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或者死亡,是我们每天要面对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在为此而发愁那只能说明我们已经死了。
——山狼
五人将前队留下的痕迹打乱,让后面的敌人分不清他们的去向,但是他们又接到弯刀传来了一个坏消息,具情报显示敌人的援军已经赶到,他们身后有一支约六百人的正规军。
“……”树妖骂道,“他怎么知道来了这么多的追兵?”
“我打赌是叛军内线的功劳。”赌徒干脆收起准备埋设的地雷,反正后面有大批敌人追踪,这地雷也杀不了几个人,所以他又将m18a1阔剑地雷塞回背囊,“赌一百块我猜得没错。”
“我打赌你一天不赌就不是你。”恐惧一边说一边用吊木和手雷做了个连环陷阱。
“我打赌你肯定会输。”赌徒转回身,“赌一百块,从现在开始到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不在打赌,如何?”
“谢谢,我不赌博。”恐惧无奈的摇了摇头。
“打赌和赌博可不是一个概念。”赌徒兴致盎然的开始给他解释什么是打赌什么是赌博。
“ok~ok……”恐惧无奈的举起手,“不要在我这唠叨,现在我们在执行任务,如果想赌博回去再说。”
“你们还有完吗?现在可是追兵在后,我觉得你们该干点正事儿。”幽灵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好吧,先干活,其他事情回去再说。”赌徒耸耸肩。
“嘘……”幽灵竖起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其他人立即闭了嘴,甚至连正在设置陷阱的树妖都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幽灵才低声道:“有人来了,不超过十个,潜行,肯定不是政府军。”
“他们找来了帮手?”巨人将机枪端起来。
“不管是谁,我们走,他们的目标是vip,我把他们引开。”恐惧端起枪,他在几人中军衔最高所以有权做出决定。
“越来越有趣了。”树妖兴奋的摸了摸头顶的伤疤,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我们去哪?”赌徒问恐惧。
“向西,把他们引开。”恐惧看了一眼地图,“然后找机会干掉他们。”
“太好了,终于可以遇到几个像样的对手。”说话间赌徒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那是兴奋的目光。
几个人不在说话,一边向前跑一边故意留下痕迹给敌人指路,然后由幽灵确认敌人是否跟上来,就这样他们走走停停的把敌人引到几公里之外的树林深处。
见已经成功将敌人引了过来五人立即设置埋伏准备消灭后面的追兵。
林子里静悄悄的,几个人仿佛完全消失在了丛林里,没多久原本已经不叫的鸟儿又恢复了鸣叫,整个丛林一下子又恢复了生机,他们对丛林的熟悉生过自己家的后院,不夸张的说他们可以和丛林融为一体,只要他们不动就会成为丛林的一部分。
“来了。”幽灵背靠大树闭着双眼只凭双耳判断敌人的距离,“距离五50米……八个人。”
他的话音刚落林子里的鸟一下都不叫了,瞬间变得死寂,其他人不得不佩服幽灵这小子,连鸟儿都不如他的警觉性,如果说他们可以自诩能成为丛林的一部分,那么幽灵本身就是丛林,因为他就是从林子里走出来的孩子。
幽灵是中缅边境地区的流浪儿,由于经常在丛林和城镇之间出没,一度被人认为是野人,十岁当地被军阀收养,从那时开始跟随军阀作战,擅长丛林游击、追踪和伏击,在他十八岁那年军阀被缅甸政府军剿灭,他再次回到丛林,后被到金三角执行任务的山狼收入麾下,并送入外籍兵团受训四年,他是黑血中最年轻,军职最低,但军龄和参加实战时间最长的士兵,他生于丛林长于丛林,所以他就是丛林的孩子。
林子里静的可怕,静的甚至连树叶飘落的沙沙声都清晰无比,敌人没有出现,显然是他们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
巨人的食指在扳机护圈上来回的摩挲,但敌人就是不出现,他只好耐着性子等下去,可偏偏就在这时一只足有二十厘米长的五彩斑斓大蜈蚣爬上了他的机枪,在他眼前张牙舞爪的晃着脑袋,他又偏偏不能动。
“走开,走开……”巨人在心里默念着,可那只蜈蚣仿佛和他耗上了,扭动了继续居然趴在他的全息瞄准镜来回的晃荡着那对长长的大触须,正好挡住他的视野。
“该死。”巨人紧锁眉头,虽然他不惧怕这东西,可它却干扰视野,让他无法进行有效瞄准,无奈只是他只能轻轻的向蜈蚣吹热气,希望它赶紧离开,可就在这时他眼睛余光突然发现对面的一棵树下闪过了一丝反光,他心中暗叫不好本能的向一侧缩头。
“啪……”的一声脆响子弹将他的全息瞄准镜打得粉碎的碎之后贴着他的脸飞过又将少半只耳朵带走然后又“嘭……”的狠狠的钻了一颗大树的树干,直到这时他才隐约听到了一声枪响。
巨人就感觉自己的右半边脸如同被人用烧红的铁棍很抽了一记,疼的他几乎背过气去。但他还是在第一时间翻身躲到一边的树后,幸亏他反应快,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刚才趴着位置的那从灌木被飞来的子弹打得七零八落。
“该死,巨人你搞什么鬼?受没受伤?”恐惧靠在树后骂道。
巨人用俄语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说道:“是个意外,轻伤,不碍事。”
“敌人数量占优,大家小心。”树妖扔土豆一样向对面扔手雷,那速度丝毫不亚于枪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