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背狠狠地被咬了一口,典型被下了狠口!保守估计出血量起码有几毫升。
“又咋了?是不是动了针啊,我帮你醒一醒针吧”一芳大惊。
金诚心道醒个屁啊,苦笑道:“好了,刚才舌头又被咬了一下,和针灸么有关系”。
一芳见他今晚怎么不在状态,好奇道:‘金大哥,你怎么不在状态啊,我给你说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陈桃姐姐和若兰妹妹都是值得信任的人,陈桃姐姐就不用说了吧,若兰妹妹和我认识了好多年,虽然他父亲以前和金家有些过节,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况且那若兰妹妹和她父亲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金诚刚才被这一口咬痛得咬牙切齿,现在必须要好好解释一番了,不然没法交差,主要是被子里这个没法交差啊,说道:“一芳妹妹,这个问题我给你讲了多次,我是为了她们好,这样给你讲吧,无论哪个时代,出现了颠覆性的东西最容易动了别人的奶酪,我也想拯救万千病人于水火之中,你也看到了,这两日门口来了了多少老百姓,他们之中又有多少人真正需要他们口中的“神医”出马,我要知画去了解了一下,其实也就只有一位腹泻患者,其他的都是些小病小痛,我们唐朝传统医学完全能搞定的,若大家都到我这里来了,你让其他诊所怎么办,他们没了饭吃,势必会置我于死地”。
金诚见她听得一愣一愣的,又道:“一方面,我们目前没有那么大能量,人力和物力也有限,治病救人是需要专业的人员和专业的设备,你也看到了,我为了准备一台手术,前前后后准备了小几个月;其次吧,这治病救人本来风险也大,现在手术技术、人才等都还不是太成熟,假若哪天真出了医疗事故,我们是不是会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更何况我们这些手术方式,一时半会也难以接受”。
一芳嘟哝道:“没有这么夸张吧,治病救人而已,你是不是把风险扩大化了”。
金诚继续耐心解释道:“一芳师妹,你一直生活在达官贵人家里,虽然也在那无为观看了些病人,但是你想想那些病人又有多少病危病重的,上次那个乞丐死,你师傅是不是就不让你和伊人看病了,所以你是不知道基层的难处呢,只要出一起事故,你辛辛苦苦多年的成果可能都会付之东流”。
“也是,那你这么神奇的医疗技术就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了吗?太可惜了”一芳可惜道。
金诚道:“那倒未必,我这种技术虽然有神奇之处,但是想让传统医学接受会需要一些时间,所以我们只能慢慢来,假如我们现在广而告之说我把病人肚子用刀划开,把肠子拉出来,再放回去,治病救人我最牛,请天下广大老百姓来找我金诚神医看病,你觉得会出现什么结果”。
一芳噗嗤一笑道:“大家会把你当精神病抓起来,会认为你是一个疯子”。
“所以嘛,这是一个新事物,我若摆到前面,很有可能会把我抓起来审问一番:金诚啊,你说说,你大逆不道,违背千年医学传统,胡乱医治,最狠的是,这个时候,朝廷上可能会有那些既得利益者再给你带个鬼医派的帽子,我是不是推到午门去晒太阳啊,所以嘛,我不让陈桃和若兰知道这件事,我是为了保护她们,倘若那日,我治病救人的事儿被发现了,她们也不会被连累”。
金诚说完,感觉这个理由确实不错,自己都快被这一番说辞感动得流泪了,被子下的陈桃不但没有咬自己,反而还轻轻抚摸自己刚才的伤口,像是告诉自己她错怪自己了。
金诚刚才被吓得不轻,现在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又便宜不占白不占。
现在有个便宜在面前,自己不但没有占反而还被咬了一口,这太不符合自己性格了,要说一芳睡自己床上嘛,毕竟是师兄妹关系,还有伊人这个梗,自己不好越界,现在不一样啊,自己床上睡的人是自己名正言顺未来老婆,自己刚才自顾担心而没有发现这个梗,那就是自己手下有个大美女啊,哈哈哈哈!
陈桃妹妹,还好你是把头睡我这边,要是你把脚睡我这边,我袭击的就是更加神秘之境了,金诚邪恶地想着。
“哈哈哈”他会心一笑。
一芳此时正在为他醒针:“傻笑啥,别动你,痛就别怪我”。
金诚一语双关道:“不能乱动,一动就前功尽弃了”说完自己的右手抓了陈桃一个地方,软!哈哈哈,为了掩饰这个邪恶动作,他还顺势动了下身体。
陈桃哪知道这个家伙居然敢袭击自己,心跳得厉害,此时也有种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刚才也吓得不轻,为了防止他进一步咸猪手,顺势也扭动了下身体。
金诚这个恶魔知道她会躲自己的咸猪手,他也动了动身体,刚好把她的这阵骚动完美地掩盖了下去。
一芳哪知道这个家伙在自己眼皮之下对其他女人动手动脚,也附和道:“嗯了,确实别乱动,你一动的话,会痛死你”。
“也是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反正都是我的东西嘛”金诚继续一语双关道,本来还说继续袭击陈桃软体部分,但是怕她破罐子破摔,索性用手把被子下这个家伙的嘴巴、鼻子、颈项一阵照顾,最后停在耳朵耳垂处揉搓:嗯!感觉不错。
陈桃此时被他这一顿操作搞得火大,现在自己是任他胡乱摸一通也不敢乱动,还好这家伙只是照顾自己