简单。”山狼点了点。
“当然,他们不至于将一个团的兵力都拉出来押送兽人。”重拳说,“这样一来,我们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了一些。”
山狼点了点:“嗯,前期侦查早已完成,目前我们差的就是一个机会,所以密接注意营地里的动静,一旦有所行动我们立即做出应对,下面我们分头行动,将三条路探查清楚,选择合适的下手地点,不管他们走哪一条我们都能做出及时准确的应对。”
所有人立即行动起来,布鲁斯的人是不用参与其中的,他们只负责在动手的时候一起行动,这些准备工作全都由山狼等人以及阿伦负责。
三条路全都是郊区公路,路况很差,经过众多居民区,没人活动的地方非常少,动手的合适地点很少,山狼他们选取了一个看起来还过得去的地方。
“这些地方只相对适合动手,但并不理想。”狮鹫看着地图上标注的位置说。
“没办法,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不能在离军营最进的地方动手,所以选择要少很多。”幽灵很无奈地说。
“暂定这些点,我们先看看他们的动向,押送的规模和具体安排在进行调整。”山狼说。
“最后的押送时间还没定下来,所以我们先得密切关注,获得这个消息应该不难。”阿伦说。
“嗯,等消息吧。”山狼靠在椅背上,“都等这么多天了,也不差这一两天,只要准确就好。”
“印度人没有时间观念吗?怎么把兽人弄来这么久才有举动?”幽灵纳闷。
“走司法程序是需要时间的。”重拳说,“这是个很耗时的过程,既然他们这么做就说明已经掌握了一些很直接的证据,确定了要把兽人送进打捞。”
“这不扯淡吗?怎么能有这种证据?我们行动是很隐秘的,不会留下什么直接的证据。”幽灵撇了撇嘴。
“最直接的就是dna,如果我们在人物地点受伤,留下血液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被采集那就是最直接的证据。”山狼说,“另外以涉嫌名义扣押然后进行长期的取证审判也是需要过程的,如果想让他入狱可以想出一万种办法。”
“你可以直接说栽赃陷害,这我更容易理解。”幽灵抓了抓头,伤口法恢很快,开始发痒。
“但不能做得太直白,毕竟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显示他们的法律足够公正,其实兽人在这件事上只是一个牺牲品,他们标榜法律公正的牺牲品。”山狼说。
“奶奶的,太黑暗了,这简直是对公正这个词的侮辱。”重拳骂道。
“大多数看似的公正之下都隐藏着见不得人的一面。”狮鹫说,“就看你怎么看待,怎么认识,或者说怎么取舍,没有绝对的公正,也没有绝对的罪恶,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停停停……你是哲人,我说不过你。”幽灵赶紧举手投降。
“嗯,可怜的兽人,居然被人推到了这个位置上,看来他再也别想以正常人的身份来这个国家了。”重拳摇了摇头。
“我们以正常身份能去的国家也不多,很多国家都把我们列为危险分子,所以出行是必须用隐藏身份,改头换面。”山狼摆了摆手,“好了,我们有点扯远了,先说救人,兽人是否被判有罪或者盘什么刑都和我们没屁关系,我们要把他从这该死的地方弄出来。”
“那讨论一下行动部署吧。”幽灵打开地图,将几个伏击点重新标注。
“对,这才是正事。”山狼点了头,几个人开始讨论,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还是人手,尽管布鲁斯派人过来,但以分散开来人手又不够了,他们只能多做准备,前期准备完成之后在各个路口等,一旦确定了兽人的押送路线他们就可以从不同方向往最终的伏击点赶,这是目前他们能想到的高效利用人手最好的办法。
“尽管会忙一点,但至少能保证人手的充足。”山狼说。
“也只能这样了,兽人的押解队伍有多大还无法确定,我们只能以最大兵力进行部署。”重拳说。
“嗯,就这样,剩下的就看实际情况如何了。”山狼点了点头。
“如果这不能动手就只能到市区的关押点了,具体关押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